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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人听罢笑道:“什么道号,只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贫道原本姓李,单名一个峰字,施主您就叫我李老道便罢了,村里的人都是这么叫的。”
李诚龙听罢,起身一揖道:“原来是李道长,真是失敬,晚辈也姓李,么非你我在五百年前曾是一家么?哈哈。”说罢他又觉得这话说得又毛病。那李道长听他这么说也笑道:“哈哈,或许是吧,看来你我也是有缘人呢。”
两人正说着,便听见外面有人喊道:“李道长,您可在么?”
李峰听罢起身走到门口大声回道:“可是郝村长么?贫道在此。”
话音未落,便见郝根同铁匠耀阳和民团长张莽两人从前面正堂走进后堂来。李峰道长上前和郝根等人打过了招呼,几人便冲着李诚龙所在的房间而来,李诚龙站在门内一看,见几人冲他而来不禁觉得有些不自在,但又转念一想这几人恐怕是为了他而来,所以更显有些紧张。
几人来到屋内,李峰道长将郝根等几人与李诚龙作了简要介绍,然后众人互相打过招呼,依次落座,郝根便冲李诚龙道:“敢问李先生是何处人士?打何而来?又为何会晕倒在海边呢?”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李诚龙很头痛,可是又不得不回答,因为李诚龙知道,这是他们在盘问他这个外人,倘若所答有何不妥恐怕后果难以预料。
李诚龙寻思了一阵心中有了盘算后答道:“几位,实不相瞒,我的确是从北平来的,本打算经山海关到辽东去做点小买卖,可不曾想到,走到半路却被一伙强盗给抢了,他们不禁抢走了我的货物,还将我和两个同伴关了起来,打算卖给蒙古鞑子做奴隶,后来我们几人趁他们不备,在夜间逃了出来,一路上也没个方向,就全部失散了,再加上我已经几天没吃东西,所以就晕在了海边,后来就到了这福安村。”
李诚龙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张莽一拍椅子怒道:“他妈的,奶奶个熊的,这年头不仅鞑子、土匪横行,就连官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你说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这么苦么!”
李诚龙见张莽发怒,开始以为是在说他,吓了一跳,后来见他并不是那个意思才放下心来,他偷眼斜看了一下众人,只见郝根和铁匠耀阳正不住的点着头,似乎有些相信的样子,却是那个老道李峰正捋着胡须,睁着一双明亮的鹰一般的眼睛在看着他,似乎有些不大相信他说的话。李诚龙和李峰目光一对,又赶紧收了回来,然后待张莽说完赶紧又道:“张团练长说的是啊,这个年头就是不太平,我经此磨难今后是再也不敢出关去了,还是回我的老家稳妥些,也免得将这条小命丢在这异地他乡。”
郝根听他这么说也点头道:“原来李先生是遭了歹人的抢劫,怪不得落得个如此田地哪。不知李先生出关做的是什么买卖?所受损失可大啊?”
李诚龙一听这话心中便知这是郝根在打探他的底细,要看他刚才所说是否属实。其实这山海关本是大明和蒙古的交界处,但凡是上北面出关做生意的无非就是用关内的产品来置换关外的马匹,然后回来获利而已。想到这里,他顿了一下道:“唉,我一个小商人能做什么大买卖?只不过是倒卖一些丝绸、布匹到关外,打算同一些鞑子百姓交换些马匹,然后带回来卖而已。不瞒几位,我这次遭劫,不仅损失了我们几人的全部家当,而且两个同伴也不知死活,现在已经整个是一个穷光蛋了,连回家、吃饭都成了问题。”说罢他还长长的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凄惨的神态。
郝根等几人听罢这话,无不唏嘘不已,加之他们几人见他穿着打扮虽然奇怪一些,可言谈举止也不似歹人,所以他们已经认定李诚龙刚才所说属实,他确是一个遭了难的小商人而已。唯独老道李峰面无表情,还是用手不断的去捋他那长长的胡须,光看着他也不说话。李诚龙见他这个神态不仅心中也颇有些担心,一来担心他突然问点什么他不知道的问题来揭穿他的谎言,二来担心他同郝根等人说出点什么不利于他的话来。
第二章 福安(5)
郝根等几人说了一阵安慰他的话,然后问道:“李先生,不知您今后有何打算呢?何去何往呢?”
