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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角白影一闪,云秋姑姑从后面转了出来,历代皇帝的寝宫都修有密道,方才她便藏身其中,“云秋,你听到了么?”,太后淡淡地问道,“奴婢听到了,娘娘,原来当年的事,燕举也脱不了干系”,云秋恨声说道,想起当年燕昭奕所受之苦,妩媚的眼里闪过一丝锐利的杀机。当时,燕平荣向燕举索要七星海棠的时候,以燕举的奸猾,不可能不知道燕平荣将要谋害的是谁,毕竟燕昭奕是当时最合适的太子人选,只有除掉他,才有上位的机会。
七星海棠是华国圣物,极难获取,燕举当年与华国女皇有了私情,想要拿到七星海棠,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初他早就打定主意要扶持燕平荣登上帝位,必定要铲除身为皇后嫡子的燕昭奕。
皇太后微微闭眼半晌,睁眼时,目光如炬,煞是清寒,说道:“既已知晓,徐徐图之便可”。
鞭响九,鼓鸣七,同辉三十四年,五月初七,大显第四代君主,孝安帝燕平荣,薨逝于谨言殿。翌日,太子燕同律继位登基,改年号元庆,史称广陵帝,尊芸皇贵妃为皇太后,圣文皇太后为太皇太后,太子妃裴氏册封为皇后。
夤夜幽暗,月色深沉,贤亲王府的书房内,“主公,万万不可呀,眼见大事将成,正是关键时刻,世子尚幼,后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主公的谋划”,耿怀忠满脸焦急地说道。
燕举神色凝重地摇摇头,沉声说道:“本王故意在太皇太后跟前透露阿音的身世,提及华国,还有襄助燕平荣的真正原因。以太皇太后的智谋,自然能猜到七星海棠是本王故意给燕平荣的,现在肯定恨毒了本王,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旦出手,必定再无回旋的余地,大破大立,如此甚好”。
“可是”,耿怀忠还想再说话,却被燕举挡了回来,沉声道:“朝儿那孩子,虽然文武双全,机敏聪慧,但终究年少,涉世未深,心底软绵,又极重情义。若是现在让他反出渭城,背弃大显,恐非易事,只有让他足够地认清现实的残酷,打磨他的心性,历练他的筋骨,断了他的后路,方才能有成算,这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长叹数声,燕举缓缓地说道:“怀忠,本王富贵半生,酸甜苦辣,尽数沾染,也是到了想要好好休息的时候了。若是朝儿不能断然地割舍大显的一切,那本王筹谋一生的心血就将付诸东流。你跟随本王多年,素有智计,又忠心耿耿,朝儿便托付给你了,烦请你多加照拂”,他伸手拍了拍耿怀忠的肩膀,后者惶恐不已,跪倒在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翌日清晨,贤亲王燕举上书奏请,乞骸骨,返回封地雍城。广陵帝体恤老臣,不仅亲笔嘉奖,还赐下诸多金银财物,同时念在其年事已高,功勋卓着,特恩准其随同征讨大军一并出发,沿途护送至雍城,以策安全。
雍城地处北地,与北陵不过一山之隔,因之前湘河水患,道路毁损的缘故,只得绕路而行。从帝都绕道雍城而至淮水。
“哼,燕举那厮这是想要逃的意思?”,皇太后听了这个讯息,冷冷地笑道,“这个不好说,娘娘”,云秋姑姑言道,“燕举应该还不知道咱们已查明谋害宣仁太子的毒物是七星海棠,否则他怎么敢当着您的面,提及七星海棠的事情”。
皇太后闻言,沉默不语,按理说,这只老狐狸如果知道七星海棠已经暴露的事情,更应该三缄其口,怎么会用此毒药去谋害燕平荣呢?况且还当着自己的面儿,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或许,他是真的不知道?
