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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船,郝根把着驾驶台的桅杆,抬头望着十几米高的复合前桅杆,感叹的道:“唉,还真看不出来,你们三人居然还有这种本事,我当初以为你们要是造个五六丈长的大船就不得了了,可没想到你们居然造了个十几丈长的大家伙出来,看来我真的得对你们几个刮目相看啦。”
耀阳听罢郝根这话也很兴奋,“嘿嘿,他郝叔,我早就说过吧,咱们不要低估了这诚龙老弟的实力,怎么样?给你眼罩带了吧哈哈哈。”
几人听完耀阳的调侃哄笑一阵,那郝根又问:“诚龙,我看这船过不了几日便可下水试水了吧?”
李诚龙笑笑,“郝根叔,你也太着急了吧,这船的主体才完工,还得刷桐油,腻板缝,包铜皮呢。”
福安村的这众人听了他这话不仅疑惑,“什么还要包铜皮?这是什么道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在船底包铜皮是防止木头船底在海上长期浸泡发生腐烂。你们的渔船没出现船底腐烂的这种状况么?”众人听了李诚龙的这番话才明白,原来防止船底腐烂的最好办法就是在船底包上一层铜皮。
十几天后,这条船的全部建造工作完成,各种帆缆索具配备齐全安装完毕,就等着下海试水了。这天,郝根又请村中的“大仙”给挑了个良辰吉日,准备进行大船下水的庆典。上午卯时一到,福安耀氏铁厂的几位股东,在铁厂全体伙计、造船木匠和福安村民的注视下,用大锤砸开阻止船台滑车滑动的一个个大木楔子,只见最后一个木楔被敲开之后,整个大船哄的一声,船身一晃,便开始缓缓的向着不远处的海中滑去。
李诚龙、裴庆、金庆峰三人望着缓缓滑动的双桅大帆船,心里也感到阵阵的激动,难以言表的复杂心情不时的浮现。待插满旌旗的整个大船轰然入海之后,直冲出去六七十丈远。接着先是由伙计在船上抛了大铁锚,将船头的方向调整为顺风的方向,然后又将船泊在离岸边不远的深水处。李诚龙见船已经弄好,便和裴庆、金庆峰以及几位股东陪着福安村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登上了小船,开始向这条全新的,他们从来也没见过的大型船舶驶去,准备登船起帆试航。
这天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海面上的波涛也不是很汹涌,风向是不太大的东北风,正适合他们进行试航。只见李诚龙冲着他挑选的一名大副说了句:“升帆启航。”便见那个身材不高,皮肤黝黑的汉子高声喝道:“起锚升帆喽,前后升满帆。”原站在上甲板上的这些个渔民出身的水手虽然从没有过操纵大帆船的经验,可是毕竟摆弄过船,虽说是手忙脚乱的摆弄一番,倒也很快便将帆升了起来。由于这船帆是渐渐的升起来的,船也是由开始的缓慢移动逐渐变为快速移动,只见这条船乘着海风,直向着东北方向驶去。”
第六章 造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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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众人站在甲板上,感受着海风吹拂在脸上的美妙感觉,心中充满了畅快。由于船是空载,因此这船速提得很快,不一会便驶出很远。站在船上向岸边的方向张望,已经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一群人在岸边张望。试航成功,舵手转舵,改向岸边的方向行驶。接着又在离下水处不远的地方觅了一处水较深的地方,作为船舶临时停靠的港口。李诚龙一行人下了船,难免又被福安村的众人恭维一番,接下来是大摆庆功宴席,召集全体工人和伙计大吃了一顿。
席间铁厂的几位股东都是兴高采烈,大谈特谈了一番开通水路运输的问题。虽说这船是造好了,但光有了船还不行,因为还需要解决船舶停靠的港口和出海航行的问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李诚龙、裴庆和金庆峰三人做了下分工,铁厂的一切生产技术问题全部交由裴庆进行管理,李诚龙和金庆峰呢,负责开始建设码头,以解决装卸货物的问题。这码头就是在海边选了一处较深的水域,先用木料打桩,再用石料填海,造出了两条宽六米有余,长达一百多米的栈桥,接着又用同样的办法,在栈桥的尽头修建了一道防波堤。这两条栈桥和防波堤之间的水域就作为这条运输船的永久性港口。
在这期间,裴庆又根据李诚龙的指示,造了航海用的带万向节的罗盘、漏刻计时器,以及用于测定船舶航速的漂浮绳结和用于测定纬度的六分仪等设备。有了这几样航海的利器在手,可以说是远航在即了。
由于是初航,再加上所雇佣的水手们也没有出远海的经验,因此李诚龙还是要随船同行。这日,福安耀氏铁厂的工人们往船上装满了四千块铁锭,李诚龙、金庆峰和钱利铭三人便带着几十名水手和十几个伙计,准备出航,开通福安村到扬州一带的航路。
