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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室清野（第2页）

妹妹，你看!傻子举着一只小三花朝她招手。顾芝觉得这画面挺有意思，一只直立猫举着一只四脚猫，，两只都朝着她叫得欢快，不过直立的应该比四脚好搞定得多，最起码听得懂人话。

傻子和她妈还是不同，很娇气的脸，让人不自觉地想去亲近，去验证那份甘甜是否如同想象中的沁人心脾。那群天天在写字楼里踩电子缝纫机的加班党哪有这种活力生机。

皮肤很光滑，显然被照顾得很好。这傻子就值得生母对她倾心以付？顾芝冷笑，人和人还真是不能比，就算一个子宫里的亲生骨肉，也是会区别对待。

从车库到客厅的路程，周织不理解妹妹的情绪翻涌，只有初来乍到的新奇。她张望四周比她以前的家大得多，她眨眨眼，抓住顾芝袖口，轻轻晃了晃，明明生理早已成年，语气糯糯:妹妹，饿，她记得妈妈的话，这是妹妹，是和妈妈一样亲切的存在。

你想吃什么？还有，下次别这么讲话了顾芝觉得有必要纠正她的口音。

顾芝给她点了份肉蟹煲，商圈离得远，送过来将近一小时，她趁着空挡洗了个澡。

周织边吃边玩手机，饭凉了一半。她把咬了一半的蟹肉递到顾芝嘴边，嘴巴开合几次，才挤出一句:妈妈说的，要和人分享。顾芝拿纸擦拭她被辣得红艳的唇，盖不住的柔软触感传来，她不动声色地加重力道。

不是说了，不要这么讲话，把字讲清楚。

周织撇嘴，黑沉沉的眼依旧紧盯手机屏幕。没得到想要的回复，顾芝不满地扬了她一记，如此看来，这傻子还有诸多恶习。她夺过手机扔在一旁，再抬头看，傻子正缩着肩膀啜泣。

手机停留在拨号页，顾芝冷冷勒令:不准打。

逗弄这样的一个成年人，像是用玻璃杯把一只蚂蚁盖住，断了所有出路。傻子的崩溃给了她快乐，不满因这愉悦一扫而空。

顾芝拉住傻子的手，揽进怀里，仿佛她一瞬间成了珍宝，相信我，我们会比你和妈妈更亲密，只要你乖乖的。

傻子在顾芝怀里梨花带雨好一阵才停，红肿的眼成功逗笑她。

你会自己洗澡吗？我给你洗吧。

周织乖乖地搬了小板凳进了浴室，过山车一样的情绪如今在低点安然，明眸泛起的水珠，有着近乎纯粹的美。比起这灿如春华的脸，这下事态分明，生母的冷情刻薄都遗传给了顾芝。

顾芝把她的衣服一层层剥下，无端蔓延的兴奋感让她没控制好力度，搓揉胸部时，晃眼的蝴蝶骨痛苦地颤了颤，一声嘤咛传来，她力道更甚。撒子姐抽着鼻子哼哼，顾芝知道她是痛的，可某种意义上清纯的淫荡，不可多得。

漂亮皮囊带来的好感与恶意相伴，莫怪乎妇人生命尽头也要安置好她，留下这么一个待宰羊羔，说不定哪天只能用凄惨形容。

顾芝还流连在柔软的双峰，只是力道变了，她挤了些沐浴露，慢慢地将泡沫铺满周织赤裸的上半身，娇艳的两点红梅也有了韧性，每每拂过它们，都能让主人轻颤。

周织的哼声也变了。

从某刻开始就有些不一样，妈妈并不会给她洗澡，她也不会刻意触碰某些地方。妹妹把泡沫都涂在她的胸上，还画同心圆。起初只有痒，可拨弄之间，有股麻痒感从下腹泛起。她偶尔一瞬的呼吸仿佛被大石压住，两腿之间有了她未曾感触过的潮意，她开始期待妹妹的手再往下一点。

顾芝忽视掉傻子频频的视线，但把她浮着云霞的脸与下意识夹紧的腿尽收眼底。而周织再一次与期望失之交臂后，她按住了顾芝的手，往身下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