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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银座,一间装潢高雅的店铺前停着几辆警察,红蓝两色的警灯闪烁不息,穿着制服的警察们已经在店铺前拉上了封锁线,这无不昭示着这里刚刚发生了一起恶性案件。
琴酒站在店铺靠门口的位置,目光阴暗不明。
就不久之前,那个混蛋小鬼莫名其妙地跟那个穿校服外套的青少年忽然原地开始讨论起福尔摩斯之后,店铺内的一个导购忽然发现一位顾客进更衣室很久了还没有出来,她尽职尽责地去查看顾客的轻快的时候,就发现鲜血正从更衣室的门缝下面缓慢地流出来——他们就晚离开了这个店铺这么几分钟,然后店里就发生了一起密室杀人案,这到底是什么鬼运气?
导购小姐发出尖叫声后,那个高中生就跟忽然发现身后摆着一条黄瓜的猫一样原地跳起来,立刻把福尔摩斯讨论抛之脑后,冲过去查看尸体。
他未免也太过熟练了,熟门熟路地暴力拆开了被反锁着的更衣室门(那个黑头发的年轻姑娘拆开的),熟门熟路地要求大家不要破坏犯罪现场(那扇门不就是你指使那姑娘拆开的吗?),熟门熟路地指挥大家说“都不要离开等警方来”。
妈的,琴酒的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触碰着伯雷塔冷冰冰的金属击锤以追寻内心的平静。
而事情则向着最糟糕的纺线疾驰:十几分钟之后两辆警车拉着警笛开上步行街的街道,一个身材胖胖的警官进门后扯着大嗓门说“工藤老弟你也在这儿啊”之类的话,他们遇上了最糟糕的情况,即被当做犯罪嫌疑人或者目击证人被堵在了一家面积不大的店铺里,现在这家店里还塞着三四个警察、十好几个鉴证科人员、甚至还有个高中生名侦探!
为什么梅洛这小鬼出门买个衣服都能碰见高中生名侦探啊?
现在,那个什么高中生名侦探正和警察一起检查犯罪现场的情况——为什么同样在案发时身处现场附近,别的顾客和导购要被当做嫌疑人排查,这个小鬼就能参与警方调查?如果这小鬼本人就是杀人凶手,岂不是能顺风顺水地逃过怀疑了?
而被当成隐藏的犯罪嫌疑人的琴酒呢,现在正非常、非常的不爽,他真的讨厌这种被一群警察包围的感觉。此时此刻他正默默地磨着后槽牙,瘦削的面颊上肌肉绷得紧紧的,阴沉得看上去就不像是个好人。
就在这档口,梅洛开始旁若无人的拉他的袖口。
“黑泽,黑泽。”那小孩一边拽琴酒的袖子一边说。
琴酒不想理他,说白了他们两个没能及时离开服装店不都是梅洛的错,更进一步地说,如果梅洛不非得提议要来给琴酒买衣服,这堆破事都不会发生。如果这小孩是琴酒的手下,事后八成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甚至脸上会挨上一拳,但是他却是boss派来的钦差大臣……于是琴酒只能忍住,现在这时候不理他已经是琴酒能做出的最大的抗争了。
但是这小孩还没完没了,更用力地拉他的袖子:“黑泽!”
梅洛的声音已经提高到不远处做痕迹检验的人员开始频频往这边看的程度,琴酒叹了口气,就地半蹲下看着这小屁孩的眼睛,面色十分不善:“又怎么了?”
