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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怎么没有看到阿简?他去哪儿了?”,沈月明有些疑惑地问道,燕朝歌摇了摇头,道:“他不在驿馆,昨日便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去了哪里?”。
说到这里,燕朝歌盯着她,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严肃的表情,开口问道:“阿月,明明是你占了上风,为何突然落败?”。
沈月明闻言,嘴唇微微抿着,眼眸下垂,不由想到当日那灰衣人的话,真的是爹爹派来的吗?他也在觊觎华国的宝藏?他究竟想做什么?
为免节外生枝,那句话她只告诉了萧简,燕朝歌毕竟是他国之君,如今敌我晦暗不明,实在不宜多话。燕朝歌看着沈月明脸上的神情,哪里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顿时眼眸一黯,再也说不出话来。
兰轩殿清幽淡雅,窗外飘来阵阵芙木兰的香气,厉澜之不得不承认,在此处休息得甚好,竟有几晚安眠觉,就连之前频繁在梦中出现的场景,如今也渐渐地淡了。
厉澜之倚坐在窗前,想起当日无极圣尊的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女帝大婚时,杨妍拼尽全力弹奏了一首簪行曲,虽不出彩,但总归没有大错,中规中矩,女帝龙心大悦,看在她日夜勤奋练习的份上,便免了她半个月的学堂。
杨妍自幼由女帝抚养长大,几乎没有分开过,这些日子女帝大婚,诸事繁忙,竟有好几日没有见过长姐了,今日便寻了过来。刚走到兰轩殿的门口,便看见薛禅捧着一盘粉中带绿的果子走了过来,“咦?是紫桑果,薛女官这是料事如神,怎知本殿下今日会过来?”。
紫桑果味美多汁,又有益精补血的功效,只是口味偏甜,女帝不喜,这些果子自然是给她的,杨妍美美地想到,伸出手准备拿一个。
谁知薛女官轻轻地转身避过,笑道:“下官早就派人将果子送到殿下的府上了,这是给冕下的”。
杨妍一听,顿时嘟囔道:“长姐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妹妹,什么好东西,稀罕的物件都往兰轩殿送,可别人也不领情啊,哼,不过是个瞎子罢了”。
薛女官闻言,脸色大变,低声说道:“殿下慎言,若是陛下听见,心里怕是会不好受”,她知道杨妍与女帝姐妹情深,但凡会伤害女帝的事情,杨妍是绝不会做的。话一出口,杨妍便知不妥,只得憋红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厉澜之耳力过人,自然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冷笑,可不就是个瞎子吗?只是,但愿杨鉴行将来不要后悔结了这门亲。
九天殿内,女帝正一笔一划地批阅奏章,这个苏文重真是越来越跋扈,竟纵容手下之人强占民田,如今御史台的弹劾奏章如雪片般的飞来,只是这厮是个十分狡诈奸猾的性子,从不亲自出面,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并非易事,稍有不慎,还有可能被倒打一耙,这样的例子真是不胜枚举,若是想要除掉他,务必一击即中,否则后患无穷。
“殿下,希悟先生来了”,薛女官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说道。
女帝停下手中的笔,点点头,道:“快请他进来”。
月白纱帽,一袭青衫,希悟先生缓步走来,双手行礼于胸前,女帝笑道:“先生不必多礼,这次阿研能够如此顺利地弹奏一曲,实在是难得,先生费心了”。希悟先生摇了摇手,道:“陛下也是有心了,知道微臣辛劳,特意准了十日假期,让微臣可以稍微喘息一下,再也无需魔音绕耳了”。
女帝自是知道他心中的不愿,可毕竟是自己的嫡亲妹子,只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换了个话题,道:“苏家的事情准备得如何了?”。
希悟先生见状,也不揭破她的心思,沉声答道:“他准备向湛家提亲,最近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老贼似乎有些心急了”。女帝闻言,双眸微沉,若有所思地说道:“湛英老谋深算,不啻于苏文重,是个无利不早起的主儿,苏贼究竟许了他什么好处?竟能打动他?”。
“左右不过情、权、财罢了”,希悟先生淡淡地说道,“微臣正命人暗中打听,应该很快就有眉目了”。
两人说完话,屋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中,案桌上鎏金紫铜炉里慢慢升起一丝白烟,满室的鳄梨青梅香,沁人心脾。
少顷,希悟先生有些迟疑地问道:“他,待你如何?”。
杨鉴行的脸上略过一丝难堪,讪笑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再等上些时日”。希悟先生似乎冷哼了几声,道:“陛下真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轻轻地摇了摇头,女帝说道:“若是阿竹的身世曝光,定会有好事之人大做文章,不仅会玷污母帝和父后的声誉,更甚者会质疑朕的血统。这些年来,有一件事情,朕百思不得其解,母帝父后伉俪情深做不得假,可父后怎会与他人有了首尾?更何况那人还是西戎部落的公主,西戎与我东煌世代血仇,父后为人睿智端方,实在不应该犯下如此糊涂的大错”。
“所以,陛下是怀疑有人从中设局陷害?”,希悟先生开口问道。
女帝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朕派影字部暗中追查,总算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似乎当年有人故意将西戎公主打扮成母帝的样子,又用了药,父后才铸成大错。只是,并没有十分确凿的证据,若真是如此,这幕后之人的心机和手段实在让人齿寒”。
“那么华国的宝藏之中,究竟有什么东西令陛下心动?您素来不喜沾染这些恩怨纠纷,这次竟会插上一脚,实在不是陛下的处事风格”,希悟先生忽然抬头,定定地看着她,问道。
女帝闻言,浑身一震,眼里划过一丝凌厉之色,缓缓说道:“看来,竟是朕平日里待你过于宽厚了些,倒是让你生出了这等心思,竟敢当面质问起朕来,你好大的胆子”。
轻轻叹了口气,希悟先生沉声说道:“陛下应该还记得,微臣这‘希悟’二字从何而来?当初帝师曾言,放下过往,便可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希之新生,悟以将来。可陛下如今执念太深,为了能医治厉澜之的眼睛,居然插手华国的宝藏,您可知这笔泼天的财富,有多少方势力在觊觎吗?稍有不慎,便是落入万劫不复之地,届时国将不国,黎民百姓恐怕又要遭受战乱之苦,这样的后果,陛下可曾想过?”。
女帝紧抿双唇,面色惨淡,始终沉默不语,希悟先生又道:“陛下既然已经选择隐瞒真相,这些年来也从未间断寻找治疗之法,太医院的制丹坊一年到头从未停歇过,多少珍贵药材,多少白花花的银子都填埋在了里面。可那是《往生谱》,活死人肉白骨,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人要拼得你死我活,至死方休,其中多少凶险,陛下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又何苦为了他,去趟这摊子浑水?”。
他身世坎坷,曾历九死而活,但难得的是,养成的性子却沉稳温和,连帝师宋恒都说,真乃世间翩翩君子也,女帝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心知他定然是恼了。
“微臣一直陪伴在陛下身边多年,深知陛下辛劳和不易”,希悟先生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可陛下先是一国之君,而后才是他人的夫君,陛下身上肩负的是我东煌千万百姓的福祉,还望您三思而后行”。
看着离开的背影,女帝的眸色晦暗不明,隐有银光,其实她派出影字部探查华国宝藏的缘由,的确有些私心,厉澜之的眼睛终究因她而盲,若是能够顺利找到《往生谱》便能让其重见天日。
但是,她心中还有一个念想,那便是查清当年母帝和父后双双暴毙而亡的真相。想起传回来的只言片语,若真是传说中的那个庞大而神秘的势力,杨鉴行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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