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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一股檀香味淡淡逸出。柯明和刘晓天率先走进去,区元跟在后面,可他一眼就看到那块躲在灵厅一角的致命石头——仔细一看,那石头上,竟还有隐约的血迹!是蛇的,还是他的?
柯明、刘晓天将灵厅环视一周,也将视线集中在那块石头上。
“这就是你说的那块石头吧?”柯明问。区元点点头。“奇怪,这石头下面哪能藏一条蛇?是盘着石头的吧?”柯明疑惑地说。“应该是吧,反正那时候很暗的,啥都看不清。”区元说。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刘晓天开口了:“只是,这样的灵厅,放一块石头干嘛?”“哦,是这样的……”区元将这石头的来历详细说了一遍,刘晓天抚掌大笑:“哈哈,实在是无巧不成书!照此说来,这石头,我也是见过的。四年前的那个自杀案,本来是小case,死者家属硬说死者是被谋害的,我只好带人来现场调查。最后证据确凿,死者确因贪污败露而自杀,家属才不再闹了。我记得那自杀现场好像离这里也不远,而那个周莫如,当时哭得死去活来,要不是他父亲拦着,几次都要撞到这块石头了。”区元沉默不语。
柯明正要开口,便听得一阵手机铃声响——是刘晓天的。
潜龙山庄的人到了。
柯明离开潜龙山庄后,林经理心中一直惴惴不安。潜龙山庄有不少违法经营的地方,这几年来,要不是闽粤赣三省黑白两道都有人罩着,山庄早就被连锅端了。可现在海平县警方派人来调查卖出去的五步蛇,是不是那蛇咬死人了?如果这样,潜龙山庄肯定会受连累,该怎么应对?
今天,一接到刘科的电话,林经理思索片刻,立刻将部长詹海生叫来,将事情对他说了,并吩咐道:“那边的人我们不能得罪,估计事情跟咱们关系也不大,肯定是叫你去认那买蛇人的,你配合就是了。不过,到了那边,要醒目一点,万事留个心眼。”
“知道了经理。”
开着吉普车离开分水岭,詹海生一路上不敢怠慢,还不到一个半小时,车已进入国道324线海平县南塔镇路段。在刘科长电话的引路下,詹海生很快便将车开上山,停在了“水月精舍”前面的停车场上。
又来了一个人,惠天婆依然很热情,她知道这肯定也是区元的朋友,寒暄几句,嘱咐区元替她好生接待,便忙着做斋饭去了。
“咱们长话短说。”在大雄宝殿上,詹海生拜完佛,刘晓天指着区元对詹海生说,“这位区先生,就是在这佛堂里被你们卖出的五步蛇咬中的。这次再麻烦你过来,有两件事需要你帮忙:第一,指认我们锁定的买蛇嫌疑人;第二,帮我们找找看,还有一条蛇,是否还在这佛堂里,或者在别的什么地方。”詹海生点点头:“我来时林经理吩咐过了,一定全力配合你们。不过,第二件事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这佛堂里,绝不会有第二条蛇。”柯明瞪大了眼睛:“你还没找呢,就这么肯定?”詹海生笑了笑:“甭找。不是我吹,我老家多蛇,我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就开始玩蛇了。现在,方圆300米内有没有蛇、有多少蛇我都能感觉到。”“感觉?”区元也一脸疑惑。刘晓天说:“这一点应该可以相信这位部长,他要不是找蛇高手,怎么可能当上潜龙山庄的部长?”
