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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发奇想,问道:“若把何四姨带过来,她能不能是赵师爷的对手?”朱大哥笑道:“这没有可比性,赵师爷是道家之人,何四姨是仙家地马,所奉祖师不同,手段也就不同,若单从比试的角度讲,赵师爷的手段应在何四姨之上。”我点头释然,心想:“原来何四姨也不是赵师爷的对手,这赵师爷果然厉害。”
正说话时,有士兵来报,前方有一对母女挡路,说要告状。我一听禁不住笑道:“真把咱们当成大官了,凡是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拦轿告状的,都有冤情。”志子道:“今天我来当把包青天,审回冤案。”说罢,告诉士兵停止前进,和我们一同下车,到队伍前面观看。队伍前跪着的一对母女,俩人都身穿着白色麻布孝衣,面色憔悴。那母亲面上也就是三十六、七岁的年纪,却两鬓斑白,不知是天生的少年白发,还是遇到过什么愁苦之事一夜白头,反正容貌与头发极不般配,让人看起来格外刺眼。女儿大约也就十六、七岁的年龄,体态刚刚长成,相貌却是楚楚动人。
志子当着数百兵士兵,当然得摆出一副官威,喝道:“什么人敢拦本官去路?”我见志子官味十足,心想,这小子不知是来前在电视剧里学的,还是当了这么久的外委千总自已领悟的,这一声吆喝倒是像模像样,只是声调稍低了点,可能是怕自已吓着眼前的母女俩。
那母亲不敢抬头观看,拉着女儿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面对地面回答志子的问话,道:“我们母女是下集厂﹙今绥化市北林区双河镇﹚人士,夫家姓李,贱妾名李杨氏,这是我的女儿李梅儿,我们斗胆拦截大人的队伍,是想状告平安堡的刘振庆对我家女儿逼婚不成,害死我的丈夫李宝林和大儿子李成,求大人看在我们母女家破人亡的份上,为我们做主,我丈夫和儿子在天之灵,永感你的大恩大德!”她说最后已然是泣不成声。
我们一听事情关系到刘振庆,都格外留意。志子收起官威,问道:“那你因何不到通判厅衙门告状,却来拦本官的队伍?”李杨氏用衣袖擦了擦泪水,道:“我们母女俩昨日到通判厅衙门去过,守门的衙役告诉我们,现在衙门正全力缉拿盗取什么赈灾银的窃贼,没有时间来受理我们的案件,叫我过些日再来,可是现在天气较热,若衙门再不受理,我丈夫和儿子的尸体搁不上数日就要腐烂了,到时连维一的证据都没有了。正在着急的时候,有过往的百姓告诉我,现在是镇边军与通判厅衙门合署办公期间,若衙门不受理,可以到旗营去试试,没准能得到将军的召见,我又去了旗营,守门的士兵告诉我们,将军不是轻易就能见到的,必须是够品级的官员经过预约才能见到,不过运气好的话可以见到外委千总杨大人,但现在出去办事了,不在旗营。于是我们母女俩在旗营外露宿了一夜,好不容易盼到大人回来,可不一会工夫就领兵走了,我们不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只好顺着你们走过的方向一路赶来,但愿能碰上你们,我们女人家脚上不方便,身上又没银子雇车,走了一小天才走到这,希望大人能明查秋毫,还我们一个公道。”
朱大哥、我还有志子出于好奇,想看看这母女是不是旧社会妇女裹足的小脚,但一来两人跪在地上,脚放在衣裙下面,我们无法看到。二来此举也确实不雅,不是君子所为。听到这母亲的讲述,也确是够悲惨的,而且事关刘振庆,既使在她们身上查不出刘振庆造反的证据,最起码逼婚害命之事看来是千真万确的。这对母女来的正是时候,与我们下一步搬倒刘振庆、降服赵师爷的打算不谋而合,有她们在就不怕依克唐阿不下决心办案。
朱大哥小声对志子道:“这里人多嘴杂,万一士兵中有平安堡的眼线就不好了,找一辆马车将他们拉回旗营单独问话。”志子点头称是,吩咐官兵将她们母女单独带上一辆马车,回营后再审,队伍继续前进。
