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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看她是真没办法,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她能不担心嘛。”小宋倒是很理解孩子母亲的处境。“杜女士是做服装生意的,经济条件还不错,但是平时工作太忙,有些疏于对孩子的管教。据杜女士讲,贺伟祺这孩子特别顽皮,经常在学校里顶撞老师、戏弄同学,是个不折不扣,让人头疼的熊孩子。她一直很溺爱这个孩子,不管孩子在学校里惹了什么麻烦,她从来不动手打,顶多唠叨一顿了事。她当然不想让孩子那么晚在街上闲逛,可是说了很多次那小子也不听啊。”
“那……”
“宋警官。”见顾淞还想打听什么,祁若南不耐烦地岔过话题问:“能不能带我们去见见那个孩子啊?”
“当然可以。”小宋热情地回答道,随后带顾淞和祁若南走到一间办公室的门口,朝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男孩儿努了努嘴说,“孩子受到了惊吓,你们要是想打听案子的事儿,最好等他母亲来了再说。”
“放心吧,我们有分寸的。”顾淞对小宋露出了一个感激的微笑。“今天真的是太谢谢你们了。要是找不到这个孩子,我们刑警队的压力就更大了。”
“没事儿。”小宋摆了摆手,“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工作,说什么谢不谢的。”
“你是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顾淞苦笑着解释道,“枪击案的现场丢了个孩子,这事情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说完,他跟若南先后走进办公室,拖了两把椅子在男孩儿的对面坐了下来。
男孩儿没有抬头看他们,依然死死地盯着办公室的瓷砖地面沉默、发呆,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顾淞仔细打量着男孩儿的脸庞,发现这孩子长得挺精神的,浓眉大眼,鼻梁挺拔,看上去非常机灵,眉眼间还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劲儿。
尽管男孩儿很少眨眼睛,整个人僵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像,但是顾淞从男孩儿几乎凝固的表情中看到的却不是呆滞,而是在认真思索着什么事情。
沉默了片刻,祁若南对男孩儿笑了笑说:“你好,小帅哥,我们是r市公安局的警察,专门负责抓那些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你不用害怕,无论发生事我们都会好好保护你的。”
男孩儿没有反应,好像没听到祁若南的话。后者却丝毫不介意,摸了摸男孩儿的头发,继续耐心地问道:“能不能告诉姐姐,你放学以后为什么没回家呀?听说你去同学家里做作业了,作业写完了吗?要不要姐姐帮你检查一下?”
男孩儿还是没有回答,却抬起头来看了看默不作声的顾淞,两个人的目光对了个正着,男孩儿忽然被顾淞严肃而又专注的表情吓了一跳,不由得向后缩了缩身子。
祁若南注意到男孩儿怪异的表现,忙扭过头来看了顾淞一眼,抱怨道:“师兄,你那么严肃干吗?把小孩子吓着了怎么办?”
“对不起……”顾淞的精神太过集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会吓到小朋友。他挠了挠头发,对男孩儿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听到这句话,男孩儿诧异地张了张嘴巴,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有些奇怪,仿佛能看懂他的心思一般。可是他的内心非常清楚,自己跟别人不一样,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人真正理解他的痛苦的。
祁若南悠悠地叹了口气,颇感无奈地说道:“哄孩子这种事,我们俩都不在行,要是夏时哥在这里就好了。记得当初办‘暗夜杀手’的案子,夏时哥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哑巴孩子给他画了张画,提供了一些破案线索。我现在还真有点想念他了……”
顾淞没有接话,心里也知道若南说的事实。想当初,夏金钰受到那么严重的心理创伤愣是让夏时给治好了,这个能力还真是他不得不佩服的。
正想着,一名四十岁左右,打扮颇为时髦的中年女子在小宋的带领下走进了办公室。一见到坐在椅子上的男孩儿,女人立马冲上前来,一把将孩子搂在怀里,激动地念叨着,“谢天谢地,我可算找到你了。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该怎么办吶?我跟你爸我也没法交代呀……”
哭哭啼啼了一阵,女人放开男孩儿,这才注意到办公室里还有两个人,不禁疑惑地问道:“你们是谁?”
