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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周来先生在“后记”中说,写这些书出于两个方面的考虑:一是普及经济学知识;二是为底层百姓说话。他说的这两点,无论谁这么做,而且不论做到什么程度,我都会对他另眼相看。就像经济学家茅于轼一样,尽管我不大同意他的一些学术观点,但是,他呕心沥血地著文普及经济学知识、扶贫(办扶贫学校、创扶贫基金),我非常景仰。
从卢周来先生的这本文集,我看到了一位经济学者的良知与责任。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一些感性的言论,且举3个例子:
(1)不公平贸易。他在开篇——《点评乡下姑姑的来信》一文中,谈到乡下养猪协会剥削百姓的问题:乡长组织养猪协会,农民养猪,必须由协会统一进饲料(当然是高价摊派),百姓养的猪也必须统一卖给协会,不得私自屠宰或者到市场上卖。卢周来先生的分析是,从这件事情看到了不公平贸易(国际贸易)的影子,他说,只要是初级产品,就必然摆脱不了被剥削的命运。
我认为,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卢周来先生所说的“不公平贸易”,而在于地方政府“越位”。政府的职能,亚当·斯密称为“守夜人”,现代经济学更多地称之为“裁判员”,也就是说,政府不能直接参与市场的交易活动,而应该去维护市场秩序,是游戏规则的监督者。当前,地方政府并没有找到自己的定位,还是按照传统的计划经济的思维模式行事,搞什么协会,名义上是为百姓说话,实质上却盘剥百姓,而且,这比征收税费隐蔽,更容易实施。这种“越位”,苦了广大老百姓,使百姓遭受损失。
看来,“养猪协会”及其带来的问题,已经超越了贸易问题,是体制问题。
(2)经济学为谁服务?卢周来先生在《富人与穷人》一文中说,经济学都是为某个阶层服务的,没有普遍适用的经济学理论。
我在《经济学为谁服务?》一文中说过,经济学的基础理论并没有什么阶级色彩。譬如需求定律说的是:假定其他条件都不变,一种产品的价格上升了,消费者对这种产品的有效需求数量将下降。这个定律,能看出它的阶级性?不能。
我将经济学看做是工具,解决人类选择难题的工具。但是,使用工具的人不同,他的作用不一样,阶级性在这个时候也许就体现出来了。作个类比:一把刀,在农民手中,它就是砍柴刀;在屠夫手中,它就是宰牛刀;在土匪手中,它就是杀人的刀。但是,刀还是那把刀。
经济学具有阶级性的部分,其实是经济学家,是人而不是理论。例如,彩电价格上涨了,站在消费者角度的经济学家可能坚决反对,因为,这意味着他买同样的彩电付出的代价更高;站在厂商(包括生产者和销售商家)角度的经济学家则认为,应该涨价,因为他可以获得更多的好处。
所以,为什么经济学家的观点经常不一致,除了因为信息不对称或不完美的因素之外,最主要的就是他们各自所处的位置(阶层或阶级)不同。
(3)需求定律。卢周来先生在《点评乡下姑姑来信》中说,猪的价格下降,他的姑姑反而增加了猪的饲养数量。他认为,这个现象是一般需求定律无法解释的。我不同意这个看法。因为,他的姑姑要保持一定的收入,所以才出现那种情况。因为,普通的个人是市场价格的接受者,所以,价格下降,他要保持收入不变或者收入增加,就必须增加产量。产量增加了,在现有价格下,销量将相应地增加,收入也就相应地增加了。在坐标图上表现为供给曲线的移动。卢周来先生显然是将“供给”与“供给量”混淆了。
总之,在我看来,运用经济学解释或者分析实际问题,需要尽可能地站在客观的立场上说话。如果仅仅依靠一腔热血,感性分析,恐怕难以找到解决问题的最合适的途径。
2002年9月18日
卡尔·门格尔的影子(1)
卡尔·门格尔的影子——读朱锡庆的《有场景的经济学》
朱锡庆先生的副产品观点乃至其方法论,都暗含着门格尔的无目的秩序(或非意图秩序)的影子。“现存的各种制度安排是人类无意识行为的副产品”,这与门格尔的现存的社会制度“往往是源于一大群人的非意图行为”并无二致。
