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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追问起来,但问的内容,却跟裴元歌话里的意思有着天渊之别。
原本的忐忑担心和羞涩,被宇泓墨这几句话轻易地浇成怒火,裴元歌气得一跺脚,几乎掉下眼泪来,咬牙道:“我不跟白痴说话!”手一甩,就想要离开。
宇泓墨想也不想就抓住她的手,将她扯了回来,另一手握住她的腰身,将她固定在自己怀中,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生气地问道:“为什么骂我是白痴?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差,居然觉得我是白痴?”越想越觉得生气,“对,你说得真没错,我就是白痴!”只有白痴才会像他这样傻,明明知道她不喜欢他,却还是默默的守着她,护着她,想方设法地要为她谋一片天地,不愿她受到丝毫伤害;明明就喜欢她喜欢得要死,却连说都没有说一句;明明就想跟她亲热想得要死,明明身份武力都比她强,却总是怯怯地不敢冒犯她,唯恐她生气……。
结果,在她眼里,只觉得他是个白痴!
宇泓墨想着,愤怒,生气,不平,不甘,失落,以及深深的嫉妒忍不住都涌了上来,盯着眼前清丽娇怯的容颜,看着她樱红娇嫩如花瓣般的唇,突然间再也不想按捺,手上微微用力,将她抱得紧紧地,俯下身去,朝着他朝思暮想的唇强吻了下去。
既然想,为什么不能去做?
反正,她都觉得他是白痴了,难道还会更糟吗?
见他突然住口,眼眸中透漏出了淡淡的赤红,像是恼怒到了极点,神色颇为有异,裴元歌心中微感恐慌,再见他突然俯头,投下一片浓郁的阴影,而且越来越大,心中更是慌乱:“宇泓墨,你要做什么——唔——放开我——唔唔……”双手奋力地想要推开他。
察觉到裴元歌的抗拒,宇泓墨心中越发恼怒,反而刻意加重了力道,带着些惩罚的意味,辗转深吻。
然而,渐渐的,感受着唇齿间所拥有的柔滑娇嫩,芬芳甜蜜,以及真实在怀中的娇躯所散发的幽香,宛如一种毒药,将他慢慢地侵蚀,使得他原本因为怒气而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柔和下来,转变为另外一种悸动的燥热,似乎连血液都燃烧起来,催促着他更加深入一点,却又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更加用力地亲吻着她的唇。
但此时此刻,却已经是全然的柔情和激情,再不带有丝毫的怒气,只剩下满腔涌动的情潮。
而不知道是不是被宇泓墨控制呼吸太久,裴元歌只觉得脑海中有着微微的眩晕,原本的抗拒也在不知不觉中软化,只觉得宇泓墨身上太过强烈的男子气息,和唇齿间的掠夺柔情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呼吸不知不觉中变得急促起来,面色绯红,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许久,唇分。
宇泓墨终于从恼怒和嫉妒中走出,看着裴元歌面颊嫣红,双眸迷离的模样,想到方才的美妙滋味,心中又是一阵悸动,只觉得那越发艳红的唇像是罂粟花,诱惑着他再次重温,忍不住柔声唤道:“元歌……。”低头想要再次吻上他所渴望的唇,然而,一个不小心,手肘碰到了旁边的花几,顿时将一个白底蓝釉彩的花瓶碰到在地。
“哗啦——”清脆的碎裂声,惊醒了原本混沌的两人。
裴元歌猛地清醒过来,猛地一推,挣出了宇泓墨的桎梏,后退两步,侧垂着头不知所措,猛地抬起头来,半是恼怒半是羞赧地道:“宇泓墨,你——”
宇泓墨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震惊而惶恐。
“元歌,对不起,我刚才……”宇泓墨偷眼去瞧裴元歌的表情,声音虽然诚恳,嘴角却带着一抹难以抑制的狂喜和餍足,他刚才……。居然吻了元歌,而且元歌似乎并不是很抗拒,这是不是意味着,元歌对他也……。而且,这种亲吻的美好滋味隐约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尝到过……。
宇泓墨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唇,冥思苦想。
见他这般举止,显然是在回味方才的事情,元歌又羞又气,跺脚怒道:“宇泓墨,你又在想什么?”一时间只觉得面颊如烧,再也不敢去看宇泓墨,握着脸就想离开。
宇泓墨慌忙拦住她:“元歌,对不起啦,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好不好?”他再傻也知道,这时候如果让元歌离开,还不知道两人之间会僵持到什么地步,正该趁这个时候把是事情说清楚才是。
偷到了腥的猫这时候就变得很温柔,轻声道:“元歌,我承认,让你父亲装病这件事,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让裴尚书冒险了。可是,就算是我给裴尚书出的主意,裴尚书在朝中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一点轻重都不知道?他自然是觉得可行才会这样做,当然我有错,但裴尚书也应该有点错吧?你不能舍不得对裴尚书撒脾气,就把气都出到我身上吧?要骂应该一起骂才公平啊!”
