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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龙吟看着我的样子一阵坏笑,道:“你现在每月的工钱是多少?”
“两吊。”【作者注:自拟天龙朝的钱币换算制度,两吊钱=二百文钱,与正史无关。】
“唔,考虑到你是才刚经手相关事宜,需有个逐渐适应的过程,且老爷我未见得件件案子都要你来协助,因而第一个月先涨你一吊,以后再涨多少视你的表现而定。你认为如何呢?”楚龙吟笑眯眯地看着我。
“就这样罢。”我点头。能多赚些钱总是好的,更加快了我为自己赎身的步伐。“我想请问大人……我若想赎身,需要多少钱?”
楚龙吟看着我别有意味地笑了一阵,舔舔嘴角,道:“待你赚够了一百两时来同老爷我说一声罢。”
这话又像回答了又像没回答,真是头狡猾的狐狸!
如此说开了也好,至少以后出府门就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而我也可以正大光明地再多开发些挣钱的途径。
“现在,”楚龙吟见将我“搞定”,好像轻松了不少似地往椅子里一缩,懒懒地扇着扇子道,“小情儿你就来针对本案说说你的想法罢,老爷我动脑子动累了。”
猪。
“如果如大人所说邀请众人到岛上赴宴之人是假冒的王爷的话,那么这假冒之人必是凶手无疑了。”我毫不保留地把心中所想说出——拿人钱财与人办事,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这是一起经过精心策划的谋杀案,首先凶手敢于冒充王爷,一是因为他胆大,二是很可能已详尽地计划好了退路,或是有自信自己不会被断案之人查出,这两点仅凭他竟主动将大人你也邀上岛来的行为便可以看出来了。——说至此处我还有一点疑问:既然王府中写的东西都必须用皇家特制纸笔,为何大人当初在接到王府帖子时没有闻一闻上面有没有香味儿呢?且帖子的落款处也应该有王爷的小印罢?难道大人没有注意那印的真伪么?”
“谁说老爷我没闻呢?”楚龙吟冲我一瞪眼睛,“那帖子一打开险些薰老爷我一个跟头,不必闻那香味儿都直呛鼻子!倘若凶手果真是前厅里的那些人之一的话,当然知道皇家的规矩,伪造一张带着香味儿的帖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皇家特制的纸墨所含香味儿可以经久不失,而伪造纸墨中的香味儿估计顶多支持个三五天便会渐渐消散。之所以凶手给邢总管的飞鸽传书上没有香味儿,是因为他料到假冒王爷一事最迟今午便会被揭穿,没必要再行伪造。而至于那帖子上的小印嘛,”说至此处他忽然哧地一笑,“咱们那位惨遭冒充的王爷原是个闲散王爷,手中没有实权,向来不问朝政,每日只知游山玩水、吟诗作赋,还给自己弄了个酸掉牙的别号,叫什么……无忧公子?……欢喜公子?嘶……什么来着……”说着用扇子敲敲自己头,“啊,是了,‘逍遥公子’——酸得人起鸡皮疙瘩。因这次宴请属于私人小宴,这位王爷便未在请帖上用正式印章,而用了他自己刻的‘逍遥公子’的普通小印,这印只要是对王爷略有了解之人都可仿制。”
“还有一点疑问,”我接着他的话尾道,“在这孤岛上建别苑,究竟是凶手自己出资所建的呢,还是借了那位王爷的地方呢?”
“但凡在本城范围内大兴土木建房造屋的,皆须在府衙备案,而这座别苑也确在王爷名下,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是刚好建成的日子。可见凶手对王爷这边的举动倒是十分清楚——胆子大,有谋算,懂得反侦察,手段狠辣残忍,这便是我们要面对的对手。”楚龙吟用手指挠了挠挺直的鼻翼,“只是这凶手若在那几位官员之中,动机却又是什么呢?”
是啊,动机是什么呢?作案动机是推理侦察中最为重要的要素之一,而无差别杀人案件一般都是凶手丧心病狂或出于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或出于愤世嫉俗之心,可若这样的凶手是个当官的,他为何之前一直按兵不动,偏偏要这个时候开始杀人呢?
