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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一辈的大队书记赶紧解释,说,我们贫下中农翻身做了主人,骑一骑地主婆,这就是革命工作。
年轻人大窘说,这个我干不来。
大队书记一笑,压低声音,指指工作组组长的房,说,首长现在都干得热火朝天,大干、快干、猛干,你不干,你不就成了反革命?
究竟有没有这回事,我不知道。假若有,我很佩服这位大队书记的谈话水平,有逻辑有水平。或许正是因为这位大队书记的英明以及地主婆们的身子,这个村里的气氛还算比较详和。日出而作,日落而歌,颇有几分《桃花源记》里的气象。只是就苦了我。无师自通学会了*,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那些地主婆的身子就出现了,还都是不穿衣服的。我浑身躁热,痒,还麻,自涌泉穴麻到泥丸宫没一处不难受。早上起来,看到床单上的那一滩褐黄,恨不得把自己的那玩意儿拿刀剁了,心中有特别巨大的罪恶感。 。。
人间世 十四(4)
一九七一年出大事了。这年秋天,*中央发出《关于*叛国出逃的通知》。九月十三日,*坐三叉戟飞机出逃,在蒙古境内温都尔汗附近坠毁,成为死有余辜的叛徒、卖国贼。我是在十月底才知道这事。
当时,我躲河边的蓬草里看洗衣妇人。她们腰间露出一弯白,白得耀眼,白得像天上的月牙儿。我像吸了毒。那么一星半点的肉色,就害得我裤裆里那家伙硬挺挺。我趴在地上,身子上下起伏。土比较软,我他妈的还真在地球上戳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十六岁的我,*何至于如此凶猛?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唉,我这辈子,女人就是我的毒。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然后,我发现不对劲。一个叫小兰的年轻妇人一头扎入水里。其他几位妇人也不去救,手中拿着木槌,呆呆楞楞,好像在玩“木头人”的游戏。水并不深,小兰坐在水里,水打湿上衣,隐约能看见胸口两点嫣红。我几乎要嚎叫起来,一泻如注,终于舒坦了,摊开四肢,躺在地上。耳膛内渐渐生出细微的响声,渐渐一声高一声低。我腾地一下坐直身,竖起耳朵。林副主席啥时改叫*反革命了?这高音喇叭里传出的声音犯了大错,是要抓去坐牢的。我这可不是说笑。前二年,县里的黑市上,有个人来卖猪,因为急于脱手,价钱要的比较低。买主疑惑这是病猪。这人脱口而出,这头猪会永远健康!坏事了。“永远健康”那是林副主席的专用词汇,是每个人天天要表达的衷心祝福。这人无疑是攻击最最敬爱的林副主席,当场被人揭发,押送派出所,打成现行反革命,判了十五年。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冲向知青点。屋里坐着的几个人皆泥雕木塑,眼珠子不动。*叛党叛国了?操。那位无意中把猪比喻成林副主席的人是不是要马上被释放,坐火箭,像陈永贵倪志福等人,直升中央?我搓了几把手。一个叫林达的知青,此刻脸色堪比臭鸡蛋。往日林氏的荣耀已化作无法洗刷的耻辱。一个叫郑红卫的知青用拳头砸脑袋,砸得咣咣响。一个叫高海民的知青用手指抠鼻屎,把鼻子抠出血,还浑然不觉。一个叫齐雅的女知青,叉腿坐在地上,裤裆开了线缝,能看得见*的颜色。
那一夜,众人无眠;那一夜,众人无话。月光浮在窗外,比冰还冰。大家的脑子都无法消化这件石破天惊的事。第二天,我急急回城,想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
县城的气氛又紧张了。一块石灰掉入混沌的早已死去多时的水潭。挂着高音喇叭的木电线杆下站满人。被污浊的岁月熏得发黑的脸庞惊疑不定。几个在马路上慌慌张张跑来跑去的人,是畸形的,歪着脖子,脸色苍白。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坐在供销社门口的石阶上哭,嘴里还说,“大海航行靠舵手,妈妈,林副主席不是永远身体健康吗?”她的母亲忘了去捂女儿的嘴,咬着嘴唇,仿佛已被雷电击中。空气里有酸恶难闻的气息。我没回家,去找了几个留城在工厂里的初中同学。