四人正说着,已转到“往生莲位”前,詹海生吸吸鼻子,说:“我猜,区兄是在这里被咬中的,而且,蛇也被你弄死了,没错吧?”区元大吃一惊:“真神!你是怎么知道的?”詹海生笑了笑:“虽然隔了几天,我依然能闻到五步蛇血的味道,里面肯定还没清洗过。”“真是太神了!”柯明不禁也翘起了大拇指,“你要是在广州,我肯定重金招到我公司。”
走到区元住的客舍前,四人停住了脚步。刘晓天对詹海生说:“我们怀疑过,放蛇咬区先生的人,把一条蛇放在刚才那灵厅里,另一条蛇就放在区先生住的这间房里。照你这么说,现在这房里肯定是没有蛇的了。”詹海生点点头:“当然没有,连老鼠都没有,你们要是不放心,开了门,让我先进去。”
“那第二条蛇会在哪里呢?”柯明自言自语。区元说:“会不会放蛇者见事情败露,将它涮火锅吃了,毁尸灭迹。”柯明摇摇头:“可能性不大。我总是感觉,那人每年都买蛇,是有特殊用途的。放蛇咬区兄,很可能是顺便所为。”
刘晓天正想说什么,便听见惠天婆在喊:“四位先生,斋菜上桌了,先吃饭吧。”
7
连秋容坐在“金福”首饰店里,中午饭都没吃,心情降到了冰点。昨晚莫如给她电话,虽说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会原谅她,但听得出来,莫如的口气,已不再有那种亲昵的味道——过去了,真的过去子。她一有男人,就会将我置之不理,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真傻,我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她的真心,更别说她的身体了……这样,我纵能达到目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店里金光闪闪银光熠熠的首饰,在连秋容看来,都是一双双在嘲笑她的眼睛。她真想一把火,将它们都烧了,看真金是不是真的不怕火。
这个时候,他们肯定在一起了……老天,会不会……会不会那姓区的狗男人下午就要带周妹走?如果这样的话,我很可能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她了!不行,我得再打一个电话,我不相信周妹真会如此狠心!
拿起听筒,拨了佛堂的号码。
铃声响了好久,连秋容想,糟,会不会他们已走了?
“喂,哪位?”是周老师的声音!奇怪,怎么不是天婆来接呢?
…… ……
满满一桌斋菜,着实让区元、柯明和刘晓天三人大开眼界:原来,斋菜并不是只有香菇、青菜、豆腐等,而是“五牲”俱全——当然,看上去像鸡像鱼像猪的“肉”,都是豆制品,只不过色相、口味颇有肉感罢了。赞叹之余,区元不禁为人类的某种心理感到啼笑皆非:既想发善心吃素,又弄这些“仿制品”来“意荤”,何必呢?
斋堂里,几人各怀心事,气氛颇为微妙。惠天婆秉承佛教徒戒律,吃饭时不开口说话;柯明、刘晓天最有食欲,对奇巧的斋菜兴趣十足,下筷如飞;潜龙山庄的詹海生则把注意力集中在周莫如身上,大概是为这山僻佛堂有这样的美女感到奇怪;周之愠自己吃得不多,却经常为女儿夹菜;周莫如的心思完全没放在斋桌上,只是机械地扒拉着饭,偶尔闪电般地瞟区元一眼;区元更是心事重重,隔一会便礼节性地吃一口饭,视线,几乎不离周莫如半寸……
这时,斋堂里的电话响了。
惠天婆放下碗筷,走到放电话的斋堂一角,看到来电号码,愣了一下,却不接电话。周莫如见状,心里清楚几分,但还是问道:“阿婆,是谁的电话,怎么不接?”惠天婆看看众人,支吾道:“周妹,是她的电话,肯定是、是找你的……”周莫如皱了皱眉,手上的筷子在微微颤抖。周之愠见状,也放下碗筷,走过去说:“我来接吧。”
区元知道,肯定是连秋容来的电话。
周之愠跟电话那头的人讲着本地话,区元听不清楚,但他隐约猜到,他是在解释着什么。
周之愠放下电话,走过来对周莫如说:“周妹,是秋容……下午区先生走后,你还是去金铺一趟吧,她可能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周莫如又习惯性地咬咬嘴唇,却什么话也不说。这时,刘晓天插话道:“是‘金福’首饰店的老板吧?周老师,这样吧,我刚好有几句话要问她,吃完饭,你带我们一起去吧。”
周之愠脸上出现了很意外的神色:“怎么,刘公安想调查她什么吗?她可一直守法经营,我帮她看过店就很清楚,有来历不明的首饰,她绝不回收的。”
“不不,周老师,你误会了,有其他小事想问一下而已。”
周莫如看了区元一眼,小声地说:“爸,你带他们先去吧,我想……帮区先生收拾一下行李。”区元跟周莫如对视了一下,心跳得厉害,索性也说:“这样吧,柯兄、刘科长,你们先去问,我也想留在这里收一下东西,顺便跟莫如话别……”说完这话,他感觉脸上一烧,肯定是脸红了。
刘晓天意味深长地盯了他俩一下,沉吟一会,说:“这样也好,我问些事,也不想太多人在场,周老师,你就带我们三个去吧。”
…… ……
连秋容挂了电话,感觉到心在急剧地下坠,一直坠到冰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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