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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女人都有最美的一面,有时候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展现出来,此时的杜玉芬细眉弯月、亮眸如星,眼神中那种期待似淡而浓,表情中似有一份化不开的愁绪,看着帅朗的时候凝眸着,如同初见般打量得非常仔细,帅朗心里微微一动,脑海里很不合时宜地闪过在长曷,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桑雅,于是又有点很不合时宜地蠢蠢欲动,看着杜姐今天的打扮,一袭黑底亮花的连衣裙,白色缕花的短襟外套,胸很高、臀很翘,不知道是因为跟着杜姐合作确实赚了一笔很有好感,还是杜姐确实漂亮,这当会看着杜姐,多少有点忍不住心旌飘摇。
哟?杜姐……这眼神好像很饥渴嗳帅朗眼珠子一转悠,从杜玉芬脸上读了这么一份内容。跟着小心肝又在打鼓,再怎么说才认识一天,不至于这么快吧?不过转念一想,好像现在都市里发生一夜情什么的,也不需要很长时间,一天足够了……接着又想,她要真暗示我那样那样,我该怎么样呢?
后悔,有点后悔……帅朗霎时间有了这么个感觉,喝得有点少了,俩人喝得都有点少了,要是多喝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归咎到酒上而不必接受良心的谴责,可现在这么清醒,有些话还真不好说出来……
帅朗没说,杜玉芬倒先说话了,一笑回头说着:“来我车上,我有话和你说。”
说着前面走着,似乎要给俩人一个独处的空间,帅朗听得温言软语,像被窈窕的身姿和玲珑的倩影吸引着,亦步亦趋跟在杜玉芬的背后,直到了那辆红色的丰田车上,看着杜玉芬上车,招着手,帅朗坐到了副驾上,不料这个时候杜玉芬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车厢灯一开,坤包往后座一扔,跟着脱下了小外套,自臂到肩白晃晃细腻一片直达胸前,正心猿意马的帅朗看得“呃”声打了个酒嗝,全向跟着颤了颤。
哇,在车内咱可没试过,帅朗霎时间心跳加速,咚咚地明显地响在耳际。
“你没喝多少呀?怎么成了这样?”杜玉芬动作停下了,愣了愣,看着帅朗,躲躲闪闪的眼光,有点像猥琐似的偷窥表情,再看看自己,霎时明白了,一明白扑哧一笑,揶揄地笑着道:“看来男人都一样啊,十八岁和八十岁没什么区别……你以为我叫你出来干什么?”
“呵呵……你不说,不是故意让我乱猜嘛。”帅朗笑了笑,心掉肚子里了,看来自己想错了。终于可以不做艰难的抉择了,否则你说这么个风韵不减当年,又有钱又性感的大妞,估计上不上结果都一样,肯定要后悔。
“不能。”帅朗没好气地回道。明明不是勾引,还凑这么近就像勾引,搞得人心里七上八下的,说话都没好气了。
“为什么?”杜玉芬笑着问。
“我自己都信不过自己,你相信我什么?”帅朗道。
“我是说人品。”杜玉芬道。
“现代人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品,这和你看新闻联播样,再官冕堂皇也没有可信度。”帅朗道。
“呵呵……不开玩笑啊,我是和你说正事,从今天开始,每天掌握在你手里的营业款将会有十万以上甚至更多……我也明告诉你吧,私人企业里没有什么归宿感和道义可讲,上午收货的钱兑给你是以我个人的名义从公司的借款,今天我和李总谈,他这个人呀,怎么说呢,心思很缜密,说难听点就是阴险,他说的意思是你们今后的业务全部要算我名下,也就是说,以后每天的营业款项都像今天的借款一样,都要朝我说话……”杜玉芬挑明了,直说着。
是啊,终究还是有担心的,一个无业游民、一个车站混混、一个倒票的黄牛和卖盗版的书商,再加上一个开黑车的司机,这个组合谁看也不会有诚信可讲。
“哦……”一听这话帅朗也明白了,笑着道:“是对我不放心呀?不过杜姐,我给不了你什么保证呀,我连皮带骨头也给你凑不够预付款。”
