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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毒药让其毫无痛楚地死去,甚至死后脸上还带着安逸的笑容,再加上摆出的这个姿势,种种做法都使凶手表现得像在对待一位他所尊重或爱护的、对他有着十分重要意义的人一般。
“再来看这个姿势平时会在什么情况下做出?很明显,一是睡觉时,二是死后入殓时。但是人在睡觉时不会梳着头发更不会衣着整齐,那就只有在入殓时才会和凶手所‘塑造’出的死者的状态完全吻合。凶手一次次在自己的受害者身上重复死人入殓时的妆扮和状态,就像例子中的那人每次笑时都要捂嘴一样,所以我们是否可以将例子套用过来大胆假设——凶手曾经十分尊重敬爱一位女子,这女子已经死了,且很可能死状极为凄惨不堪,凶手亲眼看见了那情形并且留下了鲜明刺激的记忆,所以他每次杀人之后都给受害者梳头、整衣、摆放出一个死得安然的姿势,就是因为潜意识里想要弥补那女子未能安死的遗憾,或是想将记忆中那女子惨死的画面彻底用这一次次‘美好’的死状所抹去并取代!”
小试牛刀
一大篇话说至此处,我稍作停顿看了看众人,毕竟我所阐述的概念属于犯罪心理学的范畴,而这一门学术对罪犯心理所作的结论都是建立在一系列实例研究归纳出的科学数据上的,对于古人来说不啻于空中楼阁毫无根据,所以我想看看他们对我的这番“异想天开”的推理有什么反应,然后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在场众人神色各异地望着我,好半天处于鸦雀无声的状态。我忽略掉充当背景布的侍卫、衙役、李二狗的大眼小眼们望在我脸上的神色,好笑地躲过了庄秋水求知若渴的目光、无视楚凤箫自始至终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的那双黑亮得怕人的眸子、老爸们“我有闺女我骄傲”的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信任,以及辽王爷和宁子佩脸上的半信半疑——我只在乎楚龙吟一个人的看法,只要他肯用我的观点做破获此案的重要依据,我就敢把自己后面更大胆的推测说出来。
楚龙吟并没有看我,而是一直盯着地上的尸体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认真地听我说话,此刻似乎还在消化我刚才的那些推测,半晌方道:“情儿你的意思是,凶手摆放尸体的这一行为,其实是为了弥补或者抵消深埋在他记忆中最大的遗憾的——是么?”
“正是。”我点头,并且很高兴他能从我的长篇大论中一下子找到我要说明的重点。
“而凶手专门挑二十五、六岁的少妇下手,就说明对他十分重要的那名女子惨死时也是这个年纪,对么?”楚龙吟转过脸来看我,眸子明亮清透,宛如阳光下的琥珀。
“是的。”我再次点头,眼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最终的赞同或者反驳。
楚龙吟见状不由好笑地冲着我眨了眨眼睛,转过脸去向着宁子佩道:“凤起,派个人去前厅告诉那些正查案宗的衙吏们一声罢:其它的不必再管,只找死亡时是二十五、六岁的女受害者的案件来查就是了。”
——楚龙吟相信我!对于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事,做为一个古人能够做出如此决断实在是太难得了!尤其此事还关系着一位王妃和一位郡主的生命,关系着他若判断失误很可能会落个以命偿命的严重后果——他就这么毫不迟疑地选择了信任我,在其他人看来,他这个决定简直无异立于刀锋擎巨石!
我紧紧抿了抿唇,将心中感动强强压下,正要继续将未说完的推测和盘托出,却听得宁子佩迟疑地向楚龙吟道:“沧海,事关重大,不可轻易下论断哪!仅凭凶手的一个行为就拟出他一段所谓难以释怀的经历,这未免也太想当然了些,我们缉凶破案讲究的是运用已经被证实了的理论基础和掌握事实存在的证据,毫无根据的揣测与儿戏有何两样?”
“宁大人,我方才说的并非毫无根据的揣测,”我在楚龙吟开口之前接住宁子佩的话尾,“您能说这推论不是从一般人的心理出发所做出来的么?我所引用的这本书的方法,是笔者研究了很多罪犯的真实想法而总结出来的经验和规律,在您平日断案的过程中不也经常会用到自己积累的经验来判断犯人的心理么?”