志子这次带到十间房的基本上都是旗营的骑兵,行军速度还是十分迅捷的,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来到了绥化的西城门外。我见到了在城门口摆茶摊的茶老汉,依然在那里经营着茶摊,却没有什么客人光顾。'奇+书+网'便趁着骑兵休整队伍准备进城之际,特意下车在他的茶摊上喝了一会茶。茶老汉认出了我,见我已经是镇边军旗营的一名士兵,十分高兴,说什么也不收我的茶钱,我不好意思不给,强扔下两吊钱,没等他反应过来,转身便上了马车,督促车夫快行。茶老汉人老腿慢,无法追赶,只好作罢,笑盈盈地目送着我们的车队进城。
回到旗营后,出去购买牛黄粉的十几兵亲兵也陆续回来了。附近的几个集镇的牛黄粉几乎被他们买光了,足足两、三百斤的量。朱大哥笑道:“用不了这么多。”志子道:“多准备一些也好,对付赵师爷这样的‘高人’就得有备无患。”
这一项工作是重中之重,待士兵们将财物搬到一间营房内之后,我们便亲自动手,将牛黄粉仔细地洒到各个角落,绝对不能留出一点死角,让运财的小鬼怪们有乘之机。
处理完现场后,志子用一把大锁将营房锁好,并叫士兵们将将营房团团围住,命令他们除自已和将军外,任何人靠近营房,一律先斩后奏,不用事先请示。
安顿好财物和孙德忠的家人后,志子来不及用晚饭,便急匆匆的到中军正堂找依克唐阿汇报情况去了。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有士兵来找我们,说将军要见一下找回赈灾银的几位英雄,并有要事相商。将军有请,朱大哥、我和小汐焉敢待慢,连忙随着士兵来到中军正堂参见依克唐阿。
依克唐阿已经听志子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见我们进来,大为高兴,对擅自做主放掉孙德忠一事并未追究,反而大赞我们能随机应变,不拘泥于死节。并问我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朱大哥是我们这几个人的首脑,考虑事情也最为周到,便由于先说一下想法。朱大哥沉吟了一下,道:“孙德忠此去已经表明要去平安堡藏身,而平安堡距离绥化城不过几十里的路程,以他一个盗取赈灾银钦犯的身份居然敢藏身在绥化周边,并未远走,说明对平安堡的军事实力颇有自信,认为足可以抵挡现有旗营的这点兵力,此事不能不慎重对待。”
依克唐阿点头道:“本将军已经接到密报,近日平安堡忽然间多了数千名兵丁,整日列队操练,声势颇为浩大。老夫费劲心思也猜不出这数千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以绥化周边现在百姓的数量,无论如何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招揽到这么多人,看来此事绝不简单,难道他们筹划已久,早有谋反之心不成。”朱大哥道:“我曾探听到平安堡刘振庆手下有三名的道士,是通判厅衙门赵师爷的师弟,据说有呼风唤雨、剪纸成兵的本事,莫不是他们搞的鬼。否则如何能一夜之间多出这么多兵丁,咱们还需早做准备,别到时乱了阵脚。”依克唐阿道:“我已派出密探对平安堡展开调查,并且已经传令回卜奎的军营总部,让他们一级备战,随时出兵增援绥化。嘿嘿,本将军历经大小数百仗,杀敌何止数万,一个小小的平安堡老夫若收拾不了,这镇边大将军就不要再干下去了,还不如早早的退位让贤好了。”
我们听依克唐阿早有了准备,也放下了心。志子道:“那一对告状的母女义父是否亲自审理一下,若事情属实,捉拿刘振庆也好师出有名。”依克唐阿早已听志子讲过母女拦队伍告状之事,听他一说,便道:“边疆无小事,朝廷新委命的绥化通判还未到达,由咱们审案也合情合理,让她们进来吧,咱们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志子连忙吩咐亲兵将李杨氏母女带将上来。
第十九章(画门)