自从沈月明震慑住了秦南宇之后,那厮竟像是转了性子,一改之前的纨绔奢靡的样子,不仅出奇地勤快,卖力操练,而且还出手教训了不少士族子弟,一时间军中纪律清正严明许多,风貌大改,沈月明省力不少,很快完成了士兵的征选调任事务,做好了出发前的准备。
叶乾的平东卫早已集结完毕,半月前便开拔迎战。作为帝都驻军中最为精锐的淮阳卫,由其少帅燕朝歌亲自带领,现已完成军需物资的调用和安排,十日后出发,接应平东卫。而沈月明率领的部队将在整编完成后,预计将在八月中旬出发,这样就形成了流动性接续梯队,为前线战力不断注入新鲜血液。
月色优美,银盘光辉,照耀着世间万物。幽蓝色的夜空下,燕朝歌和沈月明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在安福大街上。子时三刻,大多数人早已进入梦乡,偌大的街上,尚余醉猫两三只,断断续续的打更声,远远近近。
一路上,燕朝歌一反常态,沉默良久,似有满腹心事。沈月明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心里默默地数着滴滴答答的马蹄声。
燕朝歌突然开口说道:“阿月,咱们许久没有赛马了,前日入宫,陛下赏了一匹玉珏骢给我,今日便与你的火云骑比比,如何?”,话语中隐有一丝落寞和孤寂,与他素日里肆意张扬的性子,实在有些不同。
她侧身看了燕朝歌一眼,眸色平静似水,光华流转于内,如琉璃彩珠霎时惊艳,燕朝歌怔怔地拉住缰绳,脸上闪过几分怅然,正不知如何是好,便听见她说道:“现下已是宵禁,咱们如何出得城门?”。
燕朝歌闻言,面色微缓,伸手入怀,掏出一块黝黑的令牌,上面写着“凌华”二字,正是广陵帝的表字,见此令牌,如朕亲临。燕同律倒是待他不错,竟将任意出入皇城的牌子给了他。
沈月明的嘴角勾起,说道:“好,小爷我也好久没有松松这筋骨了,既然殿下这么有诚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鲜衣怒马,无忧无虑的日子……。
月夜下,两道闪电相携而去,飞奔驰来,城门的守将老远便瞧见燕朝歌高高举在半空的令牌,命人开了城门,风起尘过,定睛看时,早已不见两人的踪影,心中不由暗自羡慕,真是浮世惊云,少年风流。
千里名驹果然不同凡响,如红白两条光影,顾盼流转,两人心中亦起了相争之意,一口气竟跑了数十里,等停下来的时候,已到云香山脚下了,翻身下马。两匹马儿丝毫不见疲态,反倒愈发神骏,齐齐地打了道响鼻,跑了开去。
夜晚的云香山,没有了白日里的喧嚣浮华,显得尤为宁静淡然,雪白的梨花开满山野,在月色下犹如琼花玉树,甚是妖娆多姿。燕朝歌看向沈月明,只觉朦胧月色中,她的容貌有些缥缈,带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眼前清秀出尘的女子竟是手握千军的大元帅,有时候不得不叹,造化弄人。
十七岁的年龄,正当是对镜贴花黄,相顾盼红妆,大部分的女子在她这个年纪早已嫁作他人妇,洗手做羹汤,过上了相夫教子的生活。可她却毅然披上盔甲,手持利刃,北上御敌,征战沙场,几经生死轮回。转眼已有两年,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亲人去世时,只能无声地躲在角落哭泣的小女孩,眉宇间,隐见风霜寒苦,烈烈峥嵘。
想到这里,燕朝歌心中隐隐作疼,他嗫嚅地问道:“阿月,假如你有机会离开这里,离开渭城,去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没有战争,没有疾苦,你可愿意?”,他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些许期盼,还有一丝恳求。
沈月明席地而坐,四周都是飘落的梨花,仿佛在草地上镀了一层淡淡的光芒,她微微一笑,带着些许从容,言道:“我曾经也很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充满着尔虞我诈,诬陷猜忌的地方,不再那般隐忍而无奈地活着,可以跟爷爷在阳光下,自由自在地生活”,她说这话时,脸上尽是温柔的笑意,眼里光华四溢,那般鲜活。
“后来,爷爷突然离我而去,那段日子,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我曾千金买醉,几天几夜,大醉不醒;也曾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头破血流,却也无从发泄,像是有一口气憋在心里,明明涨得厉害,可就是发散不去”,沈月明转过头,看着他,眼角闪过一道银芒,犹如漫天星光,凝入她的泪中。
“我很想大哭一场,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至哀,则无悲吧,这种感觉,你知道吗?燕朝歌”。
闭了闭眼睛,沈月明继续说道:“后来先帝派我等出征北陵,我原本只是想着能寻回爷爷的骸骨。可几场恶战下来,险象环生,我大显的将士们为了守护这片疆土,不断有人倒下,尸骨遍野,有多少忠魂永远地留在了那里,而唯一留给他们家人的,只不过是一块,刻有他们名字的,冰冷的铁牌。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冲上去,哪怕明知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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