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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啊哈尔滨!火尔哈人之滨!嘿嘿……可真是好地名!辽王殿下真是个有心人啊!”尽管昨晚朝参到半夜,西阳哈还是一大早就起来了,与锁失哈在营帐前踱着步子,昨天这么大的事,当然要消化一下,再交换一下意见。
回想昨天大会上,锁失哈当时也激动莫名,可是睡一觉起来,他脑袋清醒不少,转瞬之间就将这事梳理清楚,顿时就有些纠结地回应道:“可是这样一来,我们火尔哈八部就不再是羁縻卫所,而是北契丹行都司直辖,真正彻底融入大明了啊!”
“不错!我们以后就是大明哈尔滨人,没有火尔哈八部了,但我们是大族长啊,这前途是不用担心的,以辽王殿下的为人也不会负了我们,只要北契丹行都司设立,火尔哈八部其实就是最大的得利者,你觉得兀狄哈人杨木答忽会不会有异议?海撒奚有没有想法?”能做到大族长,西阳哈对这些还是敏感的。
锁失哈挠了挠金钱鼠尾头,他只顾着自己的部族,同属北契丹行都司的其他部族就没考虑过,所以大族长并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不由回道:“海撒奚在这边,我们可以再私下谈谈,这好办!但杨木答忽不那么好说话,还与我们有仇,到时大族长随辽王殿下过去,还是要由殿下协商。”
“正是!没有辽王殿下来出面,我们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好这些事的,火尔哈八部没有就没有了,哈尔滨也是不错啊,这是辽王殿下特地取这个名,照顾我们对火尔哈八部的感情,只要哈尔滨这座城在,我们部族就在。至于北契丹行都司,那是顾念海撒奚他们,所以说,辽王殿下是个有心人,我们不能没有回报!”西阳哈由衷地钦佩,如此回道。
锁失哈心中有点难以割舍,幽幽一叹道:“也许真如辽王殿下所说,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那么今天就依殿下吩咐,各自族内都议一议,统一意见,然后下午就上报喽?”
“当然!我昨天就是这么与殿下说的,可不是脑袋一热就瞎说,辽王殿下是个可托付大事的人,比京城老皇爷还好,你以后有机会见识就知道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西阳哈的感触是很深的,说起这句话时,他脑海里就浮现出御坐上那张有些苍老,却威严凌厉十足的面容。在这老皇爷面前,西阳哈曾感觉到自己如一只羔羊般渺小与脆弱,甚至畏惧、自卑等复杂情绪。
但在年轻英锐而不失智慧的辽王殿下面前,西阳哈才始终觉得自己是个人。从盘山初识开始,这位殿下有威信,却不以威严压人;有才智,却不以才识智略欺人,甫头一见辽王殿下就臣服了,当时西阳哈是有些鄙视的,可在京城回来后,西阳哈的想法才有所改观,这也是现在,他愿意死心塌地信服的理由。
南城区内,靠近城门口一带东侧是朵颜三卫使者的营地,早晨这时候还是静悄悄的,连个牛羊叫声都没有,除了守卫士兵,也没什么人出来走动,安静得有点反常。
中间隔着一条街,对面西侧是哈喇温山东西八部使者的营帐区,帐外都有士兵把守,而最里侧的大帐内,一大早就有各部使者齐聚,在温增木里河(嫩江)木里吉部族长额克英的主持下,进行内部磋商。
“我们北八部本来也不是什么蒙古人,如果并入北契丹行都司,在甫答迷城西面再筑城置治所,于我们来说,比到大宁可就近了太多,这是大好事!而且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用与福余卫海撒奚争草场,以往一点小矛盾很快就可以化解,何况我们也互市的,这样就可以全力防备北元不里牙惕人从翰难河、海剌儿那边进犯,海撒奚甚至会帮我们……”
木里吉部其实还是比较靠南的,其次古里麻部、达奇鄂尔部、卜鲁丹部、哈勒察部都在外兴安岭一带,北面都快与北山女真相邻,这次能赶来已经很不容易。
“额克英族长!我们哈勒察部完全同意你的决定,昨天大明的辽王殿下很诚实,虽然我听不懂多少,但觉得这不是骗人的。”哈勒察部使者此时一身蒙古人衣着,他们北八部前几年就与朵颜三卫一起降明了,但因为距离太远,除了战争时期,与大明没多少实际接触。
