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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南荣皇宫极为不平静,素来超凡脱俗,不染尘世的大祭司南砣伽不知因何缘故居然与执信长老班示文发生争执,双方还动了手,据说班示文挂了彩,受伤不轻。
“简直是欺人太甚!”,班示文恨恨地说道,邕节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着伤口,“尊主也就罢了,南砣伽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跟老夫动手,邕节,李三泰那边的事情查得如何?”。
邕节开口言道:“大长老,已经核查过了,尸身上的伤口确是寒江复碧游造成的,不过此事还是有些蹊跷,属下觉得慎重起见为好,咱们要不再等等?”。班示文一脸怒意地打断他,说道:“不必了,等到你有了结果,本尊早就进棺材了。本尊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定要将南砣伽碎尸万段。你立刻去通知李三泰,就说本尊答应他的要求,让他尽快带着另外半株心映草带过来,待到本尊的噬血咒大成之日,便是他南砣伽的死期”。
三月三,灵源寺,天巫教大祭司南砣伽开坛讲道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樊郡的大街小巷。作为神只般存在的人物,再加上他容色俊美,颜若谪仙,深受广大春闺少女,街坊大妈的青睐。
于是,大会前三天,灵源寺附近的客栈食肆均被预订而空,平日里寂静偏僻的小道上,挤满了络绎不绝的人群。
“哟,王大娘,你居然买到了安魂香啊”,一个身穿花袄的大婶眼带羡慕地问道,王大娘顿时有几分骄傲地说道:“这可是大祭司亲手制的香,放在床头能够好眠到天亮,俺可是整整排了两个晚上才买到的”。
南砣伽亲手所制的安魂香?沈月明闻言,心头一震,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看样子李三泰剩下的另一半心映草早已落入……。她刚想出声,忽觉肩头一沉,低头看见任凤池用手轻轻地拉住她的衣袖,微不可见地摇摇头,“别去”,沈月明有些不甘地望着那妇人离开的方向,低声说道:“这样,可能会死伤很多人”,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忍。
任凤池脸色淡淡地说道:“微臣出身刑狱,生死如同平常事,而侯爷你征战沙场,手握人命无数,亦非良善之辈,当下正是紧要关头,南砣伽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我们既已结盟,便不可节外生枝”。
“可他们皆是手无寸铁的百姓”,沈月明低声吼道,像只受伤的小兽,任凤池的心里有些怅然,语气愈发沉重起来,“沈侯,如今陛下危在旦夕,我们必须尽快将龙蔓葵取回,其余的事情非你我所能及,就像李三泰,他求仁得仁,与旁人又有什么干系?”,他看了灵源寺一眼,眼底的厉色愈显,道:“说到底,这是南荣的内政,亦是南荣的子民,连离九渊都默不作声,我们袖手旁观即可,自是不必理会”。
“咚,咚,咚”,古朴的青铜钟发出绵长肃穆的声音,论法大会正式开始,数十名身穿黄衣白裳的小童鱼贯而入,手捧寸香,两旁站立,南砣伽一袭白衣缓缓升座,袅袅轻烟弥漫开来,各地赶来的信众密密麻麻地坐了一地,梵音绕梁,大象无形,大音希声……。
“咣当”,一阵重物倒地的声音,李三泰双目圆睁,嘴巴微微张开,面如金纸地倒了下去,胸间赫然破了一个大洞,宛如那夜青角巷中的死尸。
班示文啧啧地咂了下嘴角,意犹未尽地说道:“果然是世间顶级的美味,心映草的味道真是好极了”。
李三泰痛苦地捂住胸口,挣扎地拽住班示文的衣角,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大长老,你不守诺,任凤池至今还活着,你却挖走我的心,你真的好歹毒啊”。原来,果然如任督主所料,班示文等不及了,这样也好……。
话音未落,班示文一脚将李三泰踢开,狞笑道:“师弟,你还如同跟当年一般呆傻,一把年纪的人,居然还是人云亦云。这半株心映草在你体内孕育多年,鲜血滋养,功效早已翻了数倍不止。有了这个法宝,本尊定能突破噬血咒的第九重,届时不要说一个任凤池,就是十个,也能手到擒来,放心,你的仇一定能报,哈哈哈”。
“快说,那剩下半株心映草究竟在哪里?”,班示文厉声问道,他需要的是万无一失,若是能够找到剩下的药草,还愁神功不成?
