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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长老,这是鸟居,代表着人界与神界的划分之门,进入了鸟居,就意味着进入了神界!”额头已经红肿破皮流血的足利满得看出了郭正宇几人的疑惑,一边用手帕擦去额头的血迹,一边笑语道,“这是每一座神社前都必不可少的建筑物。只是在日本的一般神社的鸟居大多以木制,风吹雨淋后很难长存,先祖正是考虑到琼岛上风雨无常,木制鸟居多有不便,所以才耗费心思以巨石雕琢而成,足足花了上百人十年的时光,才造就了这座千载不倒的鸟居。”说到这里,足利满得又虔诚地俯身在地,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才站起身来。
“穿过鸟居,就意味着进入了神界?”郭正宇心中不禁冷笑连连,这神界也未免太好入了吧。日本人一向狂妄自大,想不到建造个神社,也能搞出这么个名堂。要按此推论,岂不是进入和尚的寺门就意味着抵达西方净土,进入道观就意味着成仙了?这简直就是在亵渎神灵,跟在他身后的修行者们,也或多或少地流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色。
穿过了鸟居,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足以容纳万人集会的巨大广场,在广场的中心,立着一尊高达三十余米的青石神像,身穿着平安时代的古装,双手背在身后,神情肃穆地仰首望天,面目栩栩如生。不过最吸引郭正宇等人目光的还是他腰间“玉带”上那块呈C形的饰品。
“这就是我们日本人的先祖天照大神,而他腰中所挂的那块玉就是我国三神器之一的八尺琼曲玉。这尊神像先祖们历经数十年才雕刻完成,是当时日本最大的天照大神像,至今相信仍无人能比。”足利满得一脸自豪的说道,“相信世界上也是极其罕见的吧。”
“在下来日本不久,对日本的情况并不了解,这座神像在日本无人能比或许的确如此,但要说放眼世界,恐怕它的规模也算不得什么。”看着足利满得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钱长老冷冷地说道,“国外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是我国境内超过三十米的佛像数不胜数,更不要说那高达七十余米的乐山大佛了!”
场上的气氛立时显得有几分尴尬,郭正宇看着仿佛被迎面给予一拳脸色变得通红的足利满得,心中的欢娱实在是难以言表。虽然他们一行人尊从宗主的命令前来日本协助关心悦取得八尺琼曲玉,但是从心里众人皆对日本人心有余恨。虽然众人终年隐居山中,不问俗世中事,但是下得山来,通过门中那些行走在俗世中的弟子之口,对于中日两国之间近两百年来的仇恨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所以特别看不得日本人这种狂妄自大的模样。不过他心中虽然暗笑不已,表面上他还不得不为之圆场,免得误了正事。他先轻咳了几声,这才说道:“钱长老,足利先生他们久居日本,我们修行中人又一向不问俗事,这些事有所不知也是很正常的,像我们这些人,对于中国以外的事务,不也是一问三不知吗?这神像高达三十余米,雕刻精美,眉眼传神,也算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精品了。足利先生,时间紧迫;我们下来该做什么了?”
被钱长老毫不客气地顶了回来的足利满得心中虽然恼怒不已,但是还并未因此而气昏了头脑,强笑道:“看来经过千年的幽闭;我等都已经成为了孤陋寡闻之人了;方才的自大之语实在是令几位见笑了。”见他如此自嘲,钱长老反而颇有几分尴尬,其余人连打几个哈哈,也就将此事揭去不再提了。
在广场的尽头,则是一座以青石砌成的高大殿宇,两侧还有两间侧殿,看起来颇有中国汉唐时期的风格,在殿宇的前面,则是一个占地约三十余平米以青石铺就的水池,在池子的中央显然是有一泉眼,清澈的泉水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顺水渠绕殿一周后流下山去。
“郭长老、钱长老,几位请在此稍候片刻,等我们这些人参拜完神社后,我们就开始祭祀典礼。”足利满得面带恭敬地对郭正宇等人说道,“时间不会很长,大家可以稍稍休息一下,随意地转转,这里的风景亦相当地不错。对了,祭典开始时,请诸位带着门下的弟子退到广场的边缘,以免打扰祭典进程。请两位长老告诫门下弟子,在祭典过程中,无论发生什么事,万勿大声喧哗,更不能插手,否则不但祭典必然失败,就连我们也有生命危险。请两位长老务必再三叮嘱!”
