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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一夜结束（第2页）

“……就是为了一杯酒吗？还真是肆无忌惮的王呢。”saber失望的回答中，态度坚定。她信奉的是廉洁的骑士道，与日der这种肆无忌惮的行动原理相去甚远。

“噢？难道我的王道是异类吗？哼、那也是自然的事情。”日der嗤鼻以笑，对saber挑衅的目光置之不理。

“所有的王道都是独一无二。身为王的我和身为王的您，本来就是水火不容。……您是要将这个世界彻底地分成黑白两界呀。”

“这就是我所期望的。今天在这里我也要——”saber说道。

“行了行了，不要那么气势凌人。”日der轻轻一笑，用手指向saber的左手。

“身为伊斯坎达尔的我，决不会模仿别人趁人之危的。saber，你先跟1ancer作一个了断吧。我先找墨淮去要酒了！”

“……那个，虽然我想这么说，但是替我谢谢他，毕竟他救了我。。。。。。”

saber犹豫的说了出来，自己当时出于骑士精神，痛骂墨淮打断了决斗，但是后来一想，墨淮的确救了她。

“哈哈，骑士王，你就这点胆量吗！要道歉就要自己去道歉！”征服王日der大笑道，“而且，你真的觉得他是在救你