“这个我知道,我也没打算朝你要预付,反正上了你的贼船了,你要真坑我一把,我也认了……谁让我鬼迷心窍相信你呢,在你没坑我以前,咱们还是合作关系,既然合作,有些事就得做好,而且得和你先通通气……”杜玉芬说着,摁着开机键,帅朗倒不知道杜玉芬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听得杜玉芬这像破罐破摔的口吻实在有点刺耳,苦着脸问着:“杜姐,甭说那么难听好不好,我好容易做一回正当生意,什么叫上贼船了?这主要问题是你们李总太阴险,我可没那么阴险。”
“是吗?李正义再阴险也斗不过林鹏飞,而你出手两天搞得林鹏飞灰头土脸,真要玩阴险,我想李正义说不定都不是你的对手,就你这帮卖盗版、倒车票和混车站的哥们,一个比一个横,和你们合作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杜玉芬说着,有几分调侃的口吻,听得帅朗挤眉撇嘴,无法否认这一事实,半晌辨白着,正色说着:“杜姐,其实我是个好人,是个很纯洁地人,再怎么说咱这生意做得是你情我愿,没坑人害人呀?谁卖出去是谁的本事,卖不出去是他无能……我对你说啊,我们这本事都是逼出来的,那时候没正经产品,整个都蹬小三轮,跟着小货厢一家一家销货,三五瓶都出货,还不敢拣大白天出来,都是黄昏后才开始干活……哈哈……”
“这个我相信,不过我倒希望你更阴险一点……给你。”杜玉芬奇怪地说着,把东西递给帅朗,帅朗一看是图表、文字资料,一看就脑麻,问了句这是什么,杜玉芬解释着:“这是正浓、飞鹏、绿尔、蓝莓等几家代理商的销量、布点、二三极分销和批发商,名单和幅射区域都有详述,东西送给你,你慢慢看,全省的不太完备,不过中州市的饮料行业基本全了,我在这行干了五六年了,好多代理商手下的销售员我都能认全了,细细看看,找找那儿还有空间……景区和车站俩个地方,你都打了人家个措手不及,经过这事以后,飞鹏饮业肯定要整顿市场,给下面的批发商压担子,小批量抢地方还有可能,再像这样大规模抢滩,我估计可能性已经不大了,再说飞鹏究竟会怎么样出手,我还真想不透,不过咱们得处处小心,别着了人家的道,做销售的坑人那可是管杀不管埋,坑了你,你都不知道是谁……”
谆谆教育了一大堆,帅朗随意地翻了翻PDA,叙述得很详细,多少有点佩服女人的心细,这工作做得很认真了,笑了笑插了句:“没事,都说了,一无所有就是我们的优势,大不了我们再回到一无所有,也没什么损失,再何况已经挣了不少了,我现在已经站到了批发商和代理商之间的位置,几乎在食物链的顶端了,他拖延一天赶不走我,我每天就多挣接近万把块……哈哈,我对你说啊,杜姐,我还真没挣过这么多钱,去年累死累活,仨月才挣了不到两万,这两天就差不多两万,今年不管怎么我都赚大了……看来还得当老板,不能跟人屁股后打工。”
“切,小农意识……真没见过钱。”杜玉芬翻着白眼斥了句,一斥帅朗倒不好意思了,嘿嘿笑着,杜玉芬教育着:“一招先、吃遍天、一招准、赚得狠。饮料这个行业单位利润看似薄,可架不住量大,别说飞鹏一年挣多少,就有些小代理公司逢上好年景,租个仓库都能赚十几万甚至几十万,正浓饮业不怎么样,幅射全省的分销网络每年都收入两三百万,知道人家怎么挣钱吗?坐在办公室里打电话,招招商、调调货,钱就回账上了,你们现在还属于最初级的阶段,这都已经满足了?我可还指望你们做大事呢啊。”
“呵呵……对。”杜玉芬应了声,看着帅朗的得意劲头,有点揣不准帅朗是剑走偏锋歪打正着了,还是确实胸有甲兵所向披靡,笑着俩人展望了一下远景,但仓促间帅朗还真没有什么更有创意的办法,杜玉芬心里盘算了良久,终于把自己怀疑地事告诉了帅朗,话很委婉,只是暗示道:“对于我们公司的李总,你也要有所提防……”
“不会吧?这不能防着别人,也防着自己人吧?累不累呀?”帅朗一听纳闷了。
“生意上除了钱亲,亲戚都不亲啊……今天下午……”
杜玉芬压低了声音,把今天见到李总的事详述了一遍,虽然仅仅是怀疑,不过综合自己在正浓公司工作的经验,还是解除不了这个怀疑,这位李总是海归出身,本来就是一家大饮料公司当过市场总监,后来跳槽自己成立饮业代理公司,和起步较早的飞鹏饮业相比虽然差了不少,可在同龄人里,也算得是事业有成了……对了,这是告诉帅朗什么呢?是告诉帅朗,人家是海归,人家是成功人士,人家是企业的小老板,人家是社会精英阶层,是什么人都可能,就是不会是自己人,因为这种人从骨子里根本就瞧不起他的同类,即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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