李杨氏母女没想到能真的见到镇边大将军,感激之余,双双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用力磕头,口中乞求将军为她们孤儿寡母的做主。依克唐阿连忙叫志子将俩人扶起来,细问端详。
李杨氏虽是一农家女子,但口齿伶俐,言辞清楚。只听她道:“我们本是上集厂人士,一家四口靠务农生活,家中有薄田五亩,生活虽然拮据,但也其乐融融。小女儿梅儿自幼与邻家订有亲事,没想过另嫁他人。可数日前梅儿在镇上赶集时,被平安堡的刘振庆刘员外一眼相中,非要娶梅儿做他的小妾,并派人到我家里胡言乱语,说什么他指日便可登基为帝,若梅儿嫁到他的府上,日后可以封她做个妃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由于小女儿早已许给别人家,哪有一女嫁二夫之理,既使他许下个金山,我们也不能做这背信弃义之事,所以断然回拒了他们。可没想到这个天杀的刘振庆贼心不死,软磨不成,便派家丁过来强抢,幸好我与小女到镇上卖瓜,躲过一劫,可家夫李宝林和大儿子李成却因与来人争执,被活活打死在家里。我们母女二人回家后才发现,尸体都已经僵硬了,后来听邻居将实情讲了,这才如梦方醒,将两人的尸体留在家中,找到镇上的捕快,向他报告案情,捕快也十分为难,说这刘振庆势力甚大,这几天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招集到几千名兵丁,每日里不知辛苦地在那里训练刀枪队列,听说连军旗都做好了,看这形势多半要起兵造反,十里八村的乡亲们见到他们躲还来不及,更没人敢去招惹,光凭借镇上两名捕快,根本办不了这么大的案子,并告诉我们到绥化厅衙门试一试,还为我们开了一张书面证明材料。”说到这,从怀中拿出一个大信封和两张纸笺,一齐交给志子递了上去。
依克唐阿打开信封,在里面抽出一张信纸,看了起来。信纸上详细述说了事情经过,与李杨氏所讲的大致相同,只是更客观更专业一些,连两名死者的致命伤处、现场情况都写的明明白白,并在落款处盖有上集厂捕快的朱红印章。另外两张纸笺则是李杨氏邻居家开出的证明材料,将当时所看到的情况一一陈述,最后还留有指纹印迹。
依克唐阿是武将出身,虽然身为镇边将军,经常受理民政方面的事务,但对于捕快查案一事还不敢枉下定论,手中虽拿有数份材料,依然以谨慎为主。对李杨氏母女道:“好吧,这些东西暂时留在本将军这里,日后我自会派人调查清楚后还你们一个公道。”说罢,叫过身边的一名亲兵,对他道:“去领她们母女到饭堂去吃顿饭,然后到帐房支五两银子给她们,派一辆马车将她们送回去。”李杨氏母女听说将军肯管,马上跪下来谢恩,将屋内众人谢了一个遍,这才随士兵退了出去。
依克唐阿见她们退到屋外,这才气得拍案而起,喝道:“这刘振庆一个小小的员外竟敢这般猖狂,不但敢强娶民女,害死人命,还敢做当天子的美梦,太没把我镇边军数万将士放在眼里了。”对志子道:“调查李家命案一事就由步兵营的雷队长负责,你随我身边办事,这件事就不要管了。”说到这,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去办,道:“通判厅的赵师爷须立刻抓捕归案,你们押解赈灾银回来一事,众百姓虽然暂时不知道,但难保消息不传到衙门里去,这赵师爷是绥化老户,在这里可说是手眼通天,若听到风声,定会逃跑,事不宜迟,你们马上带兵前去,迟到片刻,就有可能让他走脱。”志子和我们同时响应,快步走出中军大堂,点出五十名士兵,一路向通判厅衙门而来。
我们忙了一天,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下来。仗着通判厅衙门距离旗营不远,众人不须骑马,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便跑到了。志子吩咐士兵将衙门各个大门控制住,与我们带领二十几名士兵直接扑向赵师爷独自居住的房屋。
