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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回家的时候,果然看见野格——或者说boss,她已经习惯对方经常身着各类奇奇怪怪的伪装出现在她的面前了——正坐在她家的沙发上。
对方确实是趁体内药物浓度的波动期搞定了fbi那边的事情,但是世事并不是件件如他所愿,比如说“在搞定fbi之后就马上变回小孩、以梅洛的身份再跑回去找琴酒”,这样美好的事情显然不会发生在组织boss的身上。倒不如这样形容,boss体内的药物浓度和女性的月经周期一样,在某些情况下是种很玄妙的东西。
按照海因里希·雷曼博士的推断,他可能还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才能恢复成孩童状态,在这期间,为了确保他不会在公共场合大变活人,最优的选择当然就是留在贝尔摩德的家里。
于是,在贝尔摩德出门忙工作的时候她的家里就多了个家里蹲,现在,这个家里蹲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样?”
“今天去了趟实验室,还顺带看了看库拉索那边的进展。”贝尔摩德把大衣挂在衣架上,在玄关处就甩掉了高跟鞋,这样不太讲究地赤着脚走到boss身边,在他对面的那张沙发上面坐下了,“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只要您一声令下他们就能开始转移——重点只在于您打算在什么时候下令而已。”
——就算是有个“日本分部一定要覆灭”的计划,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把手上的重要资料白白交给其他情报组织。最好的选择当然是先把重要的东西偷偷带走,最后留给对这个烂摊子蠢蠢欲动的猛兽们一个只有在表面上看上去像模像样的空壳。需要带走的各个部分早在两三年前就开始了蚂蚁搬家式的转移,再加上现在琴酒也知道了真相,贝尔摩德可以光明正大地把手头上一部分活转交给对方做了。
——是的,在听到boss说出“琴酒猜到了”之类的话之后,贝尔摩德的第一个反应其实是“那太好了我终于不用一个人干这些工作了”。毕竟和知根知底的贝尔摩德相比,对于boss这种控制狂而言朗姆并不是那么值得信任,因此这份艰巨的搬家任务其实一直是贝尔摩德在负责。在这种情况下,能找来一个boss比较信任的人来给她分忧,又何乐而不为。
在前两天,贝尔摩德打电话给琴酒让他去帮忙盯着财务部门那些要命的账本的销毁进度,在她说明自己的意图之后,对方非常罕见地沉默了几秒钟:毕竟在此之前两个人从来没有讨论过有关于日本这边组织的覆灭的任何话题。
琴酒刚知道真相没多少天,然后贝尔摩德就立刻气定神闲地打电话进来,就好像这个组织毁灭计划是他们在会议上一块进行民主投票投出来的似的……贝尔摩德理直气壮让琴酒无言片刻,然后他冷笑了一声。
“贝尔摩德,”他说,“我早就猜测过,你知道的真相要比别人多得多……”
好嘛,这就是“我跟boss说我没因为自己不知道某些重要的事情而生气,但是发现贝尔摩德知道的比我多我就会感觉不爽”的意思喽,贝尔摩德对琴酒的反应一笑置之,并且坏心眼地一个字都没有告诉boss,那家伙心里的不爽就等以后boss自己发现了再操心吧。
——谈恋爱总该有点挑战性,是吧。
boss此刻完全不知道贝尔摩德心里在冒什么坏水,他倒是还一本正经地顺着刚才那个话题往下谈:“还没到开始转移那部分资料的时候。等我们的降谷警官自己发现些真相之后再说吧。”
这就是对方还想搞个大场面的意思,果然没有二三百个日本公安围观,他是不准备开始自己的黑衣组织覆灭计划的。贝尔摩德向着他微微一笑:“问题就在于,波本什么时候才能发现真相。”
“唔,”boss想了想,“让朗姆把一份资料甩到他的面前,告诉他组织的幕后黑手是乌丸莲耶怎么样?”