李诚龙寻思了一阵,也没什么主意,半天才道:“要说打算么,现在也没想好,我现在身上已身无分文,况且又和同伴失散了,总的先找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混口饭吃吧,然后在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回老家去。”
郝根听罢道:“嗯,也是这么个事,李先生我看你先莫急,这事容我慢慢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给你先找个干活吃饭的地方,然后待你有了足够的盘缠你再回家,这么办你看如何?”
郝根话音未落,铁匠耀阳在一旁说道:“郝村长,你还琢磨什么个劲哪?我不是说过了么,我那铁匠铺不正缺人手呢么?我看干脆你就让他到我那去算了,我那供吃供住,每月还能给他两个零花钱,不挺好么,待将来他要打算走时自行走了便是,你说是不是?”
李诚龙听罢两人这话不禁心中万分感激,因为这不仅解决了他当前的生计问题,更重要的是还能让他在这待下去,这也好便于他日后琢磨怎么能够回去。想到这里,他起身作了一圈揖道:“几位大恩李某实在不敢当,俗话说得好,受人滴水恩,定当涌泉相报。我相信来日方长,他日若我李诚龙有东山再起的日子,绝不敢忘记几位的大德,一定要重重谢谢各位。”说罢他还真的抹了抹眼角淌出的几滴眼泪。
郝根等人见他这般也都站起身,然后又好言相劝了一番,说了些让他宽心的话,接着耀阳便冲着郝根道:“村长,既然如此我看此事就这么定了吧,一会诚龙便跟我回去,好好桨养几日,然后我再给他安排点活,也好让他能够过活下去。”
郝根听罢点了点头道:“我看可以,你们看呢?”说着看了看张莽和老道李峰。
张莽倒是没说什么,表示完全同意,倒是那李峰看了一眼李诚龙后道:“其实你们这么安排也无不可,只是这李施主现在身体尚虚,要多加休息,因此我看暂时他也不易离开这祠堂,待我再给他好好调理一阵,让他将身体养好再去,也免得他日后落下病根么,不知耀铁匠你意下如何?”
耀阳听他这么说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于是便同意了,郝根和张莽见李道长如此也没说什么,便都一致同意李道长的意见。唯独李诚龙听罢心中不禁一紧暗道:“坏了,恐怕是这李老道看出了什么破绽,说不定他安得什么心思呢。”虽说李诚龙心中这么想可是他并没有什么发言权,要是反驳的话恐怕也难圆其说,所以他也没有吱声。于是这几人又聊了一阵不相干的话,郝根等人便各自散去了,唯独留下了道人李峰和李诚龙二人在这厨房之中。
待众人都走后,李峰和李诚龙又落座,然后李峰看了一眼他缓缓道:“李施主,贫道觉得你刚才所说的并不属实,可是实情?不知您能否如实相告?”
李诚龙本来就觉得他似乎不太相信他刚才所说的那一番遇难遭劫的话,见众人都走后李峰还无去意心中不免忐忑。这时忽然听他这么一说倒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过了好半天,李诚龙犹豫了再三,终于拿定主意寻思道:“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他即已看破我的谎言又没有当面揭穿,想必有其用意,么不如就实话实说,看他要如何便是了”。想到这里他便一揖道:“李道长,实不相瞒,我其实并不是什么要去关外经商的商人,我本来是在北京的,噢不对是北平府,后来我有一日同几个同窗饮酒,一直饮至天明,然后大醉不醒,后来我也不知怎的稀里糊涂的便到了这边的海滩上。我担心将这些话说出来郝村长他们未必会相信,所以便编了一番谎话来应付一下而已,不想被道长火眼看穿,真是惭愧至极啊,还望道长您宽宏大量,海涵一番。”说罢又是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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