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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道:“冷施主,切要小心为是,小僧这便想办法救你下来!”
冷孤月喊道:“不用救的,我自个上来的,你要上来么?”慧远腿都吓得软了,忙回道:“冷施主无事便好,小僧可没这个胆量,冷施主还是早早下来的好,免得伤到。”
冷孤月本未打算叫慧远一同上来,此时听他如此说,却是古怪性子又起,说道:“小和尚,这里极有可能是出谷的路径,你不上来,便要在这里念上一辈子的经了。”慧远说道:“恐是小僧还未出得谷去,便早已摔成肉泥的了,阿弥陀佛。”
冷孤月想了一下,说道:“你若在这里不出去,方丈交代你的事便不能完成,应该算是背弃师门,这是不忠;你不出谷为死去的全家讨回公道,应是不孝;至于轩辕前辈的锦盒,想必是关乎武林的大事,若因你误了大事,也算是不仁不义了。不过那,也无所谓了,反正你要在这里待上一辈子,又见不到旁人,即便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也无所谓了。”
冷孤月如此一说,虽牵强的很,但对慧远却甚是有用,慧远忙惊慌道:“小僧却是万万不能背上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名,即便是摔成肉泥也罢。只是这如此高,小僧如何能上得去?”冷孤月说道:“这里有根铁链,连在那株古树上,你先爬上古树,便可沿铁链过来了。”慧远不懂得武功,眼力自是不如冷孤月,十余丈高的一根铁链,若不是冷孤月提醒,确是很难瞧见。
慧远来到古树下,将几个红薯放在地上,紧了紧布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老半天才爬上古树连接铁链的地方。喘息还未方定,一眼瞧到悬在半空中那根十余丈长的铁链,兀自微微晃动,慧远当真吓得呆了,腿上一软,险些从树上跌将下来,哪里还敢去攀援铁链?
冷孤月喊道:“小和尚,再不快些,恐是月亮都出来了。”慧远定了定神,说道:“小僧实难过得这根铁链,冷施主可还有其他法子?”冷孤月道:“你是想叫本姑娘背你过来不成?”慧远登时脸红道:“冷施主误会的很,小僧绝无此意。”冷孤月道:“那你只有长出一对翅膀,飞过来了。”慧远苦笑道:“冷施主又说得笑话了,好端端的小僧如何能生出翅膀来?”冷孤月道:“所以嘛,你只能从铁链上爬过来喽,要么就做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小和尚好了。”
慧远万般无奈,却也没有其他法子,只好硬着头皮,慢慢伸手抓住粗大的铁链,进而双腿也盘在上面。如此一来,慧远的身子便即悬在铁链下面,手脚并用,一点一点向另一端挪将过去,速度着实慢得很了。
冷孤月笑道:“喂,小和尚,你是在学乌龟么?忒也慢了,恐是乌龟也比你快得多了,呵呵呵。”冷孤月虽如此说,心下却着实为慧远担心,唯恐真的跌将下去,当真成了肉泥。慧远也不搭话,全神贯注的兀自慢慢挪动。
慧远足足爬了近半柱香时分,总算是爬到了对面,坐在岩石上仍是心有余悸,面无血色。冷孤月瞧着慧远的样子,早已乐得前仰后合。便在此时,冷孤月啊的一声惊呼,身子从岩石上向下跌去。
这块岩石本就不大,此时又容了他们二人,空间更显狭小,冷孤月忘形之际,竟脚下一空,身子一个不稳,便即跌将下去,真可谓是物极则反,事极则变。
冷孤月双手乱抓,好在慧远反应迅捷,伸手抓住冷孤月的手臂,冷孤月顺势手上一翻,也抓住慧远的小臂。慧远刚刚爬过铁链,兀自惊魂未定,体力也尚未恢复,此时抓住冷孤月已然用尽全力,身子紧紧贴在岩石上,用力向上拉扯。
冷孤月借助慧远的拉扯,总算爬了上来,这一瞬间,冷孤月已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兀自心惊胆战,可嘴上却道:“本姑娘是试试你还有没得力气罢了。”慧远道:“冷施主,方才却是吓煞小僧了,冷施主直接问小僧便是,又何必冒如此大的险?”冷孤月道:“你瞧我不是好好的么?”说罢,偷偷的吐了吐舌头。