赵师爷的房屋在衙门西南侧,是一座四间大小的正房。由于平日里衙门里的人都知道赵师爷为人不喜热闹,更愿意独来独往,加上他是通判厅衙门内的二当家,别人也不敢轻易来打扰他日常的起居,所以近一、两年来除了一名收拾卫生的下人经常出入他的居室外,几乎没有外人进过他的房子,只知道在他屋内经常传出一股较浓重的香火之气,似乎里面供奉了什么神位。由于在当时的社会,官员们求仙拜佛是一种普遍现象,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至于这位赵师爷拜得什么仙,供的什么神,却无人知晓了。
朱大哥在衙门内干了好长一段时间笔帖,对衙门里的情况相当熟悉。临近赵师爷的房屋前,一眼看见那名打扫卫生的下人在屋内出来,忙给志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问问屋内的情况再动手。志子会意,上前一把揪住那下人,手中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低声问道:“赵师爷可在屋内?”那下人吓得说话结结巴巴,道:“在……”志子一把推开他,告诉周围的士兵道:“捆了。”话音方落,立刻有人上去将那下人捆了个结实。志子无暇理他,一挥手,众官兵马上在赵师爷的屋子前围了个水泄不通。
由于考虑将来我和小汐有可能要深入到平安堡去做进一步调查,若是参与行动太频繁会惹人注意,不利于日后的行动,朱大哥便嘱咐我们向后回避一下,站在远处观看这里的动静,我们身穿的都是普通的士兵服装,所以站在士兵群中看起来也不如何显眼。
志子在门外朗声道:“镇边大将军有请通判厅赵师爷到旗营一叙,有要事相商。”话音落下许久,屋内赵师爷的声音才传了出来,只听他道:“老夫已经睡下了,既然是将军有请,就让杨大人稍等片刻,待老夫穿上衣服与你一同前去。”志子听他这么说,也不好意思踢破房门而入,只好道:“天色己然不早,还望赵师爷快些穿衣,别误了将军的大事。”赵师爷在屋内道:“好说,好说,这就出来。”志子无法再催,心想他已经是瓮中之鳖,抓他也不必急于一时,就给他这一会儿工夫也无妨,若表现的过于急躁,在众士兵面前反倒显得自已没有城府了。于是耐心地在门前等了起来。
过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仍不见赵师爷出来,志子有些按捺不住,朗声道:“赵师爷,能否快一点。”屋内好久没有回音,好像是在对着一间空屋子问话。朱大哥暗感不妙,附在志子耳边道:“似乎有些不对,冲进去看看。”一经朱大哥提醒,志子这才反应过来,两步来到门前,对着那紧闭的屋门便是一脚踢出。
屋门乃是厚重的松木制成,但在志子神力之下简直是不堪一击,只一脚踢出,整扇木门顿时四分五裂。志子不再犹豫,直接进入屋内,朱大哥与众亲兵也跟在后面一拥而进。
室内没有隔间,整间屋子一目了然,摆设也颇为简单,北侧摆有一张供台,上前供奉着一尊奇怪的菩萨,高在二尺上下,有三个头,六条胳膊,面目狰狞,每只头上的嘴中都露出两颗獠牙,鼻子上套了一个铁环,剑眉飞扬,通体呈黑褐色。这种形象任谁看了,都会感到有几分邪气。在它的正前方摆有一个铜制的大香炉,香灰堆得满满的,看来是经常有人烧香。在距离这供台两丈开外的南墙处,还有一张单人木床,上面被褥整洁,显然床主人平日里生活很有规律。除此之外,空空荡荡,哪里还有赵师爷的影子。
志子和朱大哥大吃一惊,刚才明明听见赵师爷在屋内答话,可一转眼的工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仿佛根本就不曾在屋内待过。这一下让屋内所有人都傻了眼,不知所措。
志子刚才在外面已经仔细观察过,这间屋子是倚着衙门的西院墙而建,只有在正东面有门窗,南、北皆是砖墙,在理论上来讲,若想出逃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在东门硬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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