待到日本人全部参拜完神殿,中国修行者也全部退到广场的边缘后,在足利满得的指挥下,他的那些白银人同伴将那些已经被这一切搞得神智不清的日本船员们安排坐在了广场上,这九十九人形成了一个∞形,而那尊青石天照大神神像正立于中间的交点之上。足利满得自已则站在了神像的脚边;而那十名与他同来的白银人则围成了一圈;将他与神像围在了中间。此时足利满得和这些白银人都已换上了古服,长袍宽带高帽,神情肃穆。
时间慢慢地流逝,当时至午时,一直肃立无语的足利满得等人终于开始了吟唱,那声音飘渺起伏无定,时而清越仿佛那天籁之音,时而低沉如那九幽之曲,与此同时,那九十九名日本船员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随着那吟唱做出了种种姿态,只是这些人面无表情,动作也显得十分僵硬死板,仿佛那提线木偶一般,看起来颇为诡异。
原本阴云密布的天空中乌云从四面八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向广场上方的天空聚集,天色迅速地暗了下来,时至中午的广场上竟然刹那间宛若午夜,伸手难见五指,只能借助着天空中不时闪过的电光,方能看清所发生的一切。黑暗对于这些中国的修行者们而言,并算不得什么,夜视可以说是他们最基本的能力,但是这诡异的天气变化还是令郭正宇心生警戒,低声地命令所有人小心戒备。虽然此时的天际间隆隆的雷声连绵不断响彻云霄,但是却丝毫压制不住足利满得等人的吟唱,纵然低沉婉转之时,也令所有人清晰可闻。
那九十九名日本船员此时的动作变得越发的缓慢死板,郭正宇等人可以清晰地看见,这些人的五官甚至于裸露在外的皮肤毛孔中已渐渐地流出血来,身体也变得臃肿了几分,在不时闪过的电光下,就仿佛九幽黄泉中爬出的亡灵一般,十分地恐怖,一种发自心底深处的阴冷笼罩了整个广场,纵然是这些已修行多年修行者,也不禁感到了几分惊恐,众人纷纷给自身施加各种防护性的法术。
就在郭正宇等人心中感到惊恐之时,那座青石神像在此时却突然散发出七彩的光芒,众人看得真切,光芒的中心所在正是神像身上所带的那个石雕而成的八尺琼曲玉!
