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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见眼前的另一个自己似乎是想循声去找张起灵,齐羽当即就将食指又往扳机上扣了扣,并冷冷地压低声音对他喝道,语气里满是明显地不悦,仿佛只要眼前的人再敢妄动一下,他就会立刻开枪。
但是,他真的能下得了手、打死眼前这个完全跟自己丝毫无差的另一个自己么?
就在齐羽一时还在犹豫之际,张起灵的声音已经移至他身后仅十余米左右的地方,“齐羽……齐……”
当张起灵见到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时,还未将齐羽的名字喊完,他就下意识地料到,齐羽一定会开枪打死那个此刻正用一双无辜的、满含欣喜之色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人。
“不……”就在张起灵改口的瞬间,几乎是在同时,一声清脆的枪响便掩盖过了他因害怕而略微有些发颤的声音。
来不及上前去阻止,张起灵只能眼睁睁看着齐羽将另一个齐羽开枪打死。并且,在那个齐羽中枪倒地的同时,他也因承受不住体内突然产生出的一冷一热两股强劲的气流的互相倾轧而昏了过去。
就算齐羽对眼下这个诡异的状况毫无所知,但他张起灵却又岂会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他早已不想再去触碰那段不堪的回忆,但却还是在看到另一个齐羽,出现在位于整片玻璃镜林中心且材质极为奇特的石镜前面时,脑海中不由就浮现出十多年前,他与老九门的一众人被困在四姑娘山山腹底部,一次他独自前去寻找出路时,无意在一个隐蔽的人工山洞中看到的壁画。
壁画上,先是一个年轻男子在看一场距离自家很近的流星雨,接着是这名男子带着一群人去流星陨落的地方挖一块巨大的、表面如镜子般光可鉴人的陨石,再后面就是这名男子开始请人打磨这块天外来石,并将其凿刻下来的边角料按照个头不同,分别填充到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铁球里,并且,这些铁球还都拥有精美的花纹做为外表的装饰。
接下来的六幅图,第一幅是一个模样乖巧的小女孩虔诚地跪在用这块陨石打磨成的巨大如碑状的石镜前,石镜与她之间还挂着一件女孩儿的华服,只不过那华服上的丝面已经有了几处破损;第二幅,翌日女孩身着一件与昨天石镜前挂着的那件一模一样的华服,但这件的衣料却崭新如初的,一旁的火盆里则丢弃着昨天那件已经破损了的华服;第三幅应该是小女孩长大做了妇人之后,抬着一盘残旧的首饰跪在石镜前;第四幅,翌日妇人就将重又恢复了珠光宝气的首饰戴满整个发髻,而先前那盘残旧的首饰则被她随意丢弃到一旁的地上;第五幅是这个妇人变作奄奄一息的老妇后,将自己的血涂满整个石镜镜面,最终失血而亡倒在石镜旁边;第六幅,翌日一个健康的老妇人重又活生生的站在了石镜旁,只是,她看着倒在一旁血泊中的另一个自己,眼里终是难掩一丝哀伤。
壁画的结尾处还写有一句话:天镜者,每日可产镜前一物,将死之人以血祭之,可得一次重生!
记忆回退到六百多年前的明朝,张起灵突然就想起了“故事吴”曾经给自己和吴邪、王盟讲起他从路人口中听来的那个关于老爹嫁女儿用石头做陪嫁的故事。
原来,这壁画中的男子就是当年修筑了紫禁城的汪藏海,而壁画中的女孩肯定就是他的独女。试问天下父母,有几个是不真心疼爱自家孩子的?用一块能使残物还原,又能替人续一次命的天外神石作为爱女的陪嫁,谁又能再说他汪藏海是不疼爱他的独女的呢?