“……您自己觉得呢。”
“开玩笑的,”boss厚颜无耻地回答道。
可是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在微笑,因为“野格”是不会在这种时刻微笑的。
boss对他的假身份们有一套完整的设定和一堆别出心裁的强迫症,正是这种东西令他如同双重人格一般可以在满嘴骚话的四玫瑰和严肃冷淡的野格之间无缝切换——说实在,贝尔摩德觉得这样活着很累,一个人永远在一个又一个假名和一张又一张假脸之间不断切换,甚至没有一个可以做自己的瞬间。
就连贝尔摩德自己也可以在某些人面前毫无顾忌地做莎朗·温亚德,但是boss不可以,因为boss也只不过是无数个假身份之一。“boss”在把她养大的这个男人的无数个身份的编号中是cabersauvignon,就是那个会在电话听筒里响起来的、低沉而磁性的声音,是那个会发号施令的神秘剪影,“boss”就是被设定出来的这些东西,把这些表象剥离开来之后,boss并不存在。
莎朗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们站在富丽堂皇的厅堂里,她的外祖父身型依然佝偻,那个老人用辨不清情绪的语气对她说:“莎朗,来见见我的合作伙伴。”
这个日后会被人们毕恭毕敬地称之为“boss”的男人就站在她的对面,已经垂垂老矣,但是白发中依然掺着漆黑的发丝,目光冷而明亮,如同一柄刀锋。莎朗·温亚德记得自己问了对方的名字,如果她再长大一些可能不会那样做,但是当时的她毕竟还充满好奇心——于是站在她对面的人微笑起来,半蹲下摸了摸她金色的发旋。
“我没有名字,”对方坦然地回答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起一个你比较喜欢的用来称呼我。”
这件事发生在1956年的春天,同年夏末,日后被称之为“黄昏之馆拍卖会惨案”的离奇案件发生了。
那个时候的莎朗·温亚德,还想不到她的人生将会如何发展。
而在之后的那些年里,贝尔摩德确实见证了此刻正坐在他对面的这个人对于各式各样的身份几乎完美无缺的扮演,那些老人、青年人和孩童,甚至于是女性——即便是boss所信任的副手和贝尔摩德本人,有的时候也没法分辨出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陌生人是否是boss本人。而问题只在于,当一个人可以这样活灵活现地扮演另外一个角色的时候,他们本身又栖身于何处呢?是否他们的灵魂和本性也消解了,只留下一个陌生的躯壳?
“波本的事情可以略过不谈,那边我之后会安排的。”现在,boss正这样说着,“现在,还有另一件事情。”
他不会知道贝尔摩德的心中所想,或者,贝尔摩德所在意的那些东西,他可能未曾意识到也并不在乎。借用之前他自己的那种论调来说:身在牢笼中的人其实很可能意识不到自己正在牢笼之中。
……这种说法听上去也像是一个悲剧。
贝尔摩德有些走神,她慢了几拍才跟上她的谈话对象。她瞧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冷漠而毫无瑕疵的面孔,忽然感觉到心中有警报开始连续不断的鸣响:“怎么了?”
“工藤新一。”boss往沙发里更深地靠了靠,吐出这个名字。
“他做什么了吗?”贝尔摩德微微皱起眉头来,忽然感觉到有点紧张。
虽然她知道在整个世界上,boss是最不可能对她做什么的人,但是在提到有关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的事情的时候,她还是会感觉到有点紧张。这种紧张就类似于,你的家长三令五申跟你说不能养小宠物,但是你在自己卧室的床底下偷偷养了两只仓鼠……
同理,作为一个黑暗组织话事人的养女(贝尔摩德会否认“养女”这个说法,但是其实明眼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差不多是如此)、在这位话事人的遗嘱上都写着你的名字的情况下,你最好不要特别青睐一个少年侦探,毕竟谁知道那孩子会不会有一天查着查着就查到你们头上了呢。如果某天工藤新一在玩他的侦探游戏中不幸涉足了他不该涉足的领域,事情就会变得非常尴尬了。
于是,现在贝尔摩德的想法就变成了:那小孩不会盯上什么自己不该盯上的对象了吧?上次他堵在米花町的别墅门口的那件事就够危险了,这次他不会是跟踪了什么组织成员的现场交易吧?
看见有个穿着打扮神神秘秘的怪人就会不受控制地跟上去,那还真是像是工藤新一会做的事情。
“他倒是没做什么,”似乎是看出了贝尔摩德的紧张,boss摇了摇头,如果是平时他会做出个啼笑皆非的神情,但是在现在这时候,他还是在非常执着地扮演“野格”,就算是他面前只有一个对他的身份知根知底的人也是如此。他解释道:“只不过,我突然有个想法:在收到东京研究所传过去的最新资料之后,海因里希那边的研究似乎大有进展。你说,假设他有一天能研究出把人稳定地缩小回孩童状态的药,咱们找个机会敲晕工藤新一给他灌一颗怎么样?”
贝尔摩德:“啊?”
这到底是什么思维回路,才能在谈完降谷零的事情之后忽然说起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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