出航之前,铁厂的几位位股东全部前来送行,郝根和耀阳先是敬了几人一碗酒,又说了一些吉祥祝福的话,李诚龙又嘱咐了裴庆几句搞好生产的话,便离岸登船,准备启航。此时正值春季,东风盛起。好在中国的帆船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够转帆,实现逆风航行。因此东风再强也不能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几人上船之后,岸边的一些伙计开始解缆,并用木杆用力的撑开大船使之离开码头。李诚龙一众人等站在船舷,望着在岸上送行的人,心中感慨万千。这船渐渐驶离码头,众人挥手告别,倒还颇有些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感觉。待船出了港口,李诚龙命人升帆,转舵东南,开始向着远海驶去。
由于是逆风航行,船舶得走之字形路线。因此虽然测定的航速已达八节可实际航行的距离只有一半左右。
航行了几个时辰,天色渐晚,渤海湾的海面也开始不平静起来。虽然海浪不大,可是涌浪却让人感觉很难受。这八百多吨的一条大船航行在这辽阔的海面上依然也只是一叶轻舟,被涌浪不时的掀起又不时的落下。若是这时站在陆地上,就能看见这条船一会被海水托出海面,一会又被海水涌到浪底,时隐时现。
随着海况的变化,李诚龙、金庆峰、钱利铭和一些从没有出过海的伙计便开始晕船。要说这晕船可是难受至极的一种感觉,先是觉得头晕眼花,站立不稳,接着便想呕吐,或者干脆直接就吐了出来。然后便是一刻不停的呕吐,直到把胃里的食物吐净还不算,又吐出什么绿的胆汁,黄的胃液,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了还一直不停的干呕。那种滋味简直让你想跳海算了都不行,这回李诚龙算是领教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好在他还懂得一些自我保护的知识,虽说是一直吐个不停,可是他的嘴却也没闲着,吐完就吃,吃完再吐,这样反反复复吐了一夜他算是不怎么晕船了。倒是可怜那钱利铭和几个伙计,李诚龙叫他们吃东西他们也吃不下去,到后来就是一个劲的干呕,吐到后来站都站不住了,那钱大老板更是干脆,直接虚脱便晕过去了。
形成鲜明对比的倒是那金庆峰,不仅一点晕船的感觉没有不算,还精神饱满的在驾驶台上值了一夜的班。这一夜虽然是李诚龙他们几人难熬的一夜,可是这船却也没少航行。据金庆峰的测算,他们这一夜一直冲着东偏南的方向航行了九个小时,平均航速达到近十节,真实直线行驶距离约四十五海里左右。照这样的速度,他们还得航行个四五天才能驶出渤海湾,进入黄海。
第二日一早,李诚龙觉得不那么晕了,便又吃了些东西,顿时感觉精神仿佛也好了许多,于是来到后舱看钱利铭。这钱利铭倒是富户出身,身体金贵骄奢,只一夜的晕船便将他作弄的脸色蜡黄,双目紧闭,不时的在床上哼哼。转眼再看那床上下,黄黄绿绿的呕吐物随处可见,污秽不堪不说,还弄得舱室内的空气有一股子很恶心的味道。
李诚龙上前俯身查看,用手拍了拍钱利铭,轻声呼唤,“老钱,你觉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喝点水,吃点东西啊?”那钱利铭听到说话声,勉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李诚龙一眼,这才呻吟着道:“唉呀,噢是诚龙啊,难受死我了,我昨个吐了一夜,现在晕得要命,我如今算是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啊,早知这样我就不同你出来了。”李诚龙笑笑,“老钱,你要是感觉能起来就起来活动活动吃点饭吧,那样能好得快些。要是难受得受不了那就先喝点水,然后我叫人给你弄点粥来喂你。这晕船非得晕过劲才能好不是?”钱利铭听罢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依旧有气无力的道:“嗯,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恐怕是起不来了,难受的要命,一会给我弄点水喝吧。”
李诚龙听罢这话,坐在床上,伸手将钱利铭的脑袋挽起,又伸手从一个伙计的手里接过水杯,喂着钱利铭喝了点水,然后又吩咐人将他的床打扫了一番,做了点粥喂给他喝之后,便来到了位于船只正中部位建筑物前部上方的驾驶台。
这驾驶台是一个与船中部建筑物为一体,离船甲板约五米高,十米长的一个木质建筑物。李诚龙从船舱内的梯子来到上层的驾驶台,只见裴庆和那大副焦鹏,舵手海宽、于得力等四人在那专心致志的驾驶船舶航行。由于他们没有玻璃,因此驾驶台上的窗户都是敞着的。呼呼的海风带着咸味的空气,吹在他们的脸上,身上的衣服不时的随着风力的变化而飘舞,头上的头发也被一夜的海风吹得很乱。再加上这几人值了一夜的班,神情也略显得疲惫。
这几人听得船舱中的梯子声响,回头一见,只见李诚龙领着几个人已经爬了上来。还未待他们几人吱声,李诚龙便抢先道:“昨夜真是辛苦你们啦,老金、焦大哥,你们几人也累的够呛,去后舱歇息歇息吧,这暂时就交给我。”金庆峰见他上来,一打量似乎这李诚龙的精神好了许多,于是便问:“老李,怎么你不晕船啦?好点了么?”