张起灵虽是猜出了画中人的身份,但由于当时情况危及,一众人的性命几乎全是拿捏在他一人之手,不允许他有更多的时间再去对壁画作者的身份做出猜测,遂他只得先将此事暂时搁下想待日后再来探究,但却没想到自己随后就因张帆扬的死而受到极大的刺激,一下子就失忆了整整十年,并且清醒过来后也不愿再去回想这段往事,加之后来齐羽的出现,无异就让他有了更好的借口去淡忘掉这段回忆。
然而,就算是有足够的时间,张起灵当时也不一定能猜出这壁画的作者其实就是汪藏海他本人。
当年,女儿远嫁之后,不久就领着自己的夫君归宁。并且,这一次回阁便是与她的夫君在汪家待了整整三年时间,待得自己的夫君把自家老爹的一身绝活全都学到手后,这才随夫君告辞老爹,带着老爹送的一大堆书籍礼物回了江西永修的雷家。
半年后,汪藏海便自人间蒸发,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多年后,当年已过百的汪藏海辗转找到自己的女儿,她已经是个命将不久的垂垂老妇。万般不舍之下,他这才决定用石镜来替女儿续命,虽然最终还是要用眼前这个女儿的命来换,但他还是不愿去接受失散多年后父女才刚一相聚女儿就将老死的悲哀结局。
待得年迈的女儿重生之后,汪藏海终于放下了这一世心中的担子,在一个冷凄凄的秋日清晨告辞了女儿,独自来到他苦心经营了多年的四姑娘山的这处山洞,并将有关于石镜的事刻画在了自己凿出来的小山洞里,算是给自己永远留下个有关于女儿的念想吧!
再之后,他就以一个神秘人的身份,为此世已经名利双收的自己,在遥远的西沙群岛海域修建了一座堪称是世间一大奇迹的海底巨墓,并将自己此生所携带的绝大部分秘密全都带了进去,希望它们能伴自己永眠海底,又或者,同时他也期望等有缘人来将它们再次带回人间。
看到齐羽左臂上缠着的渗出血的绷带,再见石镜镜面上仍未凝结的斑斑血迹,张起灵已然明了齐羽是自翻板陷阱跌落下来撞到石镜上时,就意外地对石镜进行了一次血祭,并很快就复制出了另一个完好无损的自己。
只是,那壁画上明明画的是血祭之后第二天才会将血祭者复制出来,可齐羽的血至多才在石镜上停留了半个多小时,并且血量也远不及那壁画上的多,但却怎么会这么快就复制出了另一个齐羽呢?
电光火石之间,张起灵脑海中迅速冒出了两个念头:这或许是与他们之间的永世麒麟劫有关,又或许是前一世吴邪服食过神果关系,但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出现的这种状况,那就真是让人无从知晓了。
考古所,张起灵的宿舍房内。
“起灵,你终于醒了!这几天,你吓死我了!”见躺在床上的张起灵终于转醒,齐羽立马激动得扑到他身上将他紧紧抱住,心中虽是欢喜万分,但眸子里却早已是水光闪闪。
“……”这一次,张起灵并没有对齐羽的亲昵行为做出言语或是行动上的回应。
“起灵?”见自己抱着的人此刻就像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半晌不发一言,齐羽有些奇怪地就将头抬起来去看张起灵,眼中略带疑惑地唤他道。
“……”张起灵依旧没有回应他,只是,那双直直看向他的黑眸里,此时却是明显多了几分初秋般的寒意。
“起……”
“你为什么要开枪打死他?”二人直视片刻,就在齐羽终于忍不住又准备开口唤他时,张起灵却突然用冰冷冷地语气硬生生截住了他的话。
“……”听了张起灵生冷的问话后,这一次轮到齐羽开始沉默,先前那颗还满是欢喜的心顿时就像是被浇了盆冬雪融化后的冰水,瞬间就被冻住,疼得他喉头一哽,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齐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死他?”张起灵再次问道,齐羽已经能明显感觉到他在生气。
“我……”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字,话虽已在嘴边,可喉头的哽咽,却还是让齐羽无论如何也都再说不出一个字来。难道,张起灵真的是为了另一个自己的死而生自己的气么?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那么做?”这时,张起灵突然伸手扯住齐羽的一条胳膊,大力摇晃着他,几乎是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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