那边那个小侦探时不时还往他们的方向看两眼呢,在这一干执法人员地注视之下,梅洛光明正大地伸手环住琴酒的脖子,用那种小孩子茫然无措的焦急语调说:“黑泽,我害怕。”
琴酒:“……”你害怕个鬼。
这小孩肆无忌惮地往他怀里钻,有一条细细的手臂环在脆弱的脖颈上的感觉简直怪异极了,琴酒简直想把身上的小孩甩下去。然后这孩子还在他耳边小声指手画脚:“至少拥抱我一下啊,笨蛋。咱们现在最好表现得像是第一次见到凶杀案的普通小孩和普通社员一点,那个高中生侦探已经在不断看咱们了。”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真正的十岁小孩不会在杀人案前保持镇定,真正带着社长的孩子出来逛街的倒霉社畜也不会在两个人一起卷入杀人案的情况下无动于衷。琴酒真讨厌这个主意,但是在四周都是警方的时候也并没有其他好选择。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好在在长发的遮盖之下不太明显。下一秒,他的一只手环过梅洛的腿弯,就这么抱着梅洛站了起来。这臭小鬼顺势把脸埋在他的颈间,真好像被那些血腥味吓着了似的——妈的,琴酒的落在他后背上的那只手甚至还能感觉到他在微微地发颤,真是个演技派。
“一会儿那些警察肯定得来询问你,他们可能觉得你的嫌疑挺大的。”梅洛埋在琴酒肩膀的衣料之间,含含糊糊地说着。
“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嫌疑。”琴酒皱着眉头同样小声回答道。
“因为这群人里你长得最像坏人吧,而且案发时间左右,你也刚好在更衣室那个方向哦。”这气人的小鬼这样指出。
琴酒对这个答案嗤之以鼻:“那些警察都是一群蠢货。”
“是啦,”梅洛说,他凑近琴酒的耳边,呼吸轻柔地拂在琴酒的耳廓上,就好像一只暖融融的小动物,“毕竟真正的凶手是那个穿蓝色上衣的导购呀。”
琴酒没太想到梅洛会用这种理所应当的语气把凶手的身份直接指出来——尤其是在在场的警方人员也毫无头绪的情况下。琴酒的目光瞬间投向那个穿蓝色上衣的导购,那是个看上去很年轻、纤细的姑娘,正和其他导购小姐一样露出一脸惊恐,看上去确实不像是会策划出一桩密室谋杀案、并且在死者胸口残忍地捅了十几刀的类型。
所以他最后还是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很多征兆,”梅洛在琴酒耳边低声说着,“她脸上那种故作镇定的、欲盖弥彰的神情,右手食指指根处那道浅浅的割伤,黑色裙子下摆那点奇怪的污渍,最重要的是她头上那枚金属发簪——长度和粗细刚好能用来从门缝伸进门内去反锁住那扇更衣室的门……等一会儿那个小侦探发现密室杀人的原理之后,就很容易把她查出来了。”
在他不紧不慢地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琴酒感觉到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怪异感:这孩子有的行为举止确实算得上幼稚,比如说忽然跟别人争论福尔摩斯什么的;而他一板一眼地谈工作的样子也勉强可以解释为早慧……但是现在,他谈论这场凶杀案的时候所用的那种语气太镇定、太娴熟了,琴酒不相信这其中的某些判断是一个十岁小孩在十几分钟之内能做出来的事情。
琴酒想着这些问题,微微地垂下了眼睛。在组织里,他并不是热爱去探知“为什么”的那类人,琴酒是冷酷无情的执行者,上级下达命令之后他会去毫不犹豫地执行,背后的其他原因则与他无关,但是就算是站在这样的立场上的琴酒,也觉得这个孩子身上有太多令人感觉到不协调的地方了,可是……
自然,boss本人是不会屈尊对这些问题作出回应的。
工藤新一并没有感觉哪里不对。
或者换句话说,工藤新一和他身边的人往往不会觉得哪里不对:工藤新一不会觉得毛利兰能一拳打碎电线杆有哪里不对,毛利兰不会觉得自己的青梅竹马一出门就遇到杀人案哪里不对(最多的时候他们曾在一天之内解决了三起杀人案),而目暮警官也不会觉得自己在破案这份本职工作上求助于一个父亲是推理小说家的高中生有什么不对。米花町的日常永远这样平静地、温馨地、不断向前运转着,像油一般滑,自然规律一样顺理成章。
今天这起案子也没有什么不对——发生在换衣间里的密室杀人案。一间服装店里发生个把杀人案又有什么值得震惊的呢?至于密室杀人就更没值得大惊小怪的地方了,“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工藤新一解决的百分之七十的案子都是密室杀人。
在尖叫声响起之后工藤同学马上进入工作状态,毛利兰帮他打开密室的门之后照例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
或许我们不应该对“尖叫”这事进行什么妄自揣测,但是在跟着自己的青梅竹马调查了没有一百件也有五十件案子之后,小兰见过的尸体可能已经比一般老警察要多了,在这种情况下,很难不怀疑她每次见到尸体的时候发出的尖叫声只是例行公事。
就这样,高中生侦探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唯一让他有点在意的是那两个人,也就是那个一身黑衣的长发男人和他身边的那个小孩。
原因无他:首先那个黑衣男人长得真的太不像是好人了,其次……凭什么说福尔摩斯不喜欢艾琳·阿德勒啊!他爸爸都是认为福尔摩斯喜欢艾琳·阿德勒那一派的!!
名侦探在店铺里兜兜转转,很快破解了更衣室密室之谜,这次制造密室的手段非常简单,甚至没用上鱼线和胶带。接下来,只要询问过各位在场的人,从中寻找到凶手犯案时留下的证据就行了。这年轻人对做这一切熟门熟路:他从来都是福尔摩斯“趴在地上寻找证据”那一派的,阿加莎·克里斯蒂笔下那类热衷于跟嫌疑人谈心的侦探的路数并不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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