我们喝醉了酒。喝的是米酒,那种据说是用农药乐果酿的酒,酒色浑浊,入口与刀子一般。我们疯了一样,在山坡上又跳又喊,破口大骂这个该死的林秃子。妈的,眼看都要成接班人了,这是发哪门子疯?我们互相掐对方的脖子,相互拳打脚踢。我们恨不得把对方打死,也恨不得对方把自己打死。太多的疑惑,太多的不解,太多的难受,憋在喉咙里,无法宣之于口,甚至无法对身边的同学讲起——我们都深知把这种疑惑讲出口的不可控制的后果。我们不再是学生了,都在社会上有了一点经验。我们只能用眼神交换心底的秘密,用肉体的疼痛来换取暂时的平静。
人间世 十四(5)
多年以后,我不断阅读有关*元帅的书。这是一个搞出了“一点两面”、“三三制”、“三猛战术”、“三种情况三种打法”、“四快一慢”、“四组一队”“六个战术原则”等的军事天才;这是一个在延安党校说“资本主义是少数人发财,共产主义是大家发财”的且敢于直接顶撞毛主席的人;这是一个在塔山阻击战中,告诉程子华“我不要他的伤亡数字,我只要塔山”的人;这是一个以黄埔四期生的资历凭赫赫战功超越当年的老师、学长、上级位列十大元帅第三的人;这是一个对要参加一个老同志新婚的叶群说“老少配算什么回事,我不去是表明我的态度”的人;这是一个提出“毛主席的话句句是真理,一句顶一万句”把毛主席捧上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神坛的人;这是一个在党的九大主张国内的主要矛盾不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而是“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结果遭到毛主席嫌弃的人;这是一个与毛主席决裂后坚决不写检查,当着毛主席的面拂袖而去的人。
千秋功罪,何人诉说?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一九七二年,中美上海公报发表,中日邦交正常化,美帝国主义与日本鬼子成为朋友了。我想不通啊。我在这一年里写下了大量的诗句,不谦虚地说,若非后来一把火烧了干净,我可能也是“北岛”、“食指”。冥冥中,自有天意,一瓢一饮,那也是强求不得。
知青生活百无聊赖。不要说我,在鸠形鹊面的现实面前,大家都没有了救黎民于倒悬、引世人至大同的崇高理想。或许有,但就没见谁再整天高呼毛主席万岁,指点江山,畅谈国是。
我们这个知青点上共有七男六女,来自全国各地,大家都不曾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将在下半年得到改变。也许是本能,也许是精明,总之,女人适应环境的能力让人咋舌。我们男生还在整天四处祸害,六个女知青不约而同与大队书记、会计、民兵排长等几个底层政权的代表者打得火热。村里的婆娘又哪及学生伢子的细皮嫩肉?这些手脚粗大的乡下人没事就往女知青的房间里奔,嘻嘻哈哈,谈天说地,讲白一点,就是打情骂俏。
男生们眼睛看得流血,潜意识里早把这六个女孩当成禁脔,虽说彼此之间为了某个女孩儿的眼神也明争暗斗,但哪里容得这些手脚粗大的村人沾指?忍无可忍,毋须再忍,在共同的敌人面前,空前团结。大队书记呢,斗争经验丰富,凡是劳动,女生干轻活,男生干重活、苦活、累活、最危险的活。这也没什么,还故意把我们分开,喊来地主婆与我们搭档,他们与女生搭档。那个姓熊的民兵排长最是可恶,教女生干活,都是手把手,扭臀送胯,那模样,就别提多恶心。
那是七月的夜晚。其时,万千暑气已被草木*殆尽,山壑岩缝间生出丝丝缕缕的阴凉。阵阵晚风吹得脊背上发麻。是无月无星的夜,正好去干我们早已谋划多日的勾当,目标是这个行为最卑鄙恶劣的民兵排长。这叫敲山震虎,震一震大队书记这只老虎;也叫杀猴给鸡看,杀给那些看见女知青眼睛就放光的老男人们看。我们那时的胆子也真大。等民兵排长从女知青那谈心回来,用毛巾包脸,蹿出沟渠,一棍子横扫,二棍子打翻,再用麻袋套头,两个人死死按住,其他人闷声猛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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