二人坐在岩石上稍作喘息,冷孤月道:“你歇得好了么?咱们出发吧。”慧远道:“小僧好了。”说罢,站起身来,跟在冷孤月身后,身子紧贴着峭壁,沿着石径探寻而去。
石径沿峭壁而凿刻,确是万分险峻,窄小之处仅有尺许宽,稍有不慎,便会跌将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当年修造石径之人着实费了相当大的功夫。
二人沿石径走了近一盏茶功夫,陡的一个转弯,眼前兀地出现一块巨大的岩石。
二人踏上巨石,但见巨石之上摆放着一张粗糙的石几,石几上刻着纵横各一十九道的棋盘,棋盘上落有数枚黑白棋子,显是一盘尚未奕罢的棋局,两个石罐之中分放着黑白色的石质棋子。显是已多年无人打理,棋盘上生满青苔,石罐中的棋子已发霉,石几边却只放有一个粗糙的石凳,放眼四下,再无其他。
二人在巨石上四下又细寻了一番,亦未发现有何异常,冷孤月嗔道:“如此大费周章才到得此处,难道这人只为来此弈棋而已?”慧远道:“极有可能是这位前辈如小僧一般,最喜弈棋也说不定,想必棋艺也定高明的很了,只可惜人已不在,若是能和前辈在此奕上几盘倒也是快事一件,阿弥陀佛。”
慧远如此一说,二人不约而同瞧向石几上尚未奕完的棋局,但见白棋纵横其上,大有气吞万里,雄踞四方之势,然而隐约之中又似乎被黑棋左右牵制,四面围合,究竟鹿死谁手实难一见分晓。
第二回(第五节)恨难平,臆难收
冷孤月对音律、诗词知之甚多,然对弈棋却知之甚少,只看得眼前一片迷茫。慧远却是独爱弈棋,与寺中其他弟子弈棋,每每胜多输少,便是几位寺中高僧也曾称赞慧远有弈棋的异禀,不过慧远将输赢看得极淡,只是寻求其中的博大精妙之处,体味其中的闲情逸致之趣。
眼前的棋局虽隐晦不现,胜负难辨,然而对慧远来说却不甚难。慧远索性坐在石凳之上思索起来,冷孤月见慧远如此认真的模样,却也不做声,静静的站在一旁。过了半柱香时分,慧远已了然如胸,纷纷取出黑白棋子兀自和自己对弈起来。
二十几路棋过后棋势大明,双方胜负已分,但见黑棋手法细腻,布局严谨,处处牵制白棋,白棋前有埋伏,后有追兵,首尾不能相顾,左右不能相济,显然大势已去矣。
此时慧远手执一枚黑子,正欲下在“平四五”位之上,棋子距棋盘三寸处却兀自停住了。冷孤月问道:“干么不下了?这一子下了,白棋便举手投降了。”慧远略有所思,沉吟了半晌,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又何必非要赶尽杀绝,置人于死地呢?”冷孤月道:“话虽不错,但你若不杀他,他便将置你于死地,你待如何?”慧远道:“若是事已至此,大祸已然酿成,难道非要将杀人者杀了才肯罢休?”冷孤月道:“仇恨难平,愤臆难消。侵池掠地之仇不报,那是不忠,亲人诛杀之仇不报,便是不孝,连孝顺二字尚且做不到,又何谈做人?”说罢,从慧远手中夺过那枚黑子,猛地下在“平四五”位之上。
慧远听冷孤月如此之说,也并非全无道理,一时也不知如何反驳才是。
便在此时,忽听得崖壁一侧轰隆隆一阵声响,二人霍地瞧将过去,但见崖壁之上一扇石门缓缓打开,露出两尺余宽的缝隙,二人登时惊诧万分,直盯着石门之后是否有人出来,冷孤月手已按在寒丝鞭之上。
过了半晌,也未见有人出来,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期翼能从对方那里获得答案一般。
方才冷孤月将棋子下在“平四五”位之时,情绪着实激动,并未有所察觉,此时回转神来,方感觉到刚才下的那一子不比寻常,低头看时,见那枚黑子已陷入到石几之中。冷孤月自知武功尚无此造诣,细瞧之下,见凹槽中已生满青苔,显然早已存在。慧远也瞧得清楚,说道:“莫非这一子触动了机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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