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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竹林,潺潺流水,如高洁之地,同奏流觞古曲,那人戴着银色面具,披着黑色斗篷,一身肃杀阴暗之气,与四周静逸的环境格格不入。
耿怀忠满脸畏惧地跪在地上,连喘气都显得小心翼翼,若是被人撞见,定然会大吃一惊,这个曾经权倾朝野,深受圣宠的朝廷二品大员,居然像个极度卑微的下人一般,匍匐在那黑袍人的面前。
只听他说道:“主公,何镇被下了大狱,任凤池的手段,您是知道的,属下担心他会不会……”?声音戛然而止,颇有些让人臆测的味道。
那人冷哼一声,说道:“还以为是个机灵的,没曾想是个蠢货。就算当年的卷宗来不及做手脚,但起码湘河的事情应该处理妥当才是,巴巴地给人家留下这许多的把柄,不就等于亲手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么?真是愚不可及!”。
说到这里,他突然又说道:“当初商议的时候,何镇曾与你有过往来,赶紧将那些书信全部处理掉,以免牵连出更多的事情”。
耿怀忠有些受宠若惊,连声答道:“多谢主公关怀,属下素来小心,之前的一应书信文册早已被销毁干净,保证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主公大可放心”。
点点头,那人又说道:“你素来机警,思虑周全,本君自然是放心的”,随后他话锋一转,道:“北境大战时,供给前线的御寒衣物出了问题,被萧简一本参到皇上跟前。这几日户部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何镇这厮,在这件事情上,倒是狠绝果断,本想断了沈月明的生路,只可惜,天难从愿”。
“确有此事,这几日连韩栋这等得脸的人,都被陛下申斥了好几回了”,耿怀忠面色肃整地答道,“为着这事,已有不少户部的官员被羁押,昨个儿还有人求到贵妃娘娘跟前,想要走走关系,上下疏通,但以属下的浅见,陛下这次怕是动了真怒”。
黑袍人冷笑几声,说道:“沈家那老东西走了,沈家的小丫头倒是长进不少。昨个儿,她进宫谒见太后,言谈间也提及出征时,户部配发的御寒物资出了问题,不少将士没有死在沙场上,反而被冻毙在路边,言辞凿凿,话语戚戚,皇太后当场就落了泪,命人将陛下请来。她和萧简倒是一唱一和,一个在前朝告状,一个在后宫哭诉。今日早朝,连韩栋这只老狐狸,都被禁闭在家思过,咱们千万要小心,不可自乱阵脚”。
“主公所言极是”,耿怀忠点点头,继续说道:“太后与陛下多年心结,面和心不和,如今陛下在前朝监管不力,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被太后拿住把柄,颜面大失,原本三分罪,现如今恐怕至少七分”。
说到这里,耿怀忠有些犹豫道:“主公,韩栋是只老狐狸,这次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岂能善罢甘休?何镇瞒天过海的手法,只能欺他一时,待他回过神来,会不会对何镇下狠手?”。
聪明人说话总是说半句,剩下半句,就看个人的体会。黑袍人点点头,说道:“任凤池、萧简、韩栋、沈月明个个都是聪明人,怀忠,你自己做好权衡,必要时”,他颇有深意地看了耿怀忠一眼,一字一句地说道:“弃、车、保、帅”。
明面上耿怀忠已死,自然与耿家没有什么干系,但若是任由刑狱司的人查下去,怕是会牵扯出别的事情来,届时事情就不好收场了。耿怀忠显然很明白这个道理,当下应了一声是。
几日后,某官员的寿宴上,官太太官小姐们聚在一起看戏聊天,荣和堂仍然是帝都最红的戏班子,正唱着《三娘拜寿》,大青衣如行云流水般的身段和抑扬顿挫的唱腔,迎来了满堂喝彩。
“诶,听说了吗?”,某五品京官的太太悄声地对一旁相熟的人说道:“前几日,我那口子申时出门,一晚未归,次日便听说平武侯府被查抄了”。那人连忙点点头,说道:“这件事情,整个大显,有谁不知?前段时间还听我家老爷说,陛下体恤何侯爷丧子丧母,又劳苦功高多年,便将定兴卫的帅印给了他。况且这次北境大捷,定兴卫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怎么着也算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儿。对了,你家老爷不是刚调入邢狱司吗?可有什么内部消息,快给咱们说来听听?”。
“是真的,我亲眼瞧见的”,坐在另一旁的官太太也说道,女人对市井八卦,天生耳尖,“查抄那日,我刚好去走亲戚,回来的路上,经过庆平大街,看到好多人在平武侯府前,议论纷纷,便差了人去问。原来是邢狱司的人,正在清点平武侯府的家产,我细眼瞧去,看着那些侍卫抬着一个个红漆大木箱,足足有上百个呢,上面都贴着朱批的红字,看来何侯爷这次真是栽了”。