小宋连忙介绍道:“这两位是市公安局的同事。他们想找您儿子了解一下便利店枪击案的情况。”
“什么?”一听这话,女人的脸上瞬间显露出敌意,“你们想干什么?我儿子都被吓成这样了,你们就不能放过他吗?”
“您儿子可能是那起枪击案的唯一幸存者和目击者,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祁若南对女人解释道。后者却厌恶地打量了她几眼,冷哼了一声说:“我不管他对你们重不重要,他是我儿子,你们想询问情况,也得问问我这个监护人同不同意吧?”
“可是……”
“要不这样吧……”小宋怕她们吵起来,赶紧打圆场道,“杜女士,时间不早了,您先带孩子回家休息,有什么事我们到了白天再说。”说完,他又转向顾淞,“顾警官,我知道你们市局破案心切,但是也请体谅一下家长和孩子的情况。毕竟他们经历了那些事,也不容易。”
“我明白。”顾淞理解地笑笑,“我们今天只是过来看看孩子的状况,不会强迫他做任何事情。杜女士,请您回去好好跟孩子聊聊,如果需要心理咨询方面的帮助,你们随时可以来找市局找我。”
第194章 遗忘
看着杜女士的红色宝马车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祁若南的心情万般复杂。虽然男孩儿的身体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亲眼目睹了那样一场血腥残忍的暴行,男孩儿的内心一定受到了难以磨灭的创伤。
杜女士护子心切,不想让男孩儿协助警方做调查,怕儿子重温案发现场的可怕情景,心理遭受进一步的刺激。祁若南能够理解那位母亲的做法,可是,逃避能解决问题吗?
通过杜女士的言谈举止以及她对孩子的教育方式,祁若南并不觉得杜女士有能力帮孩子走出枪击案所带来的阴影。无论是从破案的角度,还是从帮助孩子恢复心理健康的角度来讲,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诶,你想什么呢?”顾淞轻轻推了一下呆若木鸡的若南,指了指路边的一辆警车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祁若南扭过头来,愣愣地看了顾淞几秒钟,回答道:“我不回家。”
“不回家?”顾淞有些惊讶,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2点多了。虽然很多同事还坚守在工作岗位上,全力搜捕犯罪嫌疑人的下落,可是他们两个目前已经没什么急着要完成的任务了。“这三更半夜的,你还想去哪儿啊?回局里加班吗?”
“我要去你家。”祁若南一边说一边朝路边的车子走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顾淞觉得莫名其妙,连忙跟上去,半开玩笑地说道:“师妹,这样不合适吧?你现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得洁身自好啊。”
“你想什么呢?”祁若南白了顾淞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的生日蛋糕还放在你家,一口都没动呢。还有那么一大桌好吃的,我不去帮你解决,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吃的完啊。”
“搞了半天,你惦记的就是这个?”顾淞笑着摇了摇头,心说地球人已经无法阻止你贪吃了。不过想了想,他也觉得若南挺可怜的。好不容易正儿八经,热热闹闹地过一次生日,许愿的时候却被那该死的枪击案给打断了。为了晚上那顿生日大餐,若南饿了一整天的肚子,现在不想吃东西才怪了。
凌晨2点17分,湖光小区地下停车库,杜女士心不在焉地将车子停在自家的停车位上。贺伟祺始终一言不发地坐在后排座椅上,面对母亲一路上几乎未间断的唠叨,他感觉自己的头疼得快要爆炸了。
回到家中,贺伟祺不想再听母亲念经,在玄关脱掉鞋子就抱着书包钻进自己的卧室,反锁了房门。耳边的聒噪瞬间消失,世界终于恢复了安静。
他从书包里掏出早已经没电的手机,插在床头的充电线上充电。当那个残暴的男人闯进便利店的时候,他试图用这部手机拨打报警电话,谁知道刚按下一个“1”字,手机就关机了。要是之前没跟母亲通那个电话,剩余的电量说不定还可以支撑一段时间。
但是仔细想想,就算是报了警又能怎么样呢?警察赶到案发现场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那个男人的子弹。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几条活生生的人命就在他面前悄然逝去。那震耳欲聋的枪声,颤抖的求饶,恐惧的尖叫不时在脑海中回荡。还有那满眼鲜红的画面,痛苦的挣扎,不瞑的双眼,所有的细节都在他的记忆里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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