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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突师?空突师为什么还没有到啊?他们现在到哪了?”
从最近的前进基地出发,到伊犁城也有二千六百多公里的直线距离。这么远的距离,只有空突师才是唯一可以担任救援任务的部队。以我军飞艇每小时50公里的最快速度计算需要52个小时,也就是二天半的时间。但这只是理论速度。将近三千里的距离,我军飞艇上的油料储备是不可能飞那么远的,如果扩大油料载量,又会影响飞艇携带弹药补给的能力,必须在中途设有油料补给站才行。可是四川以北的地方,由于最近才解放,并没有任何油料补给啊,所以这个油料补给地,也得空突师自己设立。
最终定下的救援方案是,飞艇作两次飞行,第一次飞行不带任何武器弹药,从南充石化基地,装载油料运到兰州,这些油料由第三军派一个团看守。第二次飞艇满载弹药和空突师的一千伞兵,经兰州油料补给后,再飞往伊犁。这个方案从表面上看来,是可行的,实际做起来,会不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飞艇比起飞机更依赖于天气的好坏,风、雨、雪稍微大一点就不能飞。在导航方面,也不比后世有GPS导航系统。在熟悉的地方飞行还好,可以凭着下面的一些标志性的山、河或建筑来导航。中国西北,广袤无垠的戈壁和沙漠,看上去茫茫一片黄沙,哪都差不多,再加上这块土地又从没飞过,迷路的可能性非常大。为了解决这个导航的难题,科技部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临时组装了一台无线信号追踪仪。通过这台仪器,可以追踪无线电波发出的方向。在伊犁的骑兵军只要每隔一段时间发一次电报,飞艇就可以追踪而去。但这样的仪器是临时组装的,也没做过测试,是否可靠,现在谁也不敢打包票。
我一方面担忧骑兵军的安危,一方面又担心空突师能否安全抵达。在不安中我度过了最难熬的十个小时。当红彤彤的夕阳被西山遮住了半边脸时,我终于等来了盼望已久的好消息——空突师顺利抵达伊犁。
得到这个消息,我长吁了一口气,空突师的一百三十艘飞艇,带去的除了一千名伞兵外还有三百万发各式子弹,三千支各式枪械,一万枚手雷,五千发各式炮弹,一百门轻重迫击炮。这样补给应该可以给俄军一个深刻的教训。
骑兵军是铁血军当中最有战斗力的军队,空突师又是我军的王牌。如今中国两把最锋利的剑已经亮出,剩下的就看北极熊如何接招了。
伊犁比中国东部,在时区上要晚三个小时,当中国东部已是日薄西山时,伊犁还处在下午三点钟的光景,太阳挂在半空,将天地照得亮膛膛。
屠格诺夫,一方面感叹于中国人抵抗的顽强,另一方面他也认为这样的反抗是徒劳的。军民齐上阵的结果,只会导致大量伤亡。俄军的伤亡在逐步减少,由第一天的伤亡一万到昨天的伤亡不到二千,而中国军民的伤亡在逐步增多,由第一天看不到中国人有什么伤亡到昨天的中国军民伤亡至少在二万以上。那城上城下堆积如山的尸体就是最好的伤亡证明。昨天的战斗太惨烈了,一些俄军手都砍软了,有些小伙子还得了战争恐惧症,昨夜一些小伙子惊惧起来,还乍了营,自相乱了一阵子。另外的一些小伙也不好过,怎么也睡不着,自个儿躲在角落哭哭滴滴,直到凌晨还能听到哭声。不过俄国小伙都是好样的,尽管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今天一早又精神抖擞的去战斗了。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三点,时间整整过去了七个小时,小伙子们还是不知疲倦的进攻。呐喊着,挥舞着闪亮的军刀,踏着死去战友的尸体,一波又一波的向着城墙冲去……火枪手,一轮又一轮的射击。抱着石块、木板试图堵住缺口的中国人一片又一片的倒下。
中国人的抵抗,现在已经很弱了,再加把劲,一定可以拿下伊犁城。
屠格诺夫看看日头,估算着离日落的时间,大致还有二个多小时,这剩下的两个小时应该足够拿下伊犁了。
“告诉勇敢的哥萨克们,今晚我们要到城里过夜!”
