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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呱?”哈米德的声音很柔和,他知道尖爪就在他身后。
她抬头看着他,用她最温柔的女声说:“我不能再玩以前那些游戏了,哈米德。”哈米德不明所以地瞪大了眼睛。这么多年里,呱呱说过不少在有些人看来有意义的话,但这要么是碰巧了,要么是听见它的话的人自己的想像。但在这儿,哈米德知道自己眼前是一个有智慧的生命,这还是二十年来头一次……他现在明白为什么拉芙娜说呱呱已经死了。
他从那口深井旁退开,看着其他几个尖爪。这时,哈米德想起来了,他们每一个都能说话,而且几乎像是同一个个体。他问:“你们就像是同一窝的,不是吗?”
“有点儿。”声音从他们中间的某个地方传来。
“而且拥有心电感应。”哈米德道。
他曾经的朋友用男高音回答他:“是的,在几个我之间。但这不是什么第六感。这点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不是老爱说话吗?所以你们才叫我呱啦啦。”那些吱吱声和嘶嘶声,原来只是他们相互之间所用的语言。或者说,是在他们二十万赫兹范围内,人类的耳朵能听到的部分,“很抱歉我刚才跑开了。我自己还有些迷惑,我还不太明白自己是谁。”
呱呱轻轻一用力,飘回了舰桥。到了哈米德跟前时,她抓住天花板停了下来。她试探着把头伸向他,好像他是个陌生人。哈米德心想,我对你的感觉一点儿也没变。他伸出手去,指尖轻触她的脖子。她猛地一缩,藏到其他尖爪中间去了。
哈米德望着他们,他们也望着他。他突然觉得他们就像一群长脖子老鼠,正专心致志地研究自己的猎物。“那么,谁才是真正的尖爪先生?是那个想摧毁一个世界的恶魔,还是现在这个好人?”
拉芙娜说话了,她的声音疲倦而冷淡。“那个恶魔已经消失了……或者说正在消失。你还不明白吗?那时他的组合神经错乱,差点儿死掉。”
“我那时的组合里有五个单体,哈米德。这数字并不坏:有些最聪明的组合就是五位一体。但我是从七个变成五个的——其中的两个被杀死了,剩下的五个无法形成一个完整的组合,而且其中只有一个是女性。”爪顿了顿,“我知道人类可以好几年不接触异性,最多只感到轻微的不适——”
你眼前就是一个“轻微不适”的绝好的例子。
“——但爪族完全不同。如果一个组合的性别比例太悬殊,特别是如果各个组件的技能不搭配奇+書*網的话,意识就会解体……这期间可能会发生很多可怕的事。”哈米德注意到,尖爪说话的时候,有两个组件围着戴橘红色围巾的那一个,不断把围巾上的疙瘩解开又结上,再解开、再结上,动作很快,非常协调。爪族根本不需要手。或者说,尖爪先生已经有六只手了。一个人在非常紧张的时候也会不住摆弄自己的领带,这两个组件的动作大概跟那差不多吧。
“拉芙娜说呱呱死了,那不是真的。但我原谅她:她希望你乖乖下船,别再提什么问题。不过呱啦啦没有死,相反,她得救了……否则,她一辈子都是个无知的动物。同时,她又救了整个组合。我感到非常……快乐。甚至比七位一体的时候还要好。过去很多年都不明白的事儿,现在都像是豁然开朗了。你的呱呱比我的其他任何组件都更有语言天赋,要是没有她,我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说话。”
拉芙娜已经飘到尖爪身边。现在她的脚固定在他们身下的地板上,头挨着其中一个的肩膀,眼睛跟另一个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她对哈米德说:“你可以把呱啦啦当成一个大脑里管语言的半球。”
“不全是这样,”尖爪先生说,“大脑的半球几乎可以独立运作,呱呱自己却永远都无法成为一个人。”
以前,呱呱最大的愿望不就是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吗?而在这家伙的话里,他还能听到呱呱的回声。他们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可如果稍稍改动几个字,你也可以把这解释成奴役和强暴——就像虫子提出的那个可怕的理论。
哈米德避开那许多双眼睛,向船外的星云望去。我应该相信多少?我应该让他们以为我相信多少?“有个游客想卖给我们一个小玩意儿,一个‘安塞波’。知道吗,我们用它打听了爪族的事儿。想知道我们打听到了什么消息吗?”他把拉里从银河系另一端听到的告诉了他们。
拉芙娜同她头旁的那只尖爪组件交换了个眼色。有一会儿工夫,谁也没说话,舰桥里只有些吱吱声和嘶嘶声。接着尖爪开了口:“你们地球上也有可怕的恶棍,也有过大屠杀,相信我,其他地方发生过比那更可怕得多的事……想像一下,如果那股邪恶势力非常强大、高效,没有任何公正的历史学家逃出它的魔掌。在这种情况下,关于那些被灭绝的种族,依你之见,宇宙里会有什么样的谣言呢?”
