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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统领什么时候学的这般花言巧语了?明明知道我的心思,却还这般睁着眼说瞎话。真想问问你,在西南郡你是怎么逃回来的?难道皇上就没有怪罪你?你竟然少了只左臂,不知又是怎么回事?”
墙外的空气骤然变冷,傅叶雨冷哼一声,老虎不发威还当她好欺负!这下戳到他的痛处了吧?
“不该傅小姐关心的,傅小姐还是省省心吧!你不是一直想逃吗,尽管放马过来……”墙外的袁刚真的生气了,说出的话也冷得冻死人。
傅叶雨也是冷笑一声,“我不逃了,秋裳说的对,我干吗要逃?你不也说了皇上的心在我这里吗,那就顺其自然好了。只是不知,此次若顺了皇上的意,袁统领能得到什么好处?”
“嗤,你以为只有得到好处才会为人办事吗?妇人之见……皇上的睿智聪颖深谋远虑你根本看不到,枉他这么喜欢你,真是不值!也不知你究竟有哪里好,让这么多好男人为你痴心轻狂……一点都没有从前的矜持与端庄,疯疯癫癫的,你干趣撞墙算了!”袁刚不愤的就差一点破口大骂了。
傅叶雨却笑出了声,她似乎有点觉得袁刚可爱了,“既然那么想让我死,为什么在陵江里又要割断我手上的绳子背负我游了那么远,就那时候让我死了,多好……”
墙外的人突然不说话了,傅叶雨只听到一阵咚咚的踹墙声,想必袁刚后悔的要吐血了。傅叶雨不觉轻笑,随后她清了清嗓子,“好了,不说笑了。袁刚,我想见谢简可以吗?”
“不可以!你还要见谢简?你可知道就因为前日你与他说了几句话,他就被皇上罚得进不得六重门,只能在外围巡逻放哨,如今,兄弟们都在看他笑话……”
傅叶雨一听立时皱紧了秀眉,“皇上怎么可以这样,我与他也算旧识打声招呼又怎么了?皇上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哼,真不知道你是怎样的女人,你到底懂不懂得规矩……”袁刚有些咬牙切齿了。“今年只要进得这镜园的女人,只要皇上愿意都会成为皇上的妃子。哪个女人不是小心翼翼恪守本份极尽讨好皇上,还敢与外面的男人搭讪说话简直是找死……也只有你,才会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害死别人也困死了自己,简直是愚蠢至极!”袁刚一阵气使颐指的大骂。
傅叶雨虽气的脸发青但也一阵语噎,若不是皇上一厢情愿地一心想要得到她,她如今何苦要这般做恶人?沉默了许久,袁刚似乎也觉得说过了头,不觉语气有些轻软,“好了,你也不要多想了,我若说重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如今你只有乖乖地呆在这知雨阁里才是上策,不要再瞎折腾了,这样对你自己对别人都好!皇上毕竟尊贵,龙有逆鳞,惹恼了他只会自己讨苦头吃,你好自为知吧!”
傅叶雨却咬唇不说话,过了许久,袁刚以为她走了正要离去,不想傅叶雨又小声开了口,“我要见白千羽……”
“你就死心吧!我是不会让你再害他的……”袁刚顿时又气的大吼一声,蹬蹬蹬地跺着脚,指着那些侍卫,“把这个大门给我好好地守着,若是有一只苍蝇飞过去,我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第一百三十九章 你终于来找我了
这一夜傅叶雨睡的极不踏实,可能是白日里与袁刚的对话让她心生绝望的缘故,梦境里她被困在了一个坚实冷硬的围墙里。高入云霄的石墙让她恐惧绝望,不管她怎样的奔跑都跑不出那禁锢,不管她怎样的呐喊都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四周静得如同死地,浓稠的夜色象黑色的绸带禁锢得她喘不过气来。恐惧一点点渗透到她的四肢百脉,让她的意志与希望一点点崩溃。她无力地瘫倒在地,眼前浮过的一张张生动亲切的笑脸,让她心如刀绞。她突然绝望地仰面爆发出一声嘶吼,那其中的不甘与屈辱冲破胸膛直上云霄,傅叶雨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头向高墙撞去……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疼痛与死亡,傅叶雨萎顿在地泪流满面。
待所有的意识与感觉都回到身体里的时候,傅叶雨很长一段时间都一直保持着梦境中的姿态嘤嘤地哭泣。蚕丝软被被她紧紧地缠绕在身上,泪水湿了大片的床面,尽管已经知道那不过是一场虚幻梦境,但梦境中的绝望与恐惧又是何等真切地与她此时的境况相吻合……
傅叶雨陷在自己的情绪中不能自拔。
突然一声轻响,似乎是屋顶瓦片轻微的碎裂声,屋子里也顿时被灌入了一股夜风吹得芙蓉纱帐一阵摇荡。傅叶雨警惕地坐起来,还带着哭腔,“是谁?”
