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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拿来取笑一个女子,已经有些失礼了,王国、傅燮都不好附合,只有老边这样与李文侯关系亲密得不分彼此的老朋友,才会毫无顾忌地哄笑。
李文侯一张脸已经涨得如猴子屁股相仿佛,只是拿眼去瞪北宫伯玉和老边,一句话也接不上来;豹娘子却毫不在意,反而笑对北宫伯玉说道:“正好借叔叔吉言,叔叔是我家夫君的兄弟,若是我有了孩子,愿意让他拜叔叔做义父,不知叔叔意下如何?”
豹娘子一口一个叔叔叫着,意似恭谨,倒让北宫伯玉自觉自己有些太不正经,一时间不好意思起来,戏谑的笑容一时僵在了脸上,当下干咳几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含糊地应道:“好好,挺好,挺好。”说话竟然都有了几分结巴。
老边和韩遂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王国和傅燮也大为讶异,都在心中暗叹:“好厉害的一个小娘子。”
这边笑闹的间歇,王国指着虎娃问道:“老边,这孩子以前不曾见过,就是你家的小老虎吧?”
老边点头肯定了王国的询问,又示意虎娃上前见礼。
王国笑着拉起虎娃,啧啧叹道:“看着孩子面相,一股灵气深敛,若能善加教导,以后必成大器。”老边素知王国平rì所学驳杂,也略知相人之术,听到王国称叹,喜不自胜,满口说道:“承子邑兄吉言,还需子邑兄今后也多加看顾这小子。”
王国满口答应道:“好说好说,今rì初次见面,也不曾带得见面礼,且记下,且记下。rì后定当补上一份。”
老边打蛇随棍上,对王国大加吹捧:“虎娃,你还不谢谢子邑先生,他家里可是陇西豪富,随便拿出一件来,都不是寻常宝物,他今rì金口一诺,可就是一份大人情哟。北宫伯玉送的千里马,董卓送的宝刀,子邑先生比他们两个都富有,你到时候可不要跟他客气。”
说起来,小老虎这还是第一次与王国见面,他有些怔怔地看着王国和老边两个一问一答,其实一句话都插不进去,站在那里干瞪眼。
王国此刻也有了两三分酒意,正在兴头上,听了老边的夸赞,不疑有他,大包大揽道:“老边你这是挤兑我呀,行,就冲你今rì这一番话,我就答应了!於菟贤侄,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又是我有的,绝不吝啬。”
王国话音刚落,不等虎娃开口,老边先就两眼放光,正sè道:“子邑兄豪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场这么多好朋友,可都是见证。”
王国为老边突如其来的兴奋神sè而讶然,仔细一想刚才自己说的话,猛地一拍脑袋:“哎呀,上了你这老家伙的当了!”他指着老边佯装怒骂道:“你这老东西好不要脸,居然拿一个孩子做幌子使诈。几篇文章,值得你如此费心思么,脸都不要了?”
老边得意地一笑,复作正sè道:“别人的文章不值,潜夫先生的文章,一定值,一张老脸又算什么?”
老边说到“潜夫先生”四个字,北宫伯玉、李文侯这样的羌胡部落首领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傅燮、韩遂等文士却无不是心中一震,神sè间有些动容。
傅燮小心地问道:“老边,你说的,莫非是潜夫王符先生,那位‘徒见二千石,不如一缝腋’的潜夫先生?”
傅燮问的话出自一个典故,说是凉州三明之首的皇甫规当年从度辽将军任上解官归乡,乡人仰慕其名,前往求见,一时宾客盈门,其中多有曾任二千石高官的显士,但皇甫规意态淡然,不为多礼;而王符一介布衣,中途来访,皇甫规扔下满堂宾客不管,亲自出迎;王符一生寥寥,不曾出仕,而且家境贫寒,连身上衣服都破破烂烂,腋下打满补丁,却得到凉州最富盛名的皇甫威明看重;于是有了“徒见二千石,不如一缝腋”的说法。这句话在凉州流传甚广,凉州士人,就没有不知道的。
王符以一介布衣得到皇甫规的礼敬,自然是因为他的才学品xìng,堪称凉州士人冠冕,虽然他依然去世多年,但是说起潜夫先生时,依然会让凉州后辈士子肃然起敬。
王国极是郁闷地说道:“潜夫先生还能有几个?这老边,看中了我手上《潜夫论》的原本,多次巧取豪夺不得,如今竟然用上这等手段来。”
老边在旁笑而不语,今rì他突发奇想,用小老虎做幌子,拿言语挤兑王国,终于找到了一观《潜夫论》的机会,此刻心中已然得意万分,也就不去理会王国贬鄙之词了。
一旁的傅燮惊喜道:“《潜夫论》流传不广,我也只看过些少几篇,不料子邑兄竟有原本在手?子邑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如此佳作,怎么可以秘藏不以示人呢,这可有违潜夫先生作书之原意。”说起学问之事,傅燮也一改君子温和之风,有些埋怨起王国来。
王国故作灰心丧气之态,叹道:“罢了罢了,终究是我中了小人诡计,这《潜夫论》回头我就撰抄几份,分别送于你们,可好?”