宁子佩扬起眉头望住我,那对深深的眸子便又有了那种颇为吸引女性的痴迷之色,可惜那不过是他天生的皮相罢了,实则我却看得出他此刻已将锋芒对准了我,声音却仍旧温和清朗:“那么本府想请问楚夫人,楚夫人口中所说的那本书著作者是何人?他研究的罪犯是哪间大牢的?研究过多少人?他对各类案件又亲眼见过或是经手过多少?”
宁子佩尚不知我的身份,所以仍以“楚夫人”呼之,我知道这个问题无论我怎样解释他也不会相信,争论无用,便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望住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而他也从容自若地接受我的审视,并且微微抬起下巴,表明他有相当的自信我会难以自圆其说。
一旁的辽王爷也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向我道:“丫头,咱们这可不是在看戏文里胡编的故事呢,事关人命,你不懂这个的,不如本王叫人陪你去后花园里逛逛,等这边的事处理清楚了再随你找谁闲聊,可好?”
我没有应辽王爷的话,只是盯住宁子佩的眼睛淡淡问他:“宁大人同令尊的关系僵到什么程度了?从小到大一直没有缓和过么?”
宁子佩乍一听我如此突兀地问出这个与案件毫不沾边的问题不由登时怔在了当场,那对漂亮的眼睛也因惊诧、疑惑和恼火而瞳孔瞬间放大,死死瞪着我的脸,好在他毕竟也已做了几年的官,失控的情绪一闪即逝,只是脸色却冷了七分,大约碍着楚龙吟的面子不好给我难看,因此只略显生硬地道:“此乃本官家事,还请楚夫人莫要妄论擅言。”
我冲他微微一笑,向前跨了几步,直至站到他面前一步的距离处,仰脸仍旧望着他的眼睛,将声音压低到只有离我们俩最近的楚家兄弟和王爷们才能勉强听到的程度,继续淡声道:“宁大人自小就同令尊的关系不好,可以说是相当淡漠疏离,令尊是经商之人,常年在外奔波,你父子一年到头见面的机会少而又少,彼此之间的的隔阂也就随着亲情的淡薄越来越大,因此大人你从小就是跟在令慈宁老夫人的身边长大的。
“又因宁老爷常年在外跑生意,老夫妻俩想多生几个孩子的机会也就少而又少,所以大人你是宁老夫人膝下唯一的儿子,自然宠爱万分,娘儿俩几乎算是相依为命过来的,感情更胜过寻常母子,于是当宁老爷接连纳了两房妾室从而令宁老夫人产生相当大的怨忿之后,大人你自然是站在宁老夫人这一边的,也因此与宁老爷的关系变得更加水火不容。
“宁大人是宁府唯一的少爷,老夫人舍不得让你早早离了内宅一个人去外书房住着,所以从小到大宁大人都是在内宅里长大的,与一位姨娘所出的庶妹关系亲密,两个人无话不谈……事实上,宁大人你小时候的玩伴少得可怜,哪怕后来去了书院读书、出了仕做了官,身边真正深交的朋友也不多。
“宁大人你不喜欢热闹的场合,倒并非你孤僻或者自卑,而是因你自傲,不过大人你掩饰得相当好,只怕在所有人的眼中大人都是位谦虚温和内敛的彬彬君子,其实大人不但自傲,还相当的自信——这绝非贬义之词,大人是遇强则强、遇弱则让的性子,既有魄力又有风度。
“只不过大人既然连外人都肯相让,又为何明明心里想同令尊修复父子关系却倔得不肯先低头示好呢?以及……以上对于大人幼时家中之事不知我说得可对?”
“你——”宁子佩眉头紧皱地瞪着我,两颚紧绷——显然此刻他的情绪正处于暴走边缘,然而未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反应,我又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其实夫妻之间最需要用言语来沟通,如果大人不喜欢吃鸭头的话不妨直接告诉宁夫人,这样的话下回即便是有客上门她也不会吩咐厨房做这道菜的了,你不说她又怎会知道呢?客人也不是非吃这道菜不可,对么?”
“你——你怎知道我不爱吃鸭头?!”宁子佩更加惊异了,以至终于没能摁捺住,问题脱口而出,“此点只有家母一人知晓……”
我微笑:“大人请先回答我,方才我说的关于大人之事可都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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