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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兰说,侍妾卑下,要自称奴才,对骥远、珞琳和熙敏也要毕恭毕敬。新月当时就蒙了,她是端王府的格格,怎么成了奴才呢?吉兰教了她一堆做侍妾要注意的地方,新月听得头昏脑涨,最后脑子里只有吉兰灌输的念头:她是侍妾,是奴才,是卑贱,从此以后就低人一等了!
从吉兰屋子里出来,新月又要去塔娜那儿。熙敏是塔娜的女儿,去雁姬那里能看到熙敏,好不容里离开了又在塔娜这儿见到,时时刻刻提醒着新月努达海前不久还有个女儿。
而塔娜呢?她跟贤惠大度的雁姬不一样,跟自己也不一样,她虽然并不十分美丽,却风情万种,跟着努达海多年的吉兰都没有一儿半女,塔娜却生了熙敏,新月不免想努达海是多么喜欢她,是不是像她阿玛喜欢侧福晋一样?
低头看熙敏,抬头见塔娜,新月觉得自己受到了双重的折磨。
最难缠的还是采月,也许是名字的缘故,新月觉得自己处处都被采月针对,采月似乎时时刻刻都想踩自己两脚。
那天在众人面前,采月说过的话被她三番两次拿出来说,只要不是在努达海面前,新月一有做得不好的地方,采月就阴阳怪气地说新月是娇贵的格格,做不来侍妾。
老夫人和雁姬看不过去,说了采月几句,采月就委屈地说:“老夫人,夫人,奴才也是为了新月妹妹好呀!她既然当了将军的侍妾,就该遵守侍妾的本分,难道还要摆格格的架子吗?看看吉兰姐姐,看看塔娜姐姐,便是奴才不会说话,有时会惹将军不满,也是谨遵侍妾的本分的!新月妹妹说是爱慕将军,当了将军的侍妾就万分感激了,可是现在连遵守本分都做不到,难道新月妹妹说的都是假的吗?”
雁姬说:“新月毕竟年轻,不懂事,她又是刚来,难免做得不好,久了,新月自然懂得了。”
“采月说得有理,雁姬你是怎么管家的!”老夫人责问雁姬,在她听来,采月的话不无道理,新月虽然从前是格格,可是现在是努达海的侍妾,既然万分感激,自然该做个合格的侍妾,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还说什么爱努达海,说什么融入这个家呢?
听到老夫人的问话,雁姬也只能起来请罪了:“是我不好,没能教好新月,额娘别生气。只是努达海也说,新月不必守那些……”
“别拿努达海来压我,你要贤惠也别贤惠太过了!”老夫人瞪着她,努达海心疼新月又怎么样,她的儿子还要为女人违逆自己吗?
老夫人又想起吉兰说的,新月没把自己当侍妾,对新月的态度就淡淡的了。自己让新月自称“新月”而不是“奴才”,那是怜惜新月,不让她伏低做小,可是新月没摆正自己的位置,还把自己当格格,老夫人就不高兴了。老夫人吩咐吉兰,要她好好教新月怎么做妾。老夫人的话新月不能不听,毕竟老夫人是这府里唯二接受她的人,而这也是新月明明受不了受不了吉兰说的她是卑贱的奴才,却还只能忍着听她教训的缘由。
有了老夫人的话,采月就更加嚣张了,时刻提醒着新月,你不是格格了,别摆格格的架子,要是不想当将军的侍妾就早说。
而这些,新月都不能对努达海说。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新月格格这个会是个短小君,几章就完结。
关于珞琳和骥远的结局,你们真的没什么好的建议吗?