额克英长得宽额方脸,肤色有些白,三十余岁,正是年富力强,在八部中很有威信,但八部因为都隔得远,只是一个松散联盟,他并不是八部的大族长,所以虽主持会议,但也要听取大家的想法。
得益于昨天辽王殿下的讲解,或是因为北契丹行都司这个名称合乎心意,各部使者纷纷表态,几乎不需要他怎么说就达成一致了,这让额克英也非常高兴,当即召来一名守卫百夫长去对面营中看看,好与海撒奚、哈儿兀歹、火儿赤等人再商议一下。
毕竟朵颜三卫在八部南面,如果三卫不支持,额克英就要考虑是不是与以往另一大敌兀狄哈大族长杨木答忽做盟友了,不然到北契丹行都司的路不通,这没有意义,不过现在都是可以放下成见好好谈一谈的。
“禀报额克英族长!那边好像出了点事,海撒奚与哈儿兀歹、塔宾帖木儿合谋,把火儿赤和他带的族兵全都抓起来了,这是昨夜大会后,他们回来不久干的事,我们楞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小的刚才去那边营中,海撒奚族长的大女婿苏密说的。”百夫长在帐中当着众人的面回禀道。
“什么?竟有此事?”额克英大吃一惊,猛地站起心中一阵后怕,不过他很快又坐下,想到有大明辽王殿下的大军在城东扎营,应该没有人这么大胆敢算计自己,那么朵颜三卫内部出事,此时就不好去找他们了。
一名部族使者反应过来,大笑道:“哈哈……我明白了,阿札失里终究是黄金家族的人,是真正的蒙古人,与塔宾帖木儿、海撒奚不是一条心,他要倒霉了!哈儿兀歹其实也是啊,这事上竟然参与,那么朵颜卫应该是跟福余卫一起了。”
额克英抚掌大笑道:“除掉或驱逐阿札失里家族,没了这个招灾的隐患,三卫从此一体,看来也是支持并入北契丹行都司,从此不再与北元眉来眼去,大事可成啊,我们等好消息就是了!”
东城门外三里的明军大营中,礼部主客司郎中贾元仪一早起来准备,因为下午诸部族长要来明军大营,向辽王朱植汇报各族丁口与财物情况,并就北契丹行都司建立的后续细节进一步商量草拟,这个礼客接待的事就很重要了。
“殿下怎么还不起来?这时辰不早了啊!”贾元仪已经跑到辽王大帐外问了三次,但朱植昨天一到就朝参开会,搞到半夜半回来睡下,个中辛苦自不待言,所以太阳出来好高仍在酣睡。
侯二倒是一早起来了,做奴仆的不敢不勤,这时出来在营区门口回道:“这不是小的不催促,殿下昨晚睡前有言在先,不到巳时不准打扰!我看你们还是各忙各的事,等到时辰再来请示吧!”
“唉……这确实累,那便罢!”贾元仪自己也累,对此也能理解,甩甩官袍衣袖,一转身就见工部营缮司郎中张继就站在身后不远处,显然听到了这边说话。
张继拱拱手笑道:“呵呵……听说一早周总兵、文同知等人已经在召集诸将议事,王府的夏长史、王雄、孙晋、高文泰、李子实也在议事,他们两班武人的事我们不掺合,去祁监丞那儿坐坐!”
贾元仪自无异议,他们一班人马属于朝庭使者,昨天朝参也是在场的,对辽王如此主持会议觉得有些新奇,不过当然是认同的,一早大家碰面交谈都还有点兴奋,对什么叫政治都有了一个全新的理解,自然也对朱植佩服到不行,对之后的秋捺钵大会就更有信心了。
到了祁大有帐外,随从小黄门竟然说祁大有没起来,这两人哪能相信,再三追问,小黄门没办法,犹豫着带两人到羽林卫士兵营区内,主帐右侧的一座大帐中,贾元仪与张继进去一看,六个内庭宦官竟然在提笔对着木架画板涂涂画画。
“是绘地图么?”贾元仪有点好奇,见祁大有正在里面端坐着用茶,便上前拱手见礼,出声问道。
“嘘……”祁大有面色严肃制止,指指左右六个画架,大概意思是都可以看看,但不要出声打扰。
贾元仪与张继两人相视一笑,便小心冀冀迈动脚步,分从两边相对两排宦官画工背后上前,一看之下顿时有些惊讶,这哪里是地图啊,画的分明是昨日大会上的情景,一看画上标题,居然是《辽王捺钵朝参图》。
不用解释贾元仪就明白,这些宦官是奉了皇帝秘令,将辽王捺钵朝参及各项会议所有细节都要报上去的,说不定有镇抚司的人混在其中,这知道的太多很危险啊,赶紧离他们远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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