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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朗得意地道,醉醺醺地自得其乐着,仿佛赢了端木一手是生平快事一般。
“谁?谈话里好像没有涉及人名?”刘义明道,此时众人的好奇被勾上来了。
“那首宋词……”帅朗提醒道。
“作者苏轼……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刘义明背诵着,揣度着最后这个谜底。
“哦哟,停停停,酸不酸……那是表像,没那么难,就叫江城子,姓江,名城子。”帅朗摆着手打断了。
“稀罕呀,你去户口里查查,叫小葱小蒜的都有,人家没叫江**就不错了……端木什么人呀,他是个骗子,他就是把谜底给你摆眼前,愣是让你看不出来,不过他骗不过我……老徐,你后悔了吧?昨天晚上傻大牛就说出来,你丫根本没重视,要不你一个人就独吞了。”帅朗连讽带挖苦,听得老徐脸上挂不住了,气咻咻地道:“无稽之谈,怎么可能?你消遣得我们还不够?”
“对呀,这事不能开玩笑啊,我们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陈健也威胁着。
“爱信不信,自己看看,我上午到公墓查了查,就他**有个叫江城子的订了葬位,还没重名的,就独独一个,你们说是不是呢?”
帅朗掏着折叠好的小纸条,啪唧一拍,葬位,人名,购入时间,方位,大小全在上面了,挨个传了过去,鸦雀无声了,都看怪物似地一般看着帅朗,知道这消息假不了了。
“是不是现在理解我的痛苦和郁闷了,要是现金我早吞了……我郁闷呐,我拿不走呀,只能拿出来分了,说好了啊,要没有咱啥也不说了,花了你们多少,我照价赔上;不过要是有,是少了我那份,我也不客气了啊……愣着干什么?黄总,没说的,你给弄儿台车,我找人挖去,绝对在里头,挖出来大家分……那葬位我看了,是个水泥台子,封着,对,还得有切割机……里头肯定藏东西了……”
帅朗拍着胸脯,要当先锋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这下把黄宗胜吓坏了,赶紧地扶着:“别别,你歇会儿,这事不能蛮干,稍走漏点风声就麻烦了……你喝成这样满嘴跑火车,可怎么出去……”
“对对,就搁这儿呆着,我们查实一下,要是真的,少不了你那份。”陈健安抚着,怕这个醉汉跟着坏事。帅朗再要起身,不料这伙人急色匆匆,要赶着出去,帅朗这可急急,拍着桌子喊着:“喂喂,等等……还有个事……”
众人一停一回头,帅朗醉醺醺一指邹晓璐道:“不让去,哪把这妞留下陪我说会话呀?要不我也得跟着去,一个人多没意思……”
“你……”徐进铤火大了,一指帅朗:“你可太过份了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操行,邹副总可是我大侄女,你也想上了。”
“那她不留下,你留下陪我也行呀?”帅朗换了个方式,一说把徐进铤噎住了,这结伴的事岂能少了自己,再说还怕自己被人阴了呢,两人一争执,黄宗胜揽着徐进铤说了几句什么,徐进铤又叫着邹晓璐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这一拔人匆匆而去了,紧接着邹晓璐留下来了,只不过门口还立了几位虎背熊腰的保安大汉。这倒好,没提醒还没想起来,帅朗这一提醒,倒让黄宗胜想起来了,不但把人扣住了,而且监视着,不许和外界随便联系……
一行人匆匆下楼,上车,刘义明紧张兮兮分析了几句,结合端木的手法,判断这种情况绝对有可能成立,上车坐定,黄宗胜把司机打发下车了,陈健自告奋勇当起了司机,刚起步黄宗胜强调着,全部关机,除非需要,谁也不许联系,谁也不许脱队,先到现场,要找人,一方找一个人办事,绝对不能再有外来人得知消息,而且事情紧急,必须在最快的时间里确认,提走,离开中州……
几条原则强调,没人反对,刚开车反倒是黄总的电话响了,一听是公司里帅朗闹嚷着找黄总报销开支,黄宗胜不胜其烦,安置夏佩兰赶紧地照单提现,先把公司那个草包安置好,免得醉后胡乱嚷嚷。
对了,那个草包,徐进铤恨恨地说,回头收拾他;陈健说收拾个屁,真拿到了给俩钱打发走;刘义明笑了笑没吭声,凌锐锋却是担心这货狮子大开口不好打发,不过貌似黄宗胜已经看穿帅朗的水平了,很轻蔑地道用不了多少就能打发了,给多了还怕把孩子吓坏了呢。这话惹得一车人皆笑了,就这少了怕穷,多了怕死的性子,众人还真没放在眼里。