李三泰勉强提了口气,轻声说道:“大长老出尔反尔,实在不可轻信,害得我白白地赔了一条性命”,他低下头来,眼里滑过一丝诡谲之色,可惜班示文太过得意忘形,并未发觉。
班示文打了个哈哈,阴笑道:“师弟,如今你已没了退路,必死无疑,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坏的结果了。你只有相信本尊,助我神功大成,才有机会报仇,我才是你唯一的机会,快把剩下的心映草交给本尊”。
李三泰的嘴角微微扬起,道:“明日未时,南砣伽在灵源寺开坛讲经,任凤池也受邀前往。若是大长老能践行诺言,届时自然会有人将剩下的半株心映草交给你”,话音未落,只见他头一偏,就此气绝。
班示文厌恶地看了李三泰一眼,便一脚将他的尸身踢到了墙角处。“大长老,尊主之前交代要小心谨慎,切勿冒进贪功,任凤池执掌权柄多年,此番又是大显的重要使臣,想要杀了他,恐难善果,还需从长计议”,邕节有些犹豫地劝道。
班示文面色狰狞地摇摇头,说道:“本座等得实在太久了,你也看到了,上次南砣伽竟敢出手伤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座噬血咒大成之日,便是老夫洗雪前耻之时,此事本座自有主张,你不必多话了”。
颍州豫王府,萧简面色沉静如水,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按琴弦,一曲清平乐如月华般流淌而出,朗风霁月,平淡素华……。
“公子,算上这次,已是西略九部第三次侵扰我大显边境了,实在欺人太甚”,重风一脸忿忿不平地将邸报递了过去。
“虽说西略部族众多,但能成气候的却不多,尤其是近几年,纳布、松溪、曲艿三家独大,其余诸部不过是些小喽啰”,萧简轻声说道,“这三个部族世代交好,互通姻亲,血缘早已融为一体,委实难以对付。先帝还在时,每年都会挑选适合的宗亲女子前去和亲,外加无数金银财宝安抚,方才勉强维系与我方的关系”。
轻叹几声,他继续说道:“如今陛下病体羸弱,无暇顾及西面,他们倒也不闲着,杀人劫财,掳人越货,胆敢进犯我大显国土,不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还真当本王是个摆设”。
萧简起身,从多宝阁中拿出一幅卷轴递给重风,道:“让西略的暗卫想办法将这幅卷轴交给松溪的德光太后,既然她找了女儿多年,那本王便送她一个梦寐以求的音讯,保证令她终身难忘”。
松溪是纳布和曲艿之间的纽带,平衡着三者之间的关系,德光太后年轻时丧夫,独力将幼子抚养长大,并推上王的宝座,自然是有雷霆手段的。
若是她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文雅公主死在了纳布太子多赞的床上,想必会精彩得很……,有时候再坚固的堡垒,亦有诛心心可毁之时,更何况德光太后本就是个手段和野心并存的女人。
重风闻言,心里腹诽道,他家主子果然下手狠辣,松溪以出产美女闻名,嫁入纳布和曲艿两部的女子众多,其中半数以上都嫁给了皇室宗亲,一旦发生内讧,必将破坏部族之间的平衡和势力分布,届时西略必将大乱,可谓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灵源寺绿树成荫,宝相庄严,松柏长青已供奉了千年的香火。南砣伽低垂眉目,莲座升堂,偌大的广场上竟无一人高声喧哗,唯有诵经的梵音,肃穆无波,倒是一派伽蓝景象。
班示文隐身在一棵硕大的松柏树后,他黑巾覆面,只露出一双阴鹜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正前方的任凤池。
他瞧准时机,正准备动手。忽然,一阵异香飘过,竟隐隐牵得他浑身血液上涌,胸口一紧,像是有什么活物即将破体而出,班示文心知不妙,赶紧运功于丹田,方才将心中的怪异感强压了下去。
“点香”,一阵清唱,黄衣童子纷纷将手中的寸香点燃,台下的信众见状,也纷纷点燃好不容易求来的安魂香,顿时轻烟弥漫,香气缥缈。
奇异的香味飘了过来,班示文只觉胸口更加疼痛欲裂,仿佛有一只猛兽正要破体而出,他双目赤红,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大喊,杀戮,杀戮,去撕裂一切,一旁的邕节眼见不对劲,刚想要上前将他拉住,却被他一掌打翻在地,重伤不起。
班示文形如厉鬼,几个起落跳入人群,离得近的人被他一把抓住,血手挖出人心,吞落下肚。因为他动作太快,瞬间已有三四个人遭了毒手,周遭的人们这才清醒过来,看见眼前的惨景,想起前段时间青角巷发生的惨案,原来那个吃人心的妖怪居然是天巫教的首席大长老,大家心中更是恐慌不已,纷纷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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