回答她的却是死寂的夜,屋子里昏黄的灯光让她有些紧迫,但她就是感觉到屋子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正牵引着她抛掉害怕甩开身上的软被大着胆子掀开了床帐。
果然,屋子的正中间此时正站着一个全身上下都裹在黑色厚厚披风中的人。他身量很高,浑身冰冷的气质犹如实质,黑色的披风从头到脚裹得密不透风。在暗夜中他就如死神一样站在那里,与温软馨香的居室完全格格不入。但傅叶雨却没有任何的怕意,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尽管她看不到他的头脸,因为那披风的帽子就象个黑洞一般藏起了他所有的一切。但傅叶雨还是无畏地与他对视着,因为她能感觉到他的眼眸正如天上的星子一般奇亮地紧紧注视着她……尽管他冷得不象个活人,但相较于梦境中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与绝望,即便他真是个死人,傅叶雨都觉得温暖有希望。
“你是谁?为什么要到这里?”傅叶雨坐在床边又问了一句。
黑衣人依然没有回答,只是身子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可傅叶雨却眼尖地捕捉到了,于是她无畏地站起来抬脚就向黑衣人慢慢地踱去。神使神差地打开了自己的心扉,傅叶雨急切地想捕捉到他更多的气息。可是随着她的缓缓靠近,空气中一丝淡淡的山茶香气扑鼻而来让她莫名地有些心慌,似曾相识的气息就那样猝不及防地一下子填满了她渴望空茫的心,这让傅叶雨瞬间呼吸紧窒。她甚至有种想扑过去紧紧拥抱他的冲动,这种冲动让她心痛心碎,只有一个人能让她如此这般疯狂这般渴望这般情不自禁……
待傅叶雨离黑衣人只有五步的距离的时候,她顿住了脚步。泪水就那样莫名其妙地流下来,仿佛绝望的找不到家的孩子突然间看到了亲人,她低泣着又一声,“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突然迈出一步,傅叶雨却更是快地跨出脚,就那样,一双莹润的坚实有力的手从披风中倏地伸出来准确无误地就把她拉进了怀里。黑色的披风把她象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紧紧地裹起来没有留下任何的缝隙。远远地看来,两人浑然一体。
靠在他温暖如醉的怀里,傅叶雨几度站不稳,此时,她怎还会不知他是谁……
“你终于来找我了……”傅叶雨哽咽难声。
“对不起,我来得晚了,让你受委屈……”男人也是难抑哽咽地道,下巴抵在傅叶雨发丝上,更深地更不要命地把她揉进怀里。
听闻着他狂乱如鼓的心跳声,感受着他两只有力的手臂仿佛要勒断她的腰身把她永远镶嵌在自己的身体里,傅叶雨在他怀里哭得一塌胡涂。她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这个男人,泣不成声地宣布着对他的拥有和思念。
时间就这样停止了,整个世界都仿佛已经不存在了。这一刻,傅叶雨忘记了危险忘记了自己身处的境地,幸福而又满足地抱着男人喜极而泣。什么天长地久,什么高山险阻,什么富贵荣华,什么甜言蜜语,所有的一切都不及眼前这个男人的怀抱让她倦恋和温暖,即便就这样死去,她也心甘情愿……
“王爷,时间差不多了,谢将军拖不住袁刚几时的……”细若蚊蝇的声音突然地响起,傅叶雨浑身一震回过神来。她从男人的怀里直起身,却真切地望进了一双亮若星辰炽热无比的眸子里。傅叶雨脸一红,不由对着他嫣然笑了,随后轻声叮咛,“我们不能走大门,马头墙上有尖刺,外面的墙跟下也都是陷井,袁刚在里面埋了尖刀与竹刺……”
“嗯,”男人只是宠溺地嗯了一声,揉了揉她的乱发,无比心疼地抱着她到了床边,扯过衣搭上的衣服,男人温柔地为她穿上。傅叶雨赶紧红着脸从地上找到鞋子套在脚上,临走时还不忘抽出枕头下的流莹握在手中。
西南王抱着傅叶雨一个向上纵身起跃,两人便无声无息地跃到了屋顶上。傅叶雨这才发现原来她住的屋子上空被揭开了一个口子,他原来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屋子外晚风习习,夜色正浓,傅叶雨看到屋顶上还有两个与他一样都裹在黑色披风中的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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