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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整日郁郁寡欢,时常在纸上写国师和太子的名字。我也知道他心里总觉着自己欠了你,没能赶上杀太子,他却已经被人杀了,那么至少杀了国师。其实这笔账根本不用他来还!他根本没什么欠你的!我来替他完成心愿好了,他总会知道,谁才是对他最好的。何况,天原灭了大燕,我杀国师比他名正言顺,你懂什么?!根本轮不到你大放厥词!”
覃川默然看着她,目光从她倔强挺直的肩膀,一直流连到她染了血的紫色衣角上。她身上的紫衣与左紫辰的式样一模一样,只不过加了一道女装的束腰。似是感觉到她的视线,玄珠瑟缩了一下:“看什么?你还没说为什么来的人会是你!”
覃川忽然笑了起来,低声道:“好吧,玄珠,你永远比我想象的还要能拼命。我若是左紫辰,不顺了你简直天理难容。”
“不用你安慰我!”玄珠狠狠背过身,下一刻却泪如雨下。她等了三天,被死去活来折磨了整整三天,每一刻每一刻都在心底不停地呼唤左紫辰,盼着他来救自己。可是门开了,进来的那个人却是她最不想见到的女人。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彻底地绝望无奈过。一直争,一直抢,自我欺骗着左紫辰心底应该是有她一些地位的。这种自我欺骗在三天里已经快要消耗殆尽,在见到覃川的那个瞬间便彻彻底底被踩碎了。
她在他心底,大约连一根头发丝也没能留下。
不知过了多久,玄珠坐得腿麻了,站起来走了几步,见覃川神色平静,毫不慌张,到底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覃川微微一笑,眉宇间有些阴沉:“我来送死。至于你,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玄珠脚一软,再次跌坐在地上。
**
三天后,国师来了,听见脚步声覃川动的比兔子还快,将乱七八糟的被褥、装了糕点的盒子。丢了一床的水囊,统统丢进乾坤袋,省得被他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大抵见她没有半点憔悴之色,甚至脸色还红润了几分,国师也有些无奈,抱着胳膊低声道:“公子齐不见了,不在凤眠山,也没来昊天楼,想必是不愿淌浑水,早已放弃你离开了天原吧。”
覃川的反应很冷漠:“哦,这样啊。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倒是劳烦你替我难过了一场。”
国师叹了一声,弯腰坐在她面前,声音难得柔和了一些:“帝姬,你年纪还小,还有一辈子可以活,不要让我替你惋惜大好年华却断送性命。狠辣的法子我有很多,可我不想对你用这些手段。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我可以送你们离开天原国境,作为交换,你告诉我太子魂魄的安置处。”
覃川定定望着他的双眼,那里面难得有了一些焦急,还有心痛。为谁心痛?为那个妖魔太子吗?
“……你很在意那个太子?作为臣子,你的在意有些过头了。”
淡淡的一句,却让国师脸色剧变,额上汗水一颗颗涌了出来,目光阴冷地盯着她,低声道:“你说什么?在意……过头?”
覃川笑了笑:“是啊,我看皇帝都没怎么心痛,病了一场找个美人玩玩也就好了。看起来,你倒比他更像太子的爹……”
话突然断开了,她惊愕地看着国师忽青忽白的脸,深邃的目光里,悔意、怒意、杀意、恐惧之意糅合在一处,双目渐渐变得赤红,就这样死死看着她。她一下子被惊醒似的,捂住嘴皱起了眉头。
不是吧?随口一说就说中了?!
“你刚说了什么?”
他的嗓音骤然变得妖异低沉,令她打了个寒颤,连连摆手:“我什么也没说!那个……今天天气挺好的!风和日丽,神清气爽!”
国师看了她很久,张嘴正要说什么,忽听石门外的妖兽惊天动地的大吼起来,紧跟着石门被什么东西狠狠击打震荡,整个地宫都为之震颤。他立即起身,闪电般窜了出去!
国师(三)
可他还是慢了一步,石门为那股不可抗拒的大力生生砸烂,碎石飞溅。烟尘滚滚中,有个紫影慢慢走了进来。国师眯起双眼,将面前翻卷的尘土随手拨开,立即见到自己的坐骑妖兽为人砍成两截,血流满地,早已死透了。
紫衣人一直走到他对面五尺处,忽然停下了。虽然他半边身体都被妖兽之血浸透,莹玉般的脸颊也染上数道血痕,甚至双目也瞎了,紧紧闭着,却依然是秀若芝兰,俊雅得仿佛一杆青竹。
玄珠浑身都开始发抖,突然起身朝他扑过去,尖叫起来:“你来救我了?!紫……”
话未说完,只觉脑后被人重重一击,登时头晕眼花跌了下去。覃川收回手,取了绳子将她手脚缚住,往白纸化出的小毛驴背上一丢。这位姐姐素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与其让她冲上去找死,连累得大家都不好,不如让她晕过去,起码还安静些。
因见国师和左紫辰都无语地看着自己,她赶紧笑着摆手:“没……没什么!你们继续!继续!”
虽然左紫辰双目紧闭,但她还是能感到他朝自己看了一眼,只是很快又淡淡移开,对上了国师。他的声音从来都是偏冷的,这次冷得分外彻底:“你一直想见公子齐,甚至数次派人前来骚扰,无非是想要探底。如今我来了,你何不彻彻底底探个仔细?”
覃川无意识地咬住舌头,他冒充公子齐?这是什么计策?她一时想不透,索性装哑巴躲在比较安全的地方看戏。
国师上下打量他,目光中有不信,有赞叹,有疑惑:“先生此言差矣,我只是仰慕先生的风采,想要结交。呵呵……只是当真想不到先生竟这样年少俊秀,难怪时常出门要戴着面具。”
左紫辰淡道:“你想结交?如今我人已在这里,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说,看看能不能将我说动,为你们天原做事。”
国师目光闪烁,拱手弯下腰,沙哑地笑道:“先生果然是爽快人……”一语未了,袖中骤然射出一道血红的线,快得惊人,直攻左紫辰心口。轻微的“咯咯”数声,那道红线的顶端被左紫辰随意用手握住了,发力一捏,五根指骨尽数碎裂。直到这时覃川才看清,原来那根本不是什么红线,而是一条细长妖化的胳膊,比最薄的刀刃还要薄,其色如血,五根手指生得一般长短,指甲如针尖一般。如今那只手被左紫辰用力攥住,骨骼尽碎,软得好似肉团一般。
“剜心之术?”左紫辰露出一个讥讽的浅笑,“这就是国师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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