两个人正沉思着,便见邢管家敲门进来,向楚龙吟禀道:“大人,小的带人将所有大人的房间全都检查过了,并未发现沾有血迹的任何东西。”
“你且去问问伙房,可有丢失的刀或斧这类的利器没有。”楚龙吟道。
邢管家领命而去,很快便回来复命说不曾丢失任何利器。可见那凶手是自备了凶器来的,随便藏在哪个假山洞里或石头下面都完全可以避得过搜查,毕竟现在岛上没有专业的衙差,仅凭楚龙吟一个人也不可能搜遍全岛每一个角落,而其它的下人们又不懂得如何搜查,凶手很容易隐藏凶器并且反复使用。
同楚龙吟回到前厅,却见那位五大三粗的魏大人正揪着邢总管的衣领逼问王爷为何还不抵岛,邢总管没有楚龙吟的命令不敢乱说,只好唯唯诺诺一个劲儿求饶。楚龙吟便将有人假冒王爷之命将众人骗至岛上之事说了,却并未提及凶手就在这些人中间。——在座的都是官,谁也不傻,只需稍稍琢磨琢磨楚龙吟的话便能明白这其中玄机。话却不好明着说,搞不好哪个多心的人指责楚龙吟诬陷朝廷命官闹了开来,反而会使凶手多了离间众人的机会,从而能制造出更多的杀人时机。
众人听闻自己是被骗来岛上的自然是吃惊不小,那魏大人气得将茶盅子掼到地上,叫道:“定是那杀了白大人的凶手干的!他将白大人杀死,又把我们困在这岛上,自己撑了船逃之夭夭,想让我们活活饿死!”
楚龙吟眼里闪过一丝好笑,脸上却严肃正经地道:“魏大人稍安,饿死我们倒是不会,想来岛上食物还是足够我们这些人撑上个两三天的,而若我们两三天内回不去的话,各府上的人也会派人去王爷府上询问,到时便会知道我们是被人骗到了岛上,很快便有船过来接我们的。”
这魏大人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瞪向楚龙吟道:“楚大人,此事绝不能善了!凶手如此戏弄朝廷命官,简直就是我等的奇耻大辱!待回到岸上后还请大人尽快查明此案才是!”说着便恼火地一拂袖欲先离去。
楚龙吟一伸臂将他拦下,道:“魏大人哪里去?”
“回房啊!还能去哪里?!”魏大人十分没好气。
楚龙吟垂着眼皮儿想了一下,放下胳膊,道:“鉴于此岛上并不安全,魏大人行动最好带上随从,切勿落单。晚上休息时也最好有长随在身边守着,还请谨记。”
要想拦着这伙人不单独行动是不可能的,总不能大家不眠不休聚在这厅里坐上个三天三夜吧?这对当官之人来说是件极为丢脸面的事儿,就好像他们是贪生怕死之辈一般——古人可比今人爱面子得多,这种事一旦传出去,他们只怕都不好做人了。这也是楚龙吟没有硬拦这位魏大人的原因,就是硬拦只怕也拦不住。
魏大人又是一声冷哼:“凶手早便乘了船跑掉了,这会儿指不定在哪个地方正嘲笑我们呢!我现在防来防去的是防谁呢?!没的叫人看笑话!”
楚龙吟没有多说,闪身让魏大人离去了。魏大人一走,其余人便也纷纷离了前厅——众人心里有数,就算明知凶手可能就在这些人中也不可能说出口,而且总在厅里聚着也不是个事儿,谁也不想被别人笑话自己胆小如鼠。因此楚龙吟谁也没拦,反正这些人又都不是小孩子,且身边也都带着一至两个长随呢,总有办法自保,自保不了也怪不到他楚龙吟的头上来——他该提醒的都提醒了,你们不听那怨得谁来?
从前厅出来,楚龙吟将邢总管叫至面前,吩咐他午饭晚饭时必须亲自在伙房监看,以免凶手在饭菜里投毒,另命他将岛上下人安排出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来,两人一组守在赴宴宾客的客房外,晚上一班白天一班,没有他的命令绝不许擅离。
之后楚龙吟便挨个儿地去拜访受邀而来的这些宾客,不过是东拉西扯随意闲聊,以期找出凶手的破绽来。最后一个拜访的是驸马徐清源,当我们进屋时这家伙正斜倚着床栏在床上侧卧着,他的一个男宠跪在床上给他捶腿,另一个坐在床边椅上正给他剥葡萄吃。
这情形看得我真想自插双目,远远地站在门边儿,以防自己忍不住要吐时可以及时窜出房去。
好在徐清源今天似乎没什么精神,说是昨晚喝得太多了,到现在还头痛欲呕。将嘴里的葡萄籽吐到那男宠的手心里之后,他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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