潋滟的凤眸眨呀眨的,神情煞是哀怨可怜。
“我——”裴元歌结舌,坚决不想承认她的确是不想生父亲的气,所以就把错全怪到了宇泓墨身上,许久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他是我父亲,是我的长辈,我怎么能骂他?再说这主意本来就是你出的,不骂你骂谁?”
“好好好,都是我出的主意,都是我的错,好不好?”终于亲到了元歌,满足的宇泓墨顿时化身好好先生,抚慰她道,“可是,你也要想想,裴尚书是你的父亲,他那么疼爱你,对他来说,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呢?所以你应该更要好好地保护自己,照顾自己,如果你有什么差错,裴尚书心中岂不更疼?父亲保护女儿,天经地义,裴尚书分得清轻重,他愿意为你这样做,再说还有我呢!”
裴元歌眼眸圆瞪:“总之,你就是觉得你没错是不是?”
“呃……我有错,这样好不好,以后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我一定事先跟你商量,如果你同意我再去做,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做,好不好?”宇泓墨很有耐心地道,“不过,刚才你说的话也有些过分了吧?什么叫做别人都可以,只有我不可——”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
被人都可以设计陷害我父亲,但你宇泓墨不可以!
这话的意思……。
宇泓墨的神情顿时僵掉了,木然地想着,再木然地抬起头,看着裴元歌,眼眸从温柔的半月形慢慢睁大,最后完全成为圆的,不停地眨呀眨,会是他想得那种意思吗?是因为把他当做特别亲近的人,所以才会认为别人都可以设计陷害裴尚书,但是他不可以吗?宇泓墨猛地跳了起来,不住地拍着脑袋,欣喜若狂:“元歌,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个白痴,你就不要跟个白痴计较了,好不好?”
承认自己是白痴又怎么样?最要紧的是,元歌对他也有意……
早知如此,他跟裴尚书较什么劲儿啊?
见她终于察觉到那句话的意思,裴元歌顿时觉得很不自在,匆匆地说了句“这次饶了你”,但是想起方才的事情,仍然觉得有些说不清楚的恼怒,紧紧地盯着他:“那刚才你做的事情……。”
如果是不确定元歌的心意前,宇泓墨一定会“诚恳”地道歉,但现在嘛——
“呃,元歌,要不我给你欺负回来?”宇泓墨笑眯眯地道,闭上眼凑到她的脸前,一脸自得的模样。
“……无赖!”
无赖就无赖呗,能亲到元歌,别说被骂声无赖,就算被打一顿他也很愿意!宇泓墨洋洋自得地想着,忽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悄悄地靠近裴元歌,摸着嘴唇,笑着轻声道:“元歌,我好想知道,为什么裴府的豆腐会特别好吃了……。”他终于想起来,那种滋味跟他那次昏迷时,记忆中那种软软滑滑,香香甜甜的感觉十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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