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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第2页）

弗兰克：“有你在一部分人不会事业了！”

弗兰克打开悬浮车里的操作平台。找到计划任务一栏，输入计划。

计划A：开往MTV制作室。地址：……状况：正在执行。

计划B：洗车。地址：

赛莉娜：“我昨天听摄像师说，摩崖市Z区有一个不错的洗车站。据说那里的还免费给车扫面，预报车体老化的地方！”

弗兰克心里想，大小姐什么时候对车产生兴趣了？“F区，那应该是人马座洗车站。那地方扫面了车后，没有老化的地方也会说老化。这样你就可以在它那里购买零件了！这不过是商业圈套罢了！”

赛莉娜嚼着嘴说：“这可是父亲送我的礼物！检查一下有坏处吗？……”

弗兰克深知赛莉娜的脾气立刻说：“好！好！”

弗兰克在地址栏选择：摩崖市——上区——人马座洗车站……

赛莉娜来到录音棚。这里是一个银白色的工作间。调音师用感应旋钮微调赛莉娜的音线，让赛莉娜的声音更加动听。导演，弗兰克坐在调音师旁边。弗冈受到赛莉娜的要求，也允许来到工作区。调音师交给弗冈一个耳麦，弗冈自从离开监狱后，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在他面前唱歌。赛莉娜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跟平时的蛮横做派完全不一样，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优美的歌声如同小泉流水缓缓流入弗冈的耳朵，让弗冈如痴如醉。没想到平时泼辣倔强的赛莉娜居然能唱出这样动听的歌声。弗冈心想：真没想到，如此优美的声音居然就来自对面的那个年轻的女孩！弗冈默默地看着录音室里面的雪灵。她闭着双眼，已经完全陶醉在了旋律之中。弗冈不自觉地也闭上双眼，让赛莉娜的歌声更自然的融入自己的心灵世界。弗冈闭上眼，居然想起了红雾山谷。在那场战争之前，红雾山谷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就像赛莉娜的歌声一样美丽。山谷开满了红色的鲜花。空气中飘荡着清香的水汽。温暖的阳光柔和地抚摸着脸颊。偶尔还会听到流水的声音。那些隐藏在草丛中的流水，就像此时的歌声一样，看不见，却能感受到。弗冈被赛莉娜的歌声吸引了，这是他离开落日监狱后第一次感到身心放松。放松的差点忘记了为什么来这。真希望永远都这样放松下去。弗冈忽然在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让这个女孩受到任何伤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

信息间谍

送完赛莉娜后，悬浮车自动飞向了人马座洗车站。洗车站并没有人。清理汽车、扫面汽车零件的老化程度、完全是自动化。人马座洗车站有四个洗车口。此时一个工作人员正站在洗车口。他看到赛莉娜的车开进洗车口后，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小的东西，捏在手里，等着赛莉娜的车开出来。就在这时，一辆普通的悬浮车开了过来，司机将车停在临时平台上，然后站到工作人员旁边。工作人员很奇怪地看着司机：“你不用等这个洗车口。另外两个洗车口没车！”

司机答道：“我不是来洗车的，是来找你的！”司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手枪对着工作人员。然后从工作人员的手里，拿下那个很小的东西，举在工作人员面前：“微型窃听器？你开早了！”

这个司机不是别人，正是奥曼。

奥曼将那个鬼鬼祟祟的工作人员抓到车里。

奥曼：“你叫什么？”

工作人员：“我叫大卫，我的职业是私家侦探！我有正规的营业许可证！……”

奥曼：“私家侦探？我的真实职业叫做信息间谍吧！你的雇主是谁？”

工作人员：“就算我是信息间谍，你也无权审问我。我可以不回答你任何问题。如果去了法院，我的罪行只有随身携带窃听器的罪名！我只要交点罚点罚款金就可以出来。但要是我控告你们私自抓人，侵害他人人身自由！”

奥曼看看雪灵，雪灵的假视网膜后面已经变成了蓝色，正盯着大卫的眼睛。奥曼继续问到：“你的雇主是不是布卢斯南？”

大卫停顿了一下说：“你没有权力问我问题！”

奥曼看了一眼雪灵。雪灵将手自然地放到自己的膝盖上。

奥曼继续问：“你要帮布卢斯南做什么？”

大卫：“我再说一遍！你没有权力审问我！”

雪灵仍然将手自然地放到膝盖上。

奥曼又问：“你知道一个冷藏箱吗？”

大卫：“你在胡说什么！快放我离开！”

雪灵将一只手攥成拳头。

奥曼：“是你昨晚潜入赛莉娜的车库，并安装上了窃听器吗？”

大卫：“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你不要小看我的意志，我是不会向你妥协的！”

雪灵的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

奥曼：“好吧！其实我昨晚已经在监视器里将你的举止录了下来。雪灵，你可以将大卫进入车库的过程描述一下吗？”

雪灵点点头：“你首先埋伏在一个花坛的后边。检查了别墅里的监视器。等保镖离开之后，你先用干扰器，锁定了附近的监视器。然后窜到车库的旁边。你先用解码器解开了车库的密码。解开之后，你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门口放了一个微型摄像机，用来监视门口有没有人经过。摄像机的监视器就在你的眼镜上。后来一进门，动态感应器响了。你匆匆忙忙在车上贴了窃听器就来开了。还差点忘了带走微型摄像机……”

大卫心里很清楚，雪灵的描述跟自己记忆中的画面完全一直。却不知道这时雪灵边读取他脑中回忆的画面边说的。

奥曼：“私自闯入民宅的罪名不亚于侵犯人权的罪吧！”

大卫：“我是宁死也不会出卖雇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