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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排长掏出身上剩下的小半包“哈德门”,塞到炮兵上士的怀里:
“今儿个多亏你们这炮了。眼下要往哪儿撤啊?”
炮兵上士也很茫然地摇了摇头:
“谁知道呢?先撤进城里再说吧。”
他把眼光转向了萧剑扬:
“好小子,枪打得不赖啊,脑子也活。要是当炮兵,也是一把好手……”
萧剑扬倒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哥您那炮才叫打得好呢!”
炮兵上士摆了摆手:
“没炮弹了,这炮也就成摆设了。”
说完,他转过身,又是一摇一晃地走开了。
那门打光了最后一发炮弹的战防炮,在沉默中撤离了自己的炮位,慢慢地朝南京城里移去。
目送走了炮兵弟兄和他们的炮,萧剑扬倚着沙袋蹲了下来。他想抓紧时间擦擦枪。
暮色袭上了南京城高大的城墙。
这时,萧剑扬瞅见笔杆儿连长坐到一个弹药箱上面,从身上的挎包里摸出个布面的小本子,把那支黑颜色的粗杆儿自来水笔从左胸前的口袋里拔出来,趁着天色没完全黑下来,抓紧时间往本子上记着什么。
这已经不是萧剑扬头一回瞅见笔杆儿连长往小本子上记东西了。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凑过去小声地问:
“连长,老看你在本子上记啊记的。究竟记点儿啥啊?”
笔杆儿连长没停下手,就着越来越暗的光线紧着写了几笔,然后合上笔帽:
“我这是写点儿简单的日记。这习惯还是在念大学的时候养成的。后来到了军校,也是天天写日记。”
说着说着,他扬起头,望了望伫立在暮色中的城墙。萧剑扬发现,此刻连长的脸上显出一种很轻快的表情。大概是他回忆起了自己在学堂里的那些时光吧?
在萧剑扬看来,这位笔杆儿连长人还不错。跟一般行伍出身的军官相比,他对待当兵的弟兄比较和气,懂的东西也多,喜欢跟大伙儿拉拉家常。要说有不行的地方,就是身上书生气重了些。不少时候,萧剑扬觉得他不大像个连长,倒更像个学堂里的教书先生。
“在南京念中央军校这两年多,对我来说是有特别意义的。我从一名普通的大学生,变成了一个军人。当然……”
年轻的连长有点不好意思:“还不算是个很称职的指挥官。”
停了停,笔杆儿连长接着往下说:
“等从军校出来,上了战场,就顾不上写日记这玩意了。在上海打了两个来月的仗,统共也没记下几个字。”
一边说着,笔杆儿连长一边把那支黑自来水笔在手中轻轻敲打着。
“可不知怎么的,到了南京城外的时候,忍不住又开始写日记了。”
“日记”这个字眼,萧剑扬听起来觉得挺新鲜。他小时侯在村里的私塾念过几年书,但没听说过啥叫“日记”。
笔杆儿连长翻弄着那个布面的小本子:
“今天是12月10日。从12月6日第一次跟鬼子接仗,到现在咱们一共打了五天。”
连长收起了那个本子,声音低沉了下来:
“也就是说,南京咱们守了五天。五天……一个营打得只剩下这三十来号人。还能守几天呢……”
他收住了自己的话头,扭过脸朝雨花台的方向望过去。
萧剑扬一边擦着枪,一边听着笔杆儿连长的话,没有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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