第23章 非福即祸 是祸难躲
时间,缓缓地流逝着,过去了半个小时,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邹晓璐看着表,时间过了很久了,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此时和帅朗独处一室,倒不怎么担心,门虽然关上了,可保安就立在外面,夏佩兰来过一次,拿走了单据,不过等提着钱回去放桌上时,这货早睡过去了,半路醒来把钱数了数,紧紧地抱着,保持着这个抱钱睡觉的姿势再没醒过来。财迷的得性端得是淋漓尽致一点都不掺假,几次邹晓璐上前看了看,帅朗打着呼噜浑身不觉,脸贴在桌上,嘴里早流了一堆哈喇子了。
没治,本事多大是后天学得,可得性怎样却是天生的。原本以为能解开那个奇谜的奇人肯定有很多过人之处,不过这么简单的谜底,这么磕碜的人,实在让她大失所望了,别人不知道她知道,“江城子”这名字,是帅朗身边那位丑人大牛说出来的,能说出来恐怕不是因为太聪明,是因为太傻。
奇怪吗?当然也奇怪了,不过此时更多的奇怪是对于那位从未谋面只在录像上见过的端木界平,能想出这种匪夷所思的办法藏匿财产,这个方法的怪异之处就在于,你越聪明越想不透,之前和刘义明、和徐总想了无数种假设,可偏偏都忽略了那个简单的词牌名就是人名,一队人精全部绕进死胡同了,偏偏到最后被这群草包给捅出来了。
叮铃铃电话响了,固定电话线拔了,是帅朗的手机,邹晓璐一下子被惊省了,那睡了很久的帅朗迷迷糊糊摸着手机,却不料刚摸出来,却被邹晓璐一把拿走了,帅朗翻着迷糊的白眼一瞅,邹晓璐拿着手机直接关了,很得意地道:“对不起,你不能打电话……”
“找刺激是不是?”
帅朗撇着嘴道,看样酒醒了不少。没想到邹晓璐什么时候这么大胆子,居然抢了自己的手机,帅朗瞅着邹美女拿着的手机款款往沙发上一坐,二郎腿一翘,茶几上的咖啡杯子一端,猩红的嘴唇一抿,忽灵灵大眼一瞥,好梦刚醒的帅朗或许是酒意未消,或许是胆色刚起,叭声一拍大腿站起来了,今儿咱醉了不是,不管犯错误,会所里可把七八个妞挨个摸了一遍,那不照样白摸,这四下无人,正好来个就地正法。
一起身,邹晓璐瞥眼看着一惊,差点把咖啡吐出来,可没想到这货一睁眼就不想好事。刚放下杯子,帅朗早色迷迷的趋上来了,邹晓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着前胸,像受惊的小鹿乍喊着:“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帅朗一阵阴笑,得意的撇撇嘴道:“你们老板把你送给我了,你没听出来呀?”
“你敢胡来,我喊人了啊。”邹晓璐心虚地警告着,大眼忽闪闪的有点恐惧之意,知道这货上午在会所的事,那份担心却是越甚了。
帅朗伸着舌头,像看着猎物一般舔舔嘴唇,嘎嘎奸笑着,搓搓手得意地道:“喊破喉咙也没人搭理你。”
“你敢?”邹晓璐警告不成,威胁上了,凤眼一瞪,腾声站起身来,不料根本没起作用,一个黑影朝着她就扑上去了。
砰砰叭叭茶几、杯具摔了一地,邹晓璐的惊呼骤起,旋即又是帅朗的惨叫声至,夹杂着两人撕打的声音,好不热闹……
门口守卫的保安都听傻了,带头的问兄弟们:“咋办?好像是干上了?”
“快问问夏助理。”一位提醒着,那带头的赶紧地拔电话悄声汇报着:“夏助理,黄总办公室那一男一奸上来……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好像是干那事……哦,知道了,不理他们,爱怎么干怎么干……”
打完电话了,带头的呲笑着小声对哥几个说着:“夏助理说了,人在就成,他们爱干嘛干嘛……听听,这小子是不是种猪场出来的,从会所折腾到这儿,还有劲……还他**拣好白菜糟塌。”
几个人贴着门,窃喜着倾听着屋里的动静,又有点不对了,本来想听听女人的尖叫、惊叫、惧叫或者**的声音,自己蹂躏不上,听听美女被人蹂躏也是一种享受,却不料只听到了男声,那男的在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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