我最早知道朱锡庆,是夏业良向张五常“发难”之后,朱锡庆在《经济学消息报》上撰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插路标的张五常》。后来,我听说,张五常对朱先生评价很高。
前一段时间,我又听到不同的说法。一位经济学教授跟我说,朱锡庆没有什么著作,写的文章都是随笔,算不上什么学术作品。但是,我看了锡庆先生的文集《有场景的经济学》,发现他的文章区别于一般意义上的“随笔”。按照《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随笔是“一种散文体裁,表现形式灵活自由,篇幅短小,可以抒情、叙事或评论。”而锡庆先生的文章,大多是从街头巷尾的一些现象中观察,试图寻找价格安排的新形式,以及解释制度的形成。当然,锡庆先生表达思想的方法是随笔形式的。
关于学术,我向来不在意什么形式。就经济学而言,表达的方式有:语言文字、数学公式、图表等。我记得萨缪尔森说过,这些表达形式是等价的。哪种表达形式更加精确,我们无法下定论。譬如说数学,很多人认为它是最精确的,但是美国的哲学家威廉·巴雷特的分析结论表明,数学家永远无法证明数学的始终一致性。活跃在当代博弈论理论领域中的“四君子”之一的鲁宾斯坦,在《经济学与语言》一书指出:“词语是任何经济模型的一个至关重要的部分。一个经济模型与一个纯数学模型的实质性的差异就在于,经济模型是数学结构与解释的组合。”“纳什公式的重要性在于它的抽象含义,而与其可检验性无关。数字的使用……使模型的含义变得模糊,而且创造了一种幻觉,使人们误认为这可以得出数量结果。”
锡庆先生的这本文集,有两点引起了我的关注:一是方法论。在我看来,他的方法是经验的。譬如,他谈到的地板店佯卖伎俩、雁荡山上的拍照人等等。这些都是日常生活中存在的、我们可能熟视无睹的现象。从众多个别经验或事实的考察分析中找出答案,这是最基本的分析方法之一归纳法。霍里斯和内尔归纳了逻辑实证主义的十条准则,第一条就是——只有通过经验才能证明知识的正确性。当前一些经济学者偏重于演绎法,单纯追求理论的严密推理,这有点过头。如林毅夫先生所言,他们已经走上了玩弄技巧的道路。实际上,演绎法的基本假定离不开归纳。所以,只有结合两种分析方法,得出的结论才会更加科学。
二是观点。锡庆先生通过多种现象的分析,得出结论(“悟”到),现存的各种制度安排是人类行为的副产品。譬如,一个儿童因为贪玩,无意中对蒸汽机作了一项重大改进;一个基督徒在做礼拜时,时不时地要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歌词抄纸,偶然发现了不黏黏剂的用途;一个麻醉镇痛医生因为放错了电极器的位置,无意中发现可以用电流刺激女性产生性高潮;一个米贩因为迟到,无意中了解了光线的明暗会影响大米的色泽。这些知识的获取,不是人们行动的本意,这些知识不过是人们在进行其他有明确目标的活动时无意中得到的副产品。人的行为方式、制度以及所有被叫做“制造”的东西,其实都带有某种程度的“自发性”,它根源于作为活动副产品的经验知识及其作用。而据我所知,副产品在主流经济学中是不被注意的。
锡庆先生认为,他将副产品加入了新古典的分析框架。而我认为,副产品并不能被加入到新古典的分析框架中,锡庆先生也没能将它加进去。因为,这是“不同路线的经济学”。主流经济学实际上是静态经济学,它只研究均衡状态的制度,分析均衡制度是如何运行的,是否符合效率标准,而不是研究均衡是如何形成的,制度是如何演化的。换句话说,主流经济学只研究尘埃落定之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而不研究尘埃是如何落定的。“副产品”实际上是研究制度的形成与演化的,无法纳入主流经济学的分析框架,除非打破现有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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