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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青花马的大汉,钢髯环眼,酱色长袍,一对车轮板斧分执左右;乘黄骠马的蓝衫褐裤,马脸细目,右臂上缠了一条九节软鞭。两马一分,打后边慢慢悠悠上来一位骑驴的,乌漆麻黑的一张小脸儿,灰不溜丢的一袭大褂,佝偻着腰,手中擎着一根七尺来长的竹杆子,和瞎子探路用的一般无二。
紫薇姑娘胸中的闷气正没处泄,傲然打量着三个打劫的强盗,暗自冷哼:想劫姑奶奶我,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算你们倒霉,我先试试叔叔的这把赤华宝剑到底有多厉害。心念至此,仓啷啷拔出了腰间宝剑,但见一道赤虹映目,三个强人,六只眼睛,齐齐地盯在了寒光流溢的宝刃之上。目光中交织着无可掩饰的惊奇、狂喜和贪婪。
酱袍汉子大斧一摆,粗声大气地嚷道:“好剑、好剑,我要了。”
蓝衫人抹了把长脸,拨马侧行几步,目光移到了雪龙驹身上:“这马也不赖,比我这匹强多了,马就归我了。”
骑驴的黑脸小子,卡巴卡巴眼睛,结结巴巴地开了口:“老大、老二,好……好东西都叫你俩抢……抢去了,只剩下这么个臭……臭丫头,唉,没法子,小弟我只好将就将就,收她做压寨夫……夫人吧。”
“啊呸!”紫薇姑娘闻言在耳,鼻子都快气歪了,赤华宝剑一挥,厉声斥道:“你们都要完了,该轮到我要了吧?”
“那……那你想要什么?做压寨夫人吃香的,喝辣的,咋还……还不知足?”黑脸小子歪着脑袋,声音怪怪的,手中的竹杆子不住地转动着。
“哼,我要的是你们三个的狗头!放马过来受死吧。”张紫薇大声喝道。
二恶汉哇哇怪叫,抡斧抖鞭就要催马上来厮杀。骑驴的急了,竹杆子一横道:“慢着!老大、老二,你们要的是剑和马,给……给你们就是了,人可是我的,要是让你们弄得缺胳膊少腿儿的,我岂不是更赔……赔了,且看我如何降服她。”
黑脸小子结结巴巴地说着,滑下驴屁股,手拄着那根竹竿儿,深一脚浅一脚的奔向张紫薇,快到跟前的时候,忽的被脚下的石块拌了一下,跟头把式地往前扑,看样子就要去啃姑娘的马蹄子。
正要下马迎战的张紫薇瞅在眼里,忍不住轻笑出声,心里叱道:“瞧你那德性,还想要我,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啊!”姑娘的蔑视倏然而止,玉脸之上满是惊愕。
再看黑脸小子竹竿点地,身形蓦的蹿起,直如苍鹰击空,飙升六七尺高,手中竹竿划空电击而下,姑娘上身的三十六处大穴尽被罩在竿影之中。
骇异慌乱中,张紫薇本能地挥剑封挡护身,虹光闪处,竹片翻飞,虽然尽展所学。亦不过封出了对方的前五招,志堂、京门二穴被竹竿的另一端戳中,立时僵在马上。
黑脸小子奇招得手,扬扬得意,瞅了瞅手里剩下的半截竹竿,回头冲两个同伙道:“老大、老二,你们说我用半根竹竿换一个老婆,划……划不划算呀?”
酱袍大汉咧着大嘴,挑起大姆指:“划算、划算,就是用十车竹杆换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也值呀。”扭脸朝又气又悔,强忍眼泪的紫薇姑娘笑道:“小丫头,不狂了吧?就这两下子,还敢拿着赤华剑在江湖上招摇,不是找倒霉吗?你说是不是,老魁?”
