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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服装,看起来年轻。阳光帅气,不像是司机。
两人有说有笑,向别墅走去。阮义勇一下子坐了起来,瞪大眼睛,他正想推开车门,冲下去看看,但转念一想,万一他们是正当的关系。自己的身份就暴露了。他正犹豫,白灵儿和年轻男子走到了别墅门口,拿出钥匙,一个人进了别墅。
年轻男子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回到车上,像等待着什么。过了十分钟左右,别墅里客厅和楼上的灯都亮了,传出一阵钢琴声,如泣如诉。阮义勇虽然听不懂,但也被钢琴舒缓的旋律感染。他想,难怪哥哥的办公室里也会有钢琴,原来白灵儿会弹钢琴。爱屋及乌。
钢琴曲结束后,年轻男子开车离开。阮义勇的任务是监视白灵儿,并没有追出去,只是记住了车牌号和年轻男子的脸。那晚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十一点左右,白灵儿别墅里的灯都熄了,一片漆黑,阮义勇放下望远镜。回自己的别墅睡了。
阮义勇的别墅是一栋红色的旧房子,主人看起来刚搬走。里面的家电齐全,客厅里还有没喝完的鲜牛奶。他一个人上二楼的卧室。拉开窗帘,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如水的月光,对自己现在的生活,他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
第二天上午,阮义勇开车第一次去好朋友陆天一家里,他们是高中同学,关系好得同穿过一条裤子。
陆天一家租住在棚户区,一条小胡同里的平房。胡同口聚集了一些小摊小贩的推车,卖烤玉米的,烤地瓜的,炒粉炒面的,炉子上的食物嗞嗞冒着热气。阮义勇把车停在了胡同外,徒步往前走,熟悉的一片平房,屋檐下都摆着旧的灰色陶瓷尿罐,一股恶心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快到家门口时,迎面碰到一位大爷,穿一身花棉袄,提一个鸟笼子出来遛八哥。
“你找谁?”陆天一不在家,见到阮义勇,陆天一的姐姐陆玲玉开了门,惊讶问道。
“我是天一的同学。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阮义勇的眼光在陆玲玉身上停留了大约一分钟,回答说。
阮义勇见到陆玲玉,感觉很面熟。仔细看了一会,阮义勇想起来了,还真是有缘,竟然是她!
头天晚上快八点了,他开车回别墅的路上,开到离天上人间不远处的景山公园,阮义勇突然想尿尿了,路边没有公共厕所,他在公园侧门停了车,走向景山公园红色的墙壁。
见四下无人,阮义勇解开裤子“尿红墙”。忽然,他听到墙的另一面有女生喊救命,他一紧张,尿不出来了。番强过去一看,一男一女在旁边的草地上滚来滚去。
刚开始阮义勇还以为是哪一对情侣耐不住寂寞,光天化月之下在公园打野战,但走近一看,明显有点不对劲:一位中年男人趴在一个女孩身上,像一条野狗一样动作粗暴。
尽管那中年男子身上喷了香水,但还是隐约能闻到一股人渣味。旁边还站着四个壮汉,窃窃私语:“大哥,这妞真漂亮,你快点上,兄弟们还等着呢。”
那女生躺在地上,外套已被脱掉,眼中含泪,好像已放弃了无用的挣扎。那女生正是陆玲玉。
那晚,她的男朋友心血来潮,硬拉着她去公园里没人的地方亲热,结果遇到了五个流氓,为首的流氓外号“钢炮”,是个光头大叔,见到陆玲玉,眼睛都直了,掏出一把匕首就上去劫色。
陆玲玉身高一米八二的男友一看到钢炮手上的刀子,大叫一声“我去找警察”,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开了,可怜的陆玲玉就落入了钢炮的魔爪,很快被扑倒,脱掉羽绒服。
阮义勇尿完后,走了过去,钢炮很不情愿地起身,提起已经脱掉一半的裤子,掏出一把匕首,朝阮义勇晃了晃:“看什么看,别多管闲事!没见过没穿衣服的女孩?”