“好吧。那么——”
“爪族不是恶魔。总的来说,我们不比人类更嗜血。但我们是从某种狼一样的生物进化来的,我们是致命的战士。只要有适当的人员和武器,我们大概可以战胜爬行界里的任何种族。”哈米德想起那些攻击机,每驾攻击机里一个组件,再加上无线电通讯……人类的小分队根本无法与他们的配合相比,“在我们居住的那块爬行界,爪族曾经很强大。但即使在没有爆发战争的时候,我们也有敌人,这不难理解。我们是永生的,但随着旧组件的死亡,新组件的加入,我们对你的态度很可能会从友好变得满不在乎,甚至充满敌意。你会信任这样的生物吗?”
哈米德看着拉芙娜和她周围的那一群。这么说爪族曾经是强大的战士,这点他很容易相信。他们遇到了更致命的对手,现在差不多已经灭绝了,这点他也能相信。除此之外……只有傻瓜才会听到什么信什么。他大概可以和尖爪交上朋友,他还很希望能和拉芙娜成为朋友。但所有这些话,这些看似有理的证据,也许全都不过是操纵他的手段罢了。有件事他能肯定:如果回到中美,他就永远无法知道真相了。他也许能安全舒适地活一辈子,但呱呱再也不会陪在他身边了,他也永远无法弄清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歪着嘴冲拉芙娜笑了笑。“那咱们还是回到先前的条件上来吧。我想跟你们一起去飞跃界。”
“那不可能。我——我一开始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哈米德靠近她,停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为什么你从不看我?”他轻声问,“为什么你这么恨我?”
她直愣愣地盯着他看了足有一秒钟。“我不恨你!”她的脸色阴沉下来,好像快哭出来了,“只不过你太他妈让人失望了!”她猛地后退,把身后的尖爪都撞开了。
他跟着她,慢慢走回桌边。她“站”在那儿,用某种哈米德听不懂的语言自言自语。“她在对自己的祖先赌咒发誓,”一个尖爪组件飘到哈米德头边,低声说,“她那族的人把那种事看得很认真。”
哈米德在她面前站定,仔细端详她的脸。她看起来很年轻,似乎不到二十岁。但外头的人有办法阻止衰老。再说,拉芙娜至少在过去十年里都在以接近光速的速度飞行。“是你雇了我的——是你雇了侯赛因·汤普森,让他收养我?”
她点点头。
“为什么?”
这次她没有退开,而是看了他几眼。最后她叹了口气,说:“好吧,我会尽力解释……但很多事情是你们爬行界的人无法理解的。中美离飞跃界很近,但你们也只是管中窥豹罢了;对于超限界的事,你们的了解就更少了。”她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懒虫拉里了。
“我愿意从五岁小孩儿的版本开始学习。”
“好吧。”她脸上出现了点儿笑意,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却跟哈米德心里所期望的一模一样。他真希望能让她多笑笑,“‘很久很久以前,’”那个笑容又出现了,这次嘴角上扬的幅度更大了!“有一个非常聪明的好人;在所有人类或类人生命中,他的智慧和心地都算得上是最顶尖的:一个数学天才,一个伟大的领袖,更是个了不起的和平缔造者。他活了五百个主观年,其中一半的时间里,他都在同一个非常邪恶的势力抗争。”
尖爪插了进来:“就是那玩意儿的一部分把我们的族人当早饭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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