☆、圣母病
最开始的时候是新月不想说,她抱着让大家看到她的诚意的想法,觉得不能别人对她有所不满就找努达海哭诉,反而坏了这个家的和谐,她不能这么做,她咬着牙学着怎么做一个妾。
可惜别人根本看不到她的诚意。在新月的小脑瓜里,她为了努达海、为了他们的爱情而自愿委屈自己,是“为了努达海我愿意去学着当侍妾”,可落在吉兰眼里,那就是这个新月姨娘是半点儿也没对的地方,不管是侍奉主母还是自身举止,都透露着不情愿,是“我虽然当了侍妾可我还是格格跟你们不一样”。
“毕竟是格格!”吉兰不愿意说人坏话,所以当老夫人询问她的时候,她便含糊地给出了五个字。吉兰本就是老夫人跟前的,哪里能不明白,这是说新月还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呢!
于是,在老夫人的命令下,吉兰的教导更加严厉,加上直面塔娜和熙敏时候新月的胡思乱想,采月时不时的言语刺激,新月整日绷紧了神经,又要小心翼翼地不让努达海察觉,没过一个月,她就终于忍受不了,终于病倒了。
努达海下朝回来就听到这个堪称噩耗的消息,连老夫人的面都没见就直奔望月小筑。新月柔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到努达海来了,还露出一个坚强的笑容,看得努达海更加心疼:“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呢?”
“还不是老夫人、夫人和那几个姨娘!”新月没开口,云娃就在努达海面前为她不平了,“我们格格毕竟是端王府之后,对老夫人、夫人低头也就算了,吉兰和采月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能这么作践我们格格呢?”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努达海震惊得无以复加:“你说什么?”
云娃哭诉起来:“每天都叫格格去老夫人、夫人那儿请安也就罢了,还要吉兰来教格格规矩。那个吉兰天天念叨着我们格格不是格格了,是奴才;明知道格格不喜欢看见塔娜和熙敏,还要让格格去见她们,格格看了一整天都不开心;最可恶的是采月,仗着有夫人撑腰,天天来讽刺格格……”
“简直欺人太甚!”听到云娃说,他以为的和睦根本不存在,新月其实一直被欺负,努达海气得差点拍碎了桌子。
正在这时,雁姬扶着老夫人,带着吉兰、塔娜和采月来看新月,努达海一个箭步冲到雁姬面前,就是质问:“你跟我说,有你在,一定会让新月好好的,可是现在,新月怎么就生病了?”
雁姬被他吓了一跳,半晌才说:“我也不清楚,现在过来看看……”
“你当然不清楚了!新月毕竟是格格,你还放任吉兰她们作践她,你当然不清楚了!”
“谁折磨新月了,努达海,你给我说清楚!”老夫人拄着拐杖,慢吞吞地问,“还有,这个府里哪有什么格格?也就是府里,不小心带出来了也没关系,要是到了外头,被有心人听去了告到太后面前,你叫我们怎么办?”
“怎么就说不得了,新月毕竟是端王府出身!额娘,我都听新月和云娃说了,你怎么能叫吉兰、采月她们这么折磨新月呢?”努达海脖子一伸,理直气壮地质问。
被自己的儿子这么问,老夫人自然是怒气冲冲:“我折磨新月,努达海,你是叫新月迷了心了吧?雁姬也在,你问问她,我折磨新月了?”
雁姬赶紧挡在两母子之间,劝道:“你别惹额娘生气了!由我管着这个家,你还不放心吗?不管是额娘,还是我,还是骥远、吉兰他们,谁也没有为难新月。”
努达海哼了一声,对雁姬的话是一概不信:“你自然是帮着额娘,不会向着新月的。新月被你们百般欺负,她不肯多说,还是云娃一清二楚地全告诉我了!”
努达海的话让一心爱着他、甚至看着努达海宠爱新月还强颜欢笑的雁姬心碎,她扑了上去,喊道:“努达海,你就算要问罪,也该让我和额娘知道我们犯了你什么罪,让你说这样的话一刀刀地割我的心!”
“那好,我问你,采月是不是对新月冷嘲热讽?新月不愿意看见塔娜和熙敏,你们是不是也没管,还强压着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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