“乌拉!”新一波的俄军欢呼着向着伊犁城冲去。“乌拉”是俄语万岁的意思。俄军知道,对面的中国人已到了崩溃的临界点,只需要再加一把力,就可以打垮中国人的意志。只要攻下城池,金银、美女、农奴、荣誉将接踵而来。让这些该死的中国人知道什么是哥萨克,什么是俄国!这些俄兵又听到远东军第四集群司令屠格诺夫公爵‘要到城里过夜’的命令,无不猛提一口气,高呼万岁,狂奔而去。
“嗡嗡嗡……”空中忽然传来犹如无数的蜜蜂在耳边乱舞的声音。
正当俄军狂潮要吞并伊犁之际,空中带着“嗡嗡”有犹闷雷一般,一大片急驰而来的黑点让俄军惊骇不已。
“飞艇!那是中国人的飞艇!”屠格诺夫第一个明白,那空中如蝗虫一般,黑压压的飞来的就是传说中的中国人的飞艇。让屠格诺夫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中国人的飞艇会出现在这么远的伊犁边城,他还以为中国的飞艇和欧洲的飞艇一样是飞不远的。
经过几天的战斗,经过血与火的洗礼,见惯了鲜血与尸体的新战士扎木合,现在已成长为一名老战士了。浴血拼杀中,扎木合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前几天他还有说有笑,活崩乱跳,现在的他只知道奋力砍杀,敌人退下去时,他往尸堆里随地一躺,两眼一闭,就此睡过去。要不是他会在睡梦中会偶尔翻翻身,谁也不知道,浑身是血的他,是活人还是尸体。一旦听到“敌人上来了”的警报,扎木合就会猛睁开双眼,跳起来踩着敌人或是自己人的尸体继续战斗。
惨烈的战斗不仅造就了扎木合,也造就了其他许许多多的战士,战斗警报声响起时,无数的战士就会从尸堆中爬起来,犹如地狱中爬起来的嗜血杀神。
饿了,扒几碗饭;敌来,浴血战斗;困了,枕尸而眠,这简单的三步,构成了铁血骑兵军这几天战斗生活的全部。
今天的战斗最为惨烈,从早上八点起到现在,整整七个小时,俄军的进攻,一波又一波,从没停过,看来敌人是铁了心,不顾伤亡,一定要在今天拿下伊犁城了。扎木合不知今天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个人了,他只知道,每当自己的马刀砍飞了罗刹人的头或是刺进了敌人的胸膛时,自己就可以多活几秒钟。在激烈拼杀的肉搏战场上,每多活一分钟,甚至多活一秒都是幸运的。
铁血骑兵军的制式马刀,性能优良拼杀了几天,也没见卷刃,甚至缺口都没有。扎木合手中的这把马刀就是他苦求了多次,都没能从老兵那借来一摸的那把。在今天俄军的第六次进攻时,老兵的腹部被一个罗刹鬼开了膛,肠子流了一地,临终之际,将马刀送给了扎木合。老兵的遗言只有一句:“多杀鬼子!”
“杀!多杀鬼子!”这句话一直支持着扎木合砍杀着敌人,这句话也是扎木合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话。
“杀、杀、杀、杀、杀、杀……”
敌人是弹簧,你硬他就软。早上的时候,俄军欺扎木合身材矮小,总喜欢找他捉对斯杀,现在俄兵见到扎木合就躲。扎木合现在这种只图杀敌,不图自保的以命换命的打法,任谁见了都害怕。
俄军新一波进攻又来了,这波的敌人士气很足,发出来的“乌拉”声十分响亮。但这一切对扎木合都没影响,在他耳中听到的只有敌人或战友被砍死时的惨叫声。心中杀伐的意念支持着他重复着千百次重复过的挥刀动作。
……
铁血骑兵军指挥部,军长陈兵焦虑的思考着。
骑兵军伤亡越来越大,后备队上去了、警卫团上去了都不够填的,现在连炊事班、军乐队、甚至能够站起来的伤员都上去了,战斗局面也没见好转。形式越来越危急,现在的陈兵除了他自己已无人可派了。
“报告!”一名通讯参谋满脸是血的跑进指挥室。本来报告前方战况应该是通讯员的事,但是现在通讯员大部份战死了,所以只好由通讯参谋担当起通讯员的任务。
“首长,北面战线的兄弟们顶不住了,请求支援。”
“支援、支援、到处都要支援,我现在那有兵去支援!”陈兵怒吼着,像是对那个通讯参谋讲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吼了一嗓子,陈兵觉得好受多了,想了片刻又大吼一声:“警卫员!”
“有!”一个魁梧的战士从门口跑了进来。按照铁血军的制度,军部一般设有一个警卫团作外围保障,内部又有一个警卫连做内围保障。警卫团早已派出去了,警卫连也抽调得只剩象征性的一个人了。
“跟老子杀鬼子去!”陈兵从墙上取下马刀,向外冲去。
“陈军长!不许你去前线!”当陈兵走到门口时,一句阴森的话传来。
陈兵扭头看去,说话的是北伐军上将司令宋仁军。
“你作为中将军长,任何时候都不能亲自上第一线,难道你忘了这条军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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