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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道:“这种感觉就与那天我和大牙在屋子里突然昏倒的感觉差不多一样。”
大牙和柳叶听我说完后都很吃惊。大牙瞪着眼睛,感觉有些不大相信,斜着眼睛问我:“咋的?你说这黑猫有问题?”
我略略的点了点头,告诉他们本来黑猫就不是普通的动物。古书中曾有记载说:玄猫,辟邪之物。易置于南。子孙皆易。
这里的玄猫就是指的黑猫,本是辟邪之物。而“易置于南”则是说要把玄猫安置在南方,因为南方属离位,五行为火,正好可以化解玄猫身上的阴气。而大多数人只从表面现象看,觉得黑猫出现便有怪事发生,便不分青红皂白把一切罪责推在黑猫的头上。其实只不过是黑猫对阴邪之气过于敏感,常常出现在阴邪凶地罢了。不是说碰到黑猫后便有邪事发生,而是因为不吉的地方会吸引黑猫,罪不在猫。
大牙听我说完后,嘴张得老大,想不出一只黑猫竟有这么多的名堂。
我心里其实一直在打鼓,理论上讲,门锁着猫不可能自己进来,但是按这个逻辑,我和大牙也根本不会进入到这间屋子。但事实上,我们确实进来过,所以现在也不敢武断的按实规逻辑去判断了。
柳叶听我说完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着我小心的问道:“估且不说这只黑猫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按你的意思,这只黑猫出现在这里,就说明这里有问题?就是你说的阴邪凶地?”
我看着柳叶,慢慢的点了点头。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五十章 孤阴地
我把匕首从口袋里掏出来,紧紧的握在手里,虽然不知道这种冷兵器是否管用,但手里有件东西能抓着,心里多少也有了点底。
大牙和我一样,也是全副武装,小心戒备,右手拎着折叠铲,左手握着匕首,心无旁骛,全神贯注的盯着屋里。
我刚想迈步往屋里走,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就停下来回头对柳叶说:“你就别跟进来了,在门口守着,一旦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们,咱们不至于后路被封。”
柳叶听我这么说,心里也意识到我是为她好,害怕她出事。但是心里也很矛盾,既想和我们并肩做战,不想让我们独自冒险;又害怕真的像我说的那样,一旦形况发生变化,一损俱损,全军覆没,所以一时之间也有些犹豫不决。
大牙见柳叶犹豫,也知道柳叶为难,所以也帮着我劝她,拍了拍她的肩头:“妹子,就听来亮的吧,你一个大姑娘,这事儿用不上你。咱得好钢用在刃上,这里不是你的用武之地,对付这玩应儿,还是我们在行,你就把好门,真要是有啥情况,就喊我们,实在不行,咱就撤。”
柳叶看了看我们,最后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自己站在了门旁,冲我们一使眼色,示意让我们进去,她则守着门口帮我们戒备。
我和大牙这才放下心来,一前一后闪进了屋里。再次打量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出来到底是哪儿里出了问题。
大牙进屋后眼睛就盯着那口水缸不动地方了,瞅了半天,见屋子里没有什么别的危险了,就让我替他看着点,他则快步走到水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中的铲子用力的把盖缸用的盖帘子掀翻在了地上。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伸头往里看了看,就见脸上喜笑颜开,马上回头告诉我:“来亮,老天保佑啊,这口缸里是空的,没有那种烂肉和骨头,看来咱俩应该没啥事。”
我一听这话,心里也很高兴,毕竟一直担心当初喝的水有问题,更害怕也是像地下那屋子中的水缸一样,装的都是腐肉和骨头,现在听说缸里是空的,心才放在了肚子里。
可再一琢磨,随即冷汗直流,凄凄惶惶,赶紧问大牙:“大牙,你……你说啥?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没有啊,是空的啊。”话一说口,大牙也意识到不对,又往缸里瞅了一眼,随后又用手中的铲子在里面搅了搅,只听到铲头磕在缸壁上发出的“锵锵”声。
“他妈了个巴子,不会吧?咋会没有水了呢?当时是有大半缸来着,我还舀着喝了呢?不过现在瞅这缸里这么干爽,也不像装过水的样子啊?这不是他妈的扯犊子嘛!”大牙明显有些着急了,骂骂咧咧的说个不停。
我也紧走两步到了缸前,伸头往里看了看,用手又摸了一下水缸内壁,的确是空置了很久的样子,没有一点潮湿的感觉,明显这缸有日子没有装过水了。
但是回忆那天晚上喝水的感觉十分真实,根本就不像是幻觉,如果这缸里没有水,那我们当时喝的是什么呢?一时间,我的脑子也有些不够用了。
大牙看着这口缸,试探性的问我:“来亮,要不咱俩试试这缸还能不能转,会不会还像前天的那口缸一样也有机关?”
我一听也未尝不是个办法,估且可以试试,点了点头后,就蹲了下来,和大牙合抱着这口缸,开始依法转动。
可是没想到,刚刚用力这么一转,直接把缸从屋角转了出来。
因为那天晚上我俩在地下转这口缸转了两回,对力量也有些估计,可是我俩刚一使劲,这口缸就松动了,直接从原位置给转了出来,根本就不是我们曾经碰到的那种暗藏机关的水缸。
我和大牙都是一愣,没想到会是这样。大牙站起身来,自己稍稍用劲就把那口水缸给挪了出来,再看看缸后的墙壁和水缸的四周,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是普通的一口空缸,普通的一间屋子,没有什么特别的,这回我和大牙算是彻底的傻了。
柳叶在外面一直瞄着我俩,看到我俩一动不动,瞅着水缸直叹气,估计也没有什么危险,也就走了进来。看了看这口水缸,一边打量这间屋子,一边问我:“胡哥,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我叹了一口气,一摊手,无精打采的说:“什么都没有,缸是普通的一口水缸,屋子是普通的一间屋子。要不是我和大牙都一起经历了那晚上的事,现在我真怀疑是不是我得了幻想症了。我和大牙曾经来过这间屋子,格局摆设都一样,当时还喝了口凉水,可是现在,这水缸最起码一年没有装过水了。”
柳叶听我说完后,好奇的摸了摸这口缸,又往前走了两步摸了摸炕席和炕桌,神情突然一变,有些紧张的对我说:“胡哥,不对,这屋子肯定有问题。”
大牙听到这儿,刚有些松懈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把折叠铲子横在胸前,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妹子,你说啥?有啥问题?”
“有问题?其实我刚进这屋子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是现在也没有发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一边回答,一边也下意识的横起手中的钢管,把柳叶夹在了我和大牙中间。
柳叶也受我们的影响,明显有些紧张了,屏声息气的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间屋子里干净的有些不可思议,简直是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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