“轰隆隆……”天空中响起了一连串震耳欲聋响彻云霄的滚雷,仿佛神祗在天空中肆意地高声怒吼一般,令郭正宇等人情不自禁地打了几个寒战——天威难测,而修行中人最为忌惮地也正是这天地之威。似乎是在响应这雷声一般,狂风四起,倾盆大雨亦瞬间而至,天与地都被那密密麻麻的雨线连为了一体,也阻隔了中国修行者与足利满得等人之间的视线,就连功力最为深厚,眼力最佳的郭正宇也只能勉勉强强看清十步以内的景象,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不过即便如此,神像所发出的那七彩的光芒依然是模糊可见。
又是一连串令人心绪不宁的震耳雷声响彻天地后,原本在云际中若隐若现的电光从四面八方划出一道道诡异之极的轨迹,纷纷落向广场中央的神像,数量足有百道之多,可是这声势浩大、足以令世间所有修行者为之心惊胆战的一击,却落在了神像头部十米高的虚空中,随即就毫无声息地消失无迹,颇有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意味。
以足利满得为首的白银人们,显然是早就知悉这一切,吟唱的声音丝毫不因此而有半分的变化,那忽高忽低的吟唱纵然在漫天响彻云霄的雷声中,仍然是清晰可闻。至于那些已失去神智的九十九名日本船员,更是不会因外界变化而有半分反应。依然在按部就班地做着他们那些看起来阴气森森的动作,身上所渗出的血迹,此时早已被雨水冲涮一空。由于雨幕遮挡了众人的目光,所以没有一个人看到,此时这九十九名日本船员的身体已膨胀如球,腹部更是如那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高高的鼓起,有几个外衣已经被绷开的,露出了高高隆起布满了血丝的腹部,那模样吓煞人也。
虽然有雨幕的层层遮掩,令三宗的修行者们有目难视,对发生在广场中央的那一切无从得知,但是方才的那一瞬间,数以百计的闪电划过广场上空所引起的能量异动,却是所有人都感应到的。上百条闪电啊,足以令在场的任何一人在瞬息间灰飞烟灭、尸骨无存!死亡,这个本来对于他们而言十分遥远的事情,竟然在不经意间与他们擦肩而过。修行者虽然超凡脱俗,但是对于生命的眷恋还是难以免俗,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禁有些慌乱起来,有的失声惊呼,有的掩耳蹲下,有的甚至于抬脚就跑,若不是那几名带队的长老眼急手快,一把将其拉了回来,人早已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大家小心戒备,守定方位,不要慌乱!这又不是应劫,这么多人在一起,怕什么怕!”关键时刻,郭正宇那镇定自若的轻喝声如同那洪吕巨钟般点醒了那些面对这些异像有些慌张失措的弟子们,在几位长老的大声喝斥下,众人纷纷结阵自保,三宗门下形成了三个方阵,各种防护性法术的光芒立即纷纷闪起。
“老郭,我怎么觉得这局面有些失控了?这些白银人到底要做什么?怎么会引来如此强烈的天象反应?”面对前所未见的异像,一向在弟子们面前显得稳如泰山般的钱长老此时也失去往日的镇定,暗中传音也带着两分惊惶失措。虽然方才他也听到了足利满得提醒,在祭典的进行中会有异像发生,但是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引起如此剧烈的天象。他修行多年,也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现象,纵然回忆派中那浩如烟海的典籍记载,似乎也只有修行者登仙渡劫时的天像方可比拟。
“老钱,镇静!此时此刻,你我就是这些弟子们的主心骨,若是你我也为之惊惶,那些随我们而来的弟子们又怎么能保持镇定!”郭正宇传音轻斥道。在这个人心惶惶的时候,他们这些领头之人,才更需要保持镇定,给这些弟子们以安定的信心。虽然他也被这前所未见的异像所震惊,心中的惊骇实在是难以言表,不过多年来的修身养性和身居高位所应有的威严,让他处变不惊,心中纵然有千般惊恐,脸上却没有显现出半分来。
“一群废物点心,妄费了往日里宗主长老们对你们的精心培养,平日里你们趾高气扬自称宗门精英的派头都哪去了?有什么可怕的?你们瞧瞧,这么多长老都在这里,真有事也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先顶着,你们有什么可慌张的。”郭正宇沉声喝斥这些弟子们道,“你们记住,遇变不惊才是保命的基本之道,越是慌乱才越容易出错,而在某些时候,一个小小的错误可能就会让你魂飞魄散、灰飞烟灭!长老们昔日里的再三叮嘱你们都忘到脑后去了吗!”这一番话说得众人是惭愧不已,个个伏首听训。