“钢炮”手中的匕首在月色中寒光四射。站在旁边的四个壮汉也摩拳擦掌,向阮义勇靠拢。阮义勇毫不畏惧,继续往前走。来到“钢炮”的面前,将刚粘着尿液的手抚摸了一下“钢炮”的光亮的秃头。
“他妈的,真是活着不耐烦了!”钢炮一挥手。身后的四个大汉迅速朝阮义勇扑去。
当第一个人冲上来的时候,阮义勇握紧了拳头。经过一秒钟的思考,还是决定不动手了——选择用脚,阮义勇身体腾空而起,将来人踢翻在地,接着,身体安稳落地,一不小心,踩在第一个人的身上。咔、咔、咔,第一个人的骨头被踩断了。
另外一人紧跟在后,根本没看清阮义勇怎么出脚的,只见同伴很有速度地冲上去,接着就听见他惨绝人寰的哀嚎。他本能想往后撤,但刚才奔跑产生了惯性,他跑到阮义勇面前,笑了笑,好像想表示自己跟前面的人不是一伙的,只是不明真相的群众。跑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而已。但他笑得太迟,阮义勇的脚又早飞起,一个漂亮的回旋踢。速度之快,无人能躲。只听一声巨响,第二个人的脸扭曲变形,身子飞出去了五六米远,非弹性地撞在了公园里一棵几人合抱粗的柏树上。
另外两个人很聪明,一人勇敢冲过来,趁阮义勇不注意,从后面死死熊抱住了阮义勇,另外一人冲过来就是一刀。干净利落,刀子马上见红——但很可惜。流血的是他的队友,他出刀的速度太慢了。阮义勇先是一后脚踢,正中后抱他的人的脑门,再把他甩到了前面,于是这位可怜的混混,被自己猪一样的队友狠狠捅了一刀,瞪着大眼睛,伤不瞑目。那位猪一样的队友自己也目瞪口呆,连刀子都忘了拔,阮义勇跳起来一拳砸在他的鼻梁上,这一拳用力过度,被打的人当场鼻子塌了,阮义勇接着朝他的右脑门补了一记重拳,他倒地不起。
“钢炮”看到四个混混转眼间被阮义勇打得落花流水,拿着匕首就往公园侧门方向跑,可惜,侧门正在阮义勇的身后,在阮义勇看来,钢炮是拿着匕首朝自己跑来,阮义勇也跑起来,加速度几乎是钢炮的两倍,随后,腾空而起,脚尖正好到达钢炮的下颚。钢炮倒地,阮义勇把他的头往草地上踩了踩,钢炮大叫:“放脚,得罪了我,明天就让你横尸街头,有种你报上名来。”
”你听好了,我叫‘判官’。有本事去阎王殿找我吧。”阮义勇想起小时候看过的那一台戏,里面的“判官”钟馗赏善罚恶,主持人间正义,便脱口而出。
钢炮还不服,阮义勇不经意间加大踩踏的力度,钢炮的半个脸陷进了烂泥里,不能呼吸。最终,同盟会的五个流氓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黑夜中,冷风在耳旁呼啸而过。阮义勇走到那位姑娘的旁边,帮她捡起地上的羽绒服,将她扶着坐起,此刻,陆玲玉的眼神迷离,靠在阮义勇的肩头。
这时,几个身穿崭新制服的警察朝他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叫,“流氓在那,抓住他。”
阮义勇一看时间,快九点了,以免跟警察引起什么误会而耽误时间,他离开了陆玲玉,迅速番强走了。
阮义勇和陆玲玉重逢,两人话很投缘,聊了半天。后来,陆天一回来了,他们三人一起吃了晚饭。
之后,阮义勇又去监视白灵儿。那一晚,白灵儿别墅里的灯熄得特别快。阮义勇去自己别墅里洗了一个澡。他换上一件白色睡衣,刚躺倒在床上,就听到了别墅外汽车的响声,他跳下床,走到窗户边上,拉开花色窗帘,昨晚的那辆老爷车停在了白灵儿别墅的大门前。
“白灵儿真有情人?”阮义勇觉得不对劲,他换了一身灰色西装,拿起屋子里的高倍望远镜,密切注视对面的一举一动。
一位年轻的男子下了车,按了门铃,别墅里的灯又亮起来,过了一会,白灵儿穿着睡衣,出来给他开了门,还扑倒在他的怀里。然后两人一起走进别墅里。这一切被阮义勇尽收眼底,他的脑袋一下子大了,这世界上还真有不要命的男人,连哥哥的女人都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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