蓝衫人抹了把脸,摇头晃脑地说道:“谁说不是,姑娘啊,你不用气也不用恼,这回你算是因祸得福了,带着这口剑,与其是让人家乱刃分尸,死于非命,还真不如跟我们回山。莫看我们老三人样子不怎么起眼,可手头的功夫俊得很哩,刚才你也领教了,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做他的老婆屈不着你的。老三哪,这天也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今晚我们哥们就给你二人张罗张罗,拜堂成亲。”
“好哩,”黑脸小子眉飞色舞,有点忘乎所以地拿着戏腔道:“娘子,为夫带你回家喽。”边说边来拉雪龙驹的缰绳。
张紫薇直气得两眼黑,恨只恨自已轻敌失招,受制于人,想想就要跟眼前这么个脏兮兮的浑小子成亲,真想一头碰死。心中的凄苦悲凉无以复加。“林逸,你害得我好苦,为了你,我私自下山,涉险江湖,遭人欺凌。还不是人家心里恋着你,怕你这一去归来无期,就算能够重逢,说不定你已有了别的女孩子。逞强跟你打赌,不过是想常伴你左右,你要是有心,就该假装被我抓到,给人家一个台阶下,可你却当了真,和我捉起迷藏来。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还是顾意装糊涂。眼下我落得这般境地,说不定再也不能与你相见了。”伤心的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转,可倔犟好强的姑娘不肯在三个恶人面前流泪示弱,生生将眼泪逼了回去。
见黑脸小子来牵雪龙驹,紫薇姑娘心中不由一喜,暗忖:自已这匹坐骑性情暴烈,生人很难靠近它,更别打算把它牵走,没准儿它会踢会咬这个可恶可恨的坏小子,让他折只胳膊断条腿,躺上个十天半个月那才解恨,自已也好有机会脱身。
想得倒是挺好,却哪知事与愿违,姑娘几乎不相信自已的眼睛,平日引以为自豪的坐骑,竟然顺从地任由黑脸小子牵着走,连一个响鼻都不打,怎不叫她气恨交迸,眼泪再一次涌出来,再也抑制不住,如断线珍珠滚下双腮。
黑脸小子见状作作道:“哎呀,我的好老婆,乖老婆,你可不要哭哟,你这一哭,我……我的心就好象有一把小刀在割,好疼哟。”
张紫薇闻言,紧咬朱唇,怒目相向,不再哭泣,打定主意,一旦动得了手脚,就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四个人下了大路,穿行于林木之间,走着走着,酱袍大汉忽的怪叫一声:“啊呀不好,我的右眼跳得厉害,怕是有祸事呀。对了,一定有人偷袭咱们的山寨,不行,老二、老三,咱们得赶快回去,老窝要是被人端喽,那可就全完了。”
“是啊,老三,先把你老婆放在这儿,跑不了也丢不了的,等一会儿,再叫人来带她回山。”蓝衫人也慌了神儿,急三火四地催促道。
黑脸小子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下了驴将雪龙驹拴在一棵树上,颇为不舍地说道:“老婆莫怕,我去去就回,你不要乱动,掉下来会……会摔坏的。”随说将一下团东西塞进姑娘的靴筒里,回身蹦上毛驴,啪啪,拍了两巴掌,追赶同伙去了。
紫薇姑娘松了口气,定了定神,开始运气冲穴,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被封的穴道冲开了,转眸观察四周景物,依稀记得这里离大路不远,自已得赶在那三个恶人回来之前逃走。可转念一想,为什么要逃?这口恶气不出怎么行,看了看肋下,赤华宝剑还在,胆气更壮,心想:自已先埋伏起来,等那三个坏蛋回来,出其不意地杀出来,恨恨教训教训他们,尤其是那个黑脸小子,就算不要他的命,也得叫他吃足苦头,叫他这辈子再也不敢欺负我们女人。
张紫薇掣出宝剑,下了雪龙驹,隐身在马旁不远处的灌木丛中,等啊等啊,腿蹲麻了,两眼瞪得酸,也没见半个人影,再也撑不下去了,站起身来。
活动着双腿,走向自已的坐骑,心中仍在纳闷,那三个家伙为何一去不返了呢?他们对自已的马和剑垂涎三尺,尤其那个黑脸小子,绝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已的呀,除非他们三个跟人火拼送了命。心中未免沮丧,看看已是日压林梢,天色将暗,自语道:“哼,不管你们是死是活,姑奶奶可没心思再和你们耗下去了,过去解开雪龙驹的缰绳,飞身上了坐骑。
抚摸着雪龙驹柔软光滑的鬃毛,半是怜爱,半是嗔怨道:“你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平日里的威风哪里去了?干嘛不踢不咬那个欺负我的坏小子,真是白疼了你。”
刚要催马离开,忽的想起那黑脸小子临走时,往自已靴子里塞了团什么东西,厌恶之情油然而生,连忙俯身用手抠出来便要丢掉,却又停住,注目手中之物,竟是个纸团儿,脑海中不由得电光一闪,襄阳城的那一幕情景重现眼前。
“见鬼,难道又是他?”紫薇姑娘急急地展开纸团儿,映入眼帘的还是那歪七扭八,蟑螂扒的字迹,这回写的是一近似卜算子的劣词,却又多了一片:
师姐美如花,身手顶呱呱。
豪气干云不服雌,仗剑走天涯。
行路至日斜,道遇强匪仨,
技不如人遭挟持,人马被分瓜。
忍辱将寨压,虚惊把汗檫,
慧眼不分友与敌,赶紧快回家。
真个是他!怪不得点穴功夫那么了得,雪龙驹也一准认出了他,才乖乖地让他牵着走,自已尚且不如一匹马。回想方才的情形,紫薇姑娘在镫里直跺脚,气恼地把纸条扯了一把又一把,口中连啐带骂:“死林逸、臭林逸,居然敢这般耍弄我,要是给我逮到,准饿你三天,渴你五天,不给我磕八个响头,叫一百声好姐姐,甭想了事。”
抹了把泪水,忽的破涕为笑,想想时才他管自己叫娘子喊老婆,真是不知羞。心里竟是甜滋滋的,不知不觉中已是红晕染颊,双眸含情,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心,林逸,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姑娘用力甩了甩头,一改幽怨语调,娇嗔道:“哼,口齿轻薄,占我便宜,还得赏十二个嘴巴。”
张紫薇催马前行,心中告戒自已:他一定离此不远,下一次绝不能再上他的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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