周遭的人听她这样说,纷纷来了兴致,七嘴八舌地问道:“你家老爷可曾说过,这何侯爷,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啊?”。
京官太太有些得意地看了看大家,语带炫耀地说道:“大家伙儿都知道,前些日子,有个叫闻绍的青年,敲击登闻鼓,状告何侯爷,当时陛下还留中不发,未做处置,可见还是有恩宠的。但这次可不一样,据说是左都尉萧大人和护国侯沈侯爷,两人御前觐见,亲自揭发军需物资被掉包的事情。户部尚书韩栋更在天牢中连连喊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写了十余页的陈情书上达天听。陛下就算再袒护何侯,怕也不得不下令彻查此事,当场便点了刑狱司的任督司,为此案的主审官”。
自北境大捷之后,沈月明等人班师回朝,立刻将冬需物资被掉包的事情上禀天听,孝安帝听闻竟有人将士兵们冬衣里面的棉花调换成石棉的时候,气得差点就从金銮殿上跳起来了。
由于军需物资皆由户部采买,虽然韩栋连连喊冤,可又找不到具体的证据,皇帝盛怒之下,便将韩尚书给下了昭狱。如今听说平武侯何镇竟是幕后黑手,简直恨不能跳起来生啖其肉。韩栋虽入狱,但尚未定罪,官位仍在,是以能在狱中连书七封奏折,直达天听。
“你家老爷真是好本事,居然能够从外地奉诏入京,还直接进了刑狱司,那可是个位高权重的好地儿啊,将来还请你家老爷多多关照”,有人羡慕地说道,京官太太得意地笑了笑。
她故作神秘地左右看了看,又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说道:“这军需物资,向来都是归户部提调的,而负责采买原料的是户部主事潘越。之前,户部惯用的是产自雍州的蚕丝籽棉,用来做棉衣的夹层,最是合适不过了,又轻巧又保暖,就算是千里行军也不怕的。这潘越又是户部的老人儿了,在这主事的任上已有二十余年,向来是兢兢业业,勤恳老实,采购物资从未出过差错,在韩栋大人的手下很是得用。这次大军出征的棉服,就是出自这位主事的手笔,一招偷梁换柱,玩得是行云流水,痛快流畅之极”。
众人齐声问道:“到底是什么手段?”。
京官太太抿嘴一笑,拢了拢头边的珠花,说道:“要不怎么说红粉堆,英雄冢呢。那潘越别的毛病没有,单单就好色这一条。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年前又刚纳了第二十一房小妾,是个商贾之女,家中就是经营这些物资棉料的。这位姨太太本事可大了,见天儿地吹着枕边风,这一来二去,日子久了,潘越竟瞒了上峰,擅自做主,将那位姨太太家中经营的棉料,给弄进了户部的仓库,这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有人闻言,忍不住问道:“这么大的事情,那潘主事居然不亲自去查验一下吗?”。
京官太太笑道:“送到潘大人跟前儿的,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他只瞧了前头两批的货物,余下的批次直接扔给了那小妾的弟弟。待到东窗事发时,那位姨太太和娘家人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连房中的一应细软银票,都搜刮地干干净净,他这才知道出了大事情,走投无路之下,便自个儿抹了脖子,吊死在房梁上了”。
当初正是潘越突然自缢身亡,韩栋再无人证可查,百口莫辩,只得进了昭狱。
听到这里,人群中,有人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遂问道:“那这跟平武侯,又有什么关系呢?”。
京官太太两手一拍,言道:“所谓无巧不成书,那日,我家老爷奉命巡城,夜半时分,瞧见一个黑影从平武侯府翻墙而出,当时以为是宵小毛贼,便命人上前锁拿。他麾下正好有个卫官,是潘越账房的连襟,一眼便认出了那人竟是逃走姨太太的娘家兄弟,往日里就是他负责上下打点。潘越上吊而亡,累得他连襟也丢了差事,一家人正愁没处撒气儿,当下便将那人三五大捆地抓了起来”。
众人发出“哦”的一声,恍然大悟,纷纷摇头感叹,世事无常。京官太太见大家脸上的表情,嘴角微微弯起,眼里闪过一道暗芒,“那人自然是被带去了刑狱司,任督司的手腕有谁不知?三下五除二,那小妾的弟弟便如同倒豆子般,将实情吐了个一干二净,招认出他背后的主子,正是平武侯何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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