“没事了老金,昨天我虽说是吐了一天,可是我的嘴也是没闲着啊,就这样吃吃吐吐,可以说是没有伤到元气,再加上我的体质还可以,今日已无大碍了。我刚才叫厨子给你们几个准备了点饭,你们一会去吃点吧,然后再好好休息休息,也累了一夜了,这就交给我们几个人吧。”说罢李诚龙还故意比划了几下,那意思就是看我的身体棒棒的没事。
金庆峰见他无恙,又同他说了几句与航行有关的话,便领着焦鹏、海宽和于得力三人下到后舱吃饭睡觉去了。李诚龙领着焦氏三兄弟中的老二,也就是他挑选的二副焦万和第二班舵手张海风、李大户三人开始接班驾驶船舶航行。李诚龙先是站在右舷的窗户边,背着双手向着东方望了望正在冉冉升起的太阳,待欣赏了一阵海上日出的景色之后,说了句好美的日出,便来到了位于驾驶室偏后正中的一个海图桌前。
这海图桌一米长两米宽,两侧还各放置了一把固定在在船甲板上的椅子。那海图桌上铺着几张用夹子夹住的,与桌子面积差不多大小的,由金庆峰凭记忆画出的中国地区的海图。在桌子的一侧,还有两个很大的带插销的抽屉,里面放置的是一些裴庆亲手制作的木质直尺、三角板、圆规等画图物件。李诚龙俯身看了看那张放在最上面的渤海、黄海海图,只见那金庆峰已在图上标出了昨夜航行的大致路线、测算航速的地点、航行的时间和方位等基本数据。看罢他起身来到位于驾驶室前部偏左侧靠窗户的一个大型,标有方位刻度的罗盘前,看了看当前船舶航行的方向,又走到一个裴庆制作的大型刻漏前,看了看航行的时间,见一切无误后这才坐回到海图桌旁的一个座位上。
焦万见他坐下也走到另一侧坐下,然后颇有些好奇的问他:“东家,要说我也是个老出海的了,怎么咱们这船上放的除了那个罗盘之外,其它的这些个物件我听都没听说过呢?都是干什么的啊?你能不能给我说说?”李诚龙见他问心觉好笑,暗道:“你要知道,这可都是根据现代航海的器具制造的用具物件,你们这时候怎么可能发明出来呢?”可是他也不能直说,因此还是说与他听。“老万,其实这些个物件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我们在外国学来的罢了。”说着他用手一指那罗盘道:“这个你知道吧?”焦万点头,“那个是罗盘,我是知道的,用来指示方向的,就是你的这个罗盘上除了刻画一些传统的八卦方位外,又刻画了一圈长短不一的刻线和拐弯的符号外,其它的与我见过的没有什么不一样。”李诚龙称是,接着道:“既然有了罗盘指示方位,那么我们在这茫茫大海上航行还需要几个条件,那就是船舶的航速和航行的时间。昨天那个用于测量航速的,带有浮子和结有绳结的绳子想必你也见到了,它解决了测量航速的问题,那么这个刻漏呢,就是用来计算我们航行时间的。”说罢用手一指那个体积很大的刻漏壶。“有了这三个东西,我们就可以知道我们航行了多久,多远。再配上这个海图,我们就可以精确的知道我们现如今走到了那里,还得走多远才能到达目的地。”
焦万若是不听还好些,大概是他原来的航海经验先入为主的关系,听罢了李诚龙的这些话之后倒还有些糊涂了,不过他也隐隐的看了出来,李诚龙的这套航海技术那可比他们的技术强上百倍还不止。于是他也暗下决心打算要同这李诚龙等人好好学学这新的航海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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