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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这番话,吴月仙又满意地点了点头。难怪宋有贞那么挑剔的人,这般护着这个徒弟。
女徒弟,自然有女徒弟的好处。
再说这孩子人也聪慧,连他都要稀罕上了。
谭小福这会儿也被喜宝说得熨帖的很,洋洋得意道:“行,别叫人家说我一个男儿郎,欺负了你这个女娇娥!那你问吧,我若答不上来,想法子给你赔礼便是。
不过可说好了,你若问不倒我,也不能凭白受了我的指教,同门一场我也不为难你——”
谭小福说着,回头看着其他孩子,邪笑道:“以后大伙的汗衫和袜子,你包圆给洗了就成,如何?”
戏班的门生都得自己管理内务,但都是一些刚从家出来的臭小子,哪个在家里没娘照顾?一时让他们做这些洗洗涮涮的活,他们自然想偷懒。
如今谭小福叫喜宝给他们洗衣服,这是在明着告诉大家,她是上不了台的,就配给大伙打杂。
吴月仙虽然知道谭小福如此说话有些不妥,但也并未出面制止。
毕竟喜宝以后是登不了台的,戏班虽然会给学徒发些点心钱,却也实在没有多少,喜宝若想存些钱买些喜欢的东西,不打杂还有什么法子?
喜宝自然也听出了谭小福的言下之意,却仍旧未表现出来,只淡淡笑道:“行啊,谭君既不欺我是女子,那我也不欺你是男子。你若答不上来,同等条件,也把同门的汗衫和袜子包圆好了。”
她说着,还咧唇笑道:“不过我个人有些洁症,我的衣物就不牢谭君费心了。”
众人:“!!!”
好大的口气,不过怎么有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感觉?
立时有个年纪小的孩子咧嘴道:“好耶,这下无论怎样,都有人给我们洗衣裳了。”
谭小福瞪了过去,吓得那个孩子又把身子缩回去了。
感觉好像被喜宝摆了一道,谭小福心里竟有些忐忑,但一想到自己分明已经熟记规约,并不觉得有能被喜宝问倒之处,于是极不耐烦地说道:“少废话,到底哪里不明白?你赶紧问,我赶紧答便是,莫要耽搁大家学规矩!”
喜宝于是也不耽搁,郑重给谭小福作了一揖,道:“敢问谭君,在班结党,责罚不贷。临时误场,责罚。此处的责罚到底指什么?怎么个罚法?”
“这——”
谭小福和众人皆被问住了。
规约上只说了要罚,可没说怎么罚啊。
再说——喜宝这分明是在为难人。
谭小福鼻孔里喷气地说道:“如何责罚自然由班头说的算,岂是你我能随意判断的?”
“谭君的意思是,你不知道?”
喜宝逼问。
谭小福深感落下圈套,却也不能就此认输,给全戏班的人洗衣裳,做杂役的活?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于是他忙得解释道:“谁说我不知?按照惯例,应是要罚跪祖师爷的。”
喜宝唇角闪过掩饰不住的得意,立马追问道:“既是此处责罚为罚跪,那后面夜晚串铺,为何又设重责,罚跪两项?为何不像前面一般也用责罚代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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