不过是郭正宇几句话的功夫,第二波闪电群再一次汇聚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狠狠地劈向广场中央,与此同时,天空中卡拉拉响起一个声震四野的炸雷,仿佛巨锤在众人胸口猛锤了一记,就连郭正宇几位长老也不禁心头狂跳了几下,而那些修行稍浅的弟子们,更是不堪,有几个甚至于被震得口齿出血,身子摇摇欲坠。
脸色大变的郭正宇连忙大声喝道:“坚持不住的弟子宁境守心、抱元归一!”此时的他也不由得显出了几分慌张,事态此时已完全脱离了他原本的预估,想不到白银人的祭典竟然会引起如此大的天像反应,方才那一声炸雷,莫说是这些门下的弟子了,就是他自己也感到道心有不稳的趋势,这对于修行中人来讲,可是关系到了生死存亡的大事。到了此时,他也顾不得太多了,什么保存实力以防突变的打算统统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眼下的这一关,若是不能护持着这些弟子平稳渡过,可谓是后患无穷。这些弟子都是宗内近百年来积蓄下的精英,也是日后宗门正式中兴后的中坚力量,若不是前来收取神器一事事关重大,又必须掩人耳目,绝不可让其他门派知悉,再加上宗主也有意借此机会锻炼他们,否则绝不会将他们派来日本的,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遭此劫难。
没想到原以为会手到擒来的一桩美事,却在最后发生如此难以想象的重挫。能令自己也感到道心有不稳趋势的天雷,他修行百余年来还闻所未闻。这些弟子若不能闯过此关,轻则功力倒退,重则还有性命之忧!这些弟子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想到这里,郭正宇觉得自己简直无脸回宗门覆命了。转眼间,还能稳稳站立在场的人只余下了他们这六名带队的长老,众弟子们纷纷跌坐在地,五心朝天,关闭五识,全力守护道心。
郭正宇长袖连连甩动,八面小旗被他甩在了空中,半空中翻滚的这八面小旗见风即长,待得落地时,一米多长的旗杆深深地扎入了青石中足有一尺多深,纵然在狂风暴雨之中亦稳稳地立于青石之上,绣有凶兽猛禽的旗面在狂风中随风招展,无数道青光从旗面上发散出来,纵横交错联成一体,如同一张大网般将众人全部护在了其中,那漫天的风风雨雨立时被遮挡在外,就连那雷声也因此而小了两分。不过这样一来,所有的压力就由他一人承担起来,还好几乎是与此同时,余下的五位长老也各出手段,纷纷放出自己的法宝,层层叠叠地将所有人都护在其中,替郭正宇分担去一部分压力。不过即便如此,那一道道闪电和如同战鼓般擂个无休止的滚雷依然令六人心头颇为难受。
“真是八十老娘倒绷了孩儿,想不到我老钱也有今天。老郭,你说这些日本人不会是暗藏祸心想借此机会暗害我们吧!”钱长老此时才长出了一口气,面带疑虑地问道。如此诡异可怕的天象,足利满得事先竟然不告知自己早做防犯,岂能令老头不暗生疑惑。更何况由于这倾盆的大雨彻底地挡住了众人的视线,除去那仍清晰可闻的吟唱声还表明祭典仍在进行中外,其他的状况郭正宇他们可谓是一无所知。其余四人闻言也不禁将目光投向了郭正宇,显而易见,他们对于足利满得的行径也暗生疑惑。
“我认为钱长老说得不错!”说话的人是碧空宗的一名姓郑的长老,咬牙切齿愤愤道,“那些白银人功力低微,甚至于还不如我门下的这些弟子,可是他们却能在这慑人心魄的雷声中一直吟唱至今,丝毫不受那闪电与雷声地影响,这其中他们若是没有动什么手脚,又怎么可能?日本人狼子野心已久,什么时候也不能给予他们信任!”其余三人也纷纷颌首以示赞同。经过这一场天降劫难,他们所带来的弟子们恐怕将无一例外地受到重创,甚至于可能有性命之危,又怎么能不令他们对这些白银人恨之入骨。
郭正宇无语地摇了摇头,事到如今,他也无法确定这些白银人到底是意欲何为。要说他们有意与中国修行者为敌,可是白银人在平安时代就已经被阴阳师清剿一空,这些侥幸留存下来的阴魂也是直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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