老边这才拊掌大笑道:“早该如此,早该如此,王子邑知错能改,犹未晚也。”换来的却是王国连翻几个白眼。
第十七章 秘闻
好酒好肉依然流水价般往堂上送,一群豪客喝得上了兴头,欢闹声几乎掀了屋顶。
老边不去待客,自顾自与王国、傅燮一行人坐在一处谈笑,小傅干缠着虎娃讲山里的故事,但是虎娃本不善言辞,半天说不出什么,倒是边续讲起边家庄旧闻头头是道,很快吸引了小傅干的注意。豹娘子是真的喜欢小孩子,不去管自家夫君,却凑到傅干身边,不停地递送吃食亲手去喂;小傅干听得故事入了迷,浑然不觉,但有东西递到嘴边,张口就接。
正说笑间,阎忠带着汉阳郡守盖勋过来了。
盖勋字元固,敦煌郡广至县人,家世二千石,敦煌郡举为孝廉,先是任汉阳郡长史、凉州从事,年内又获升迁,任汉阳郡守。老边本与盖勋并不相熟,盖勋此番前来,却是由阎忠引见而来的。
盖勋初见老边时,便以晚辈之礼参见,吓了老边一大跳,后来听阎忠解释,才知道盖勋为人谦逊,一向如此;虽然屡劝盖勋不须多礼而不听,但是老边对盖勋的印象却很好,相识没有几rì,已经如多年故交一般。
盖勋上前来,却不是找老边,只是与他略略打了个招呼,就像北宫伯玉和李文侯道:“二位首领在此,盖某有事冒昧相求。”
“盖先生客气了,有什么事某家能帮得上忙的,定不推辞。”北宫伯玉也不问什么事情,先就答应了下来。虽说他二人只是近rì在老边庄上初识,但是有阎忠的面子在,北宫伯玉也不好推辞,而且盖勋为人清廉,上任之后对汉阳郡诸羌部落视同一家,这般举动在羌乱频仍的凉州可谓殊为难得,也得到了北宫伯玉等羌胡首领的敬重。
只是盖勋说出来的事情,却当真让北宫伯玉好生为难。原来幽并二州边军近年与鲜卑人连番大战,战马折损颇多,二州补充不及,朝廷下诏各州贡马,凉州有着广阔的牧场,自然成了大户。汉阳郡民汉人多,羌人少,百姓多以耕渔为业,牧马者稀少,眼见得朝廷派下的军务完不成,正好遇上老边做寿的机会,结识了北宫伯玉和李文侯等部落大人,这才开口相求,想从湟中各部买马。
按说以北宫伯玉和李文侯的实力,找出一两千匹战马并不是难事,若是过去,便是白送给盖勋也无妨,可是现如今局势有些微妙;年前时,湟中部落刚刚上报称部落中遭逢大灾,牲畜死亡无数,虽说护羌校尉部从泠征而下,谁也不信这些鬼话,但是到底不曾公开拆破湟中部落的谎言,面子上总还过得去;可要是这个时候,湟中部落大肆卖马给汉阳郡,那可就是公然撕破脸皮了,泠征恼怒之下会有何举动,实在难以逆料。
北宫伯玉的犹豫让陪着盖勋前来的阎忠有些不满,忍不住出声为盖勋声援道:“伯玉,不过一两千匹马的事情,有什么可犹豫的,如此婆妈,不像你北宫伯玉的为人,亦非待友之道。”
北宫伯玉面做无奈之sè,苦笑着解释道:“不是我小气,实在是湟中部落刚刚遭了灾,牲畜死亡太多,这个事情,董胖子和老边都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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