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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行针的必要了。
监督完两个皇子行刑的赵德宝,匆匆赶来,便见两位御医白着脸往外走,顿时脸色大变,“陛下。”
皇帝没应他,赵德宝不敢上前,亦守在了房门口。
“这就是你说的要同朕鱼死网破?”皇帝一步步走近床前,在床沿缓缓坐下。
无人应他。
他也没再开口,打量着床上的人,看着看着竟觉得这张脸是这样的陌生,他脑子里熟悉的是那个小嘴成日里张合不停的小人儿。
一头坚硬浓密的头发,若不在两鬓编些小辫子,再用些头油,根本就无法打理整齐,偏生他不爱用头油,成日里顶着一个刺猬一样的脑袋,在他们怀里蹭着。
那时,他母亲担忧,头发硬的人性子也犟,他虽软萌可爱,但确实已经初显倔强的性格。
他便抚着他一头的倒毛,笑道,“这个说法不准的,听说本王小时候头发也是这样的,如今不是长着长着就软和了。”
长着长着,他的脊背也弯了,性子也没了,没有母亲庇佑,被父亲遗忘的孩子,他如何还能强硬得起来。
那时,他便想,自己受过的罪,可不能让儿子再跟着受了,犟一些就犟一些,总归自己这个父亲会护着他的。
这样久远的回忆,他许久都不曾想起了,亦或者是他下意识地选择去逃避,去遗忘。
他失言了。
皇帝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抚摸顾逍头上的发,发质依旧坚硬,依旧浓密,他的性子没有软,脊梁亦没有弯。
他轻轻拉开遮在顾逍身上的薄被,掀起他中衣下摆,腰间的伤包扎着看不到具体的伤势,中衣一路往上掀,深浅不一的疤痕展露在他面前,胸口处一道疤依旧清晰,大概就是去年曹志诚派人伤的。
他想起谢酒说,曹志诚伤了他,我算计他们父子被困雪山,为他报仇,你呢,为他做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趁机从曹志诚手中夺回了一些皇权。
他的孩子依旧能挺直脊梁活着,是用这满身疤痕换来的,而非他护着的成果。
他的视线又落在床头的某处,他认出这张床,是他当年成婚时新置办的,婚后他们感情好,便从不曾分过院子,一直共居这里。
他的孩子便是在这床上出生的,他渐渐长大,越发调皮,不知从哪个护卫那里哄来了一把匕首,偷偷摸摸在床头刻画上了三个手拉手的小人儿。
中间那个小小的人儿,咧着一张嘴,一如他从娘胎落地那刻,咧嘴大哭般。
他由此打趣他,小人儿执拗地一遍遍解释,“父王,那不是哭,是笑,孩儿画的是笑,孩儿这么幸福,怎么会哭呢。”
他便昧着良心说,对,是笑。
可当初咧嘴在这个床上出生的孩子,如今又要从这个床上离开吗?
不,绝无可能。
皇帝张嘴艰难咽下一口气,眨了眨眼,轻轻吸了吸鼻子,良久,才发出声音,“那年,你打了老三,我将你发配玉幽关,你问我,是否有过片刻后悔,选择抛妻弃子坐上这个位置,我没回你。”
皇帝将顾逍的中衣理好,又将薄被给他盖好,沉沉道,“我如今告诉你,我从不后悔当初的选择。”
但,我后悔自己不该因为你母亲的事,迁怒于你,不该为了逃避,选择无视你。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皇帝没有转头,依旧看向顾逍,淡淡道,“你说,若我伤害谢酒,你便要夺我江山,与我同归于尽。
那我现下便告诉你,若你死了,我会让谢酒为你陪葬。”
他轻抬眼皮,看了眼男装打扮的谢酒,语声缓慢,却又清晰无比,“活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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