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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我有点不甘心的挤出一句。实在不想示弱。
“想早点儿完是不是?”他有点儿戏弄我的问。
我点了点头。
“好,等着啊。”李小宇抽出了他那还是死硬的鸡巴,在我后面不知道弄什么东西,“刷拉刷拉”的。过了一会儿,他说话了:“弯点儿腰。”
我听话的弯下了腰,他双手狠狠的掰开了我的两臀,与此同时,一个说不清楚多难受的东西穿过我的肛门就猛得插了进来,“啊!!!”我失声大喊,转身就想跑,但是李小宇双手拢住了我的两腕,把我的手反锁在了身后,同时往前一推,把我整个压倒了墙上。我非常纳闷,为什么同样是他在插我的屁股,再次插入得时候屁股里的疼痛却膨胀了好几十倍,这太不可思议了,不过我想喊的就是:我实在受不了了!!!怎么办啊?他不想放开我,究竟为了什么啊?我又哪儿得罪他了?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现,肯定他还在为我擅自作主塞给贞贤钱的事儿生气呢,于是,我一边忍受着直肠里万剑穿心的疼,一边大声告饶:“宇哥,宇哥,我错了,错了,你绕了我吧。”
“知道错了是不是?”李小宇一边使劲一边问。
“知道了,啊,知道了,疼死我了,你就行行好绕了我吧,宇哥,宇哥,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我都快死了。
“哼,你等会儿吧。”李小宇狂乱且冷静的说着。
我操,你要我的命就直说。我停止了求饶,因为这不见效果了。我开始耍心眼的往下跪,想靠这来减轻一下这实在折磨人的疼痛,但李小宇的另一只手一下就把我给提了上来。我知道现在是说什么都没用的了,于是咬着牙不出声了。就这么站着,就这么静着,终于终于,李小宇泻了,而时间已经属于另一个世纪了。
李小宇把那个让我怕到极点的鸡巴拔了出来,我也心力交瘁的离开了把我染的冰凉的墙。腿不好使了,我一点儿一点儿叉着步子挪回了床边,抓住床单想爬上去,但就差那么一点点,我腿终于支持不住了,一下就跪在了床沿旁。后面,一只手伸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洗洗去再睡。”
“我走不动了。”我既沮丧又有点儿赌气的回了一声。
李小宇的两只胳膊连拖带拽的就把我给弄回了卫生间,他打开了还温热着的淋浴器龙头,让我扶着浴缸站着,然后给我冲洗下身的那些污垢,我低着头站着,眼见着顺着我的大腿留下了红色掺杂的白色浓液,那液体哗哗的顺着水往下流,流到地上就变成了颜色更淡的红色,和地上的积水参合在一起,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心酸滋味。我在猜那里有多少我的血红细胞,几千个?几万个?如果血不是红色的,而是透明的,那是不是就能少带给人一些悲伤的视觉?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能作出惹怒他的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痛快点儿逃出他的魔掌?我开始想家了,我想念家里火红、嫩黄的凤仙花了,我想念妈妈做菜时菜刀飞快轻盈的蹦跳在菜墩上了,我想念那傍晚将世界上的万物没有理由的都浸在红色里的火烧云了,我想念夜晚那条整洁的大道和悠闲散步的幸福的人们了,我甚至开始想念那颗乌黑的挂满翠绿榆钱的老榆树了,如果真的没有人喜欢我,我还可以靠在它的身上用心和它说好长时间的话,而它只会安慰我,然后散发出让我能飞上白云的清香气味给我闻,没有责骂,没有嘲笑,没有强迫,没有冷对,没有任何痛苦……
“好了,干净了,回去吧。”李小宇半点儿也不知道我心里想法的在我背后略带满足的说着,看样子他非常的痛快。我表情木然的抓住了他搭在我肩上的毛巾,然后边擦着头发,边扶着墙,慢慢的往回走。
到了床边,我爬上了床,仰面朝天的躺着,紧闭着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白。思想真是个很累的行为,因为情绪累的时候,全身所有的细胞都会跟着累,我真的很累了,我想好好睡一觉,别让我梦见以前的事儿,别让我看见以前的人,谁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谁,从现在开始,我住进了一个冰山里,很荣幸,我拿到了这片冰山的永久居住权,那里,即将是我永远的家。
旁边挤上来一片温暖,是李小宇,他亲热的搂住了我,用手依然温柔的梳着我的头发:“睡着了吗?”他柔情满怀的问着。我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木雕一样的呆板。“后面还疼不疼了?我给你抹点儿药膏吧?”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表情依旧。“那好,快睡吧。晚上还要去咖啡厅。”我终于说话了:“宇哥,我腿锻炼过度了,软的要命,恐怕去不了了。”
“呵呵,也不用你干什么,你在那里陪着我就行了。”李小宇也不知道是真不了解我的情绪还是假不了解的说着,那么单纯,那么亲热,这份感情,我真是不堪重负。我什么也不想的慢慢的枕着他的手入睡了,睡的那么快,睡的那么沈,真的不愿意醒啊,别叫我。
蛇男52(性虐以后的悲惨凌骥)
我又作梦了,梦见我在火车站旁边背着背包,急切的等着火车来,等啊,等啊,火车终于慢慢的驶进了我的视野,我不顾一切的推开身边的人冲了上去,到了火车里就找了个最靠近驾驶员的座位坐了下来,高兴和身边的人谈着笑着,那透明的蓝色的火车头,带着我的希望的一路开回了我出生的那个城市。我下了火车,外面是盎然的春光,小鸟在枝头高兴的唱着歌,柳树上满是稚嫩鹅黄的芽苞,大街上依然干净清洁,我却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急切的转着,碰见电话亭就给妈妈打电话,但电话始终嘟嘟的响着,没有一个人来接,我又开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找,看见人就问,你知道我家在哪儿吗?他们都摇头。好累啊,这种累似曾相识。
我不想做梦了,于是我醒了。身边依然是那片温暖,体下依然是那种疼痛,我没睁眼睛,就这么靠着李小宇,听他那均匀顺畅的呼吸,我不知道,除了他还会不会再有一个人这么心甘情愿的搂着我了,我现在需要这片不知因果不知内涵的温暖,因为我整个被封在了冰山里,没有人想我,也没有人见我,只有他能常来看看我,不知怎么,我绝望了。
睁开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城市的灯光很亮,我看不见星星,也看不见月亮,不知道现在有几点了。我轻轻的动了动已经麻木了的身体。李小宇也跟着醒了过来,虽然没有开灯,但是我还能感觉到他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正充满着不知何种爱意的看着我。
“几点了,宇哥?”
“九点了”,李小宇稍转身看了看床头柜上夜光锺。
“你不去咖啡厅了?”我无聊的问着。
“不去了,我和他们打过招呼了,有事儿再叫我。我想陪着你睡觉,你在我身边我哪儿都不想去。”李小宇半睡半醒的说着,然后翻身搂住了已经离开他怀抱的我:“宝贝,对不起。还疼不疼了?”
我没出声,疼不疼还有什么要紧吗?重要的是你已经做了。
就这样静了很长时间,李小宇好像觉察到了什么的轻轻的扳过我的身体:“凌骥,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还是不出声。心里却在说着是。
“宝贝,别对贞贤那样了,行吗?一头是我的妹妹,一头是你,你让我怎么办?就算我让你和她恋爱,你以为单凭你们的爱就能让舅舅承认你这个女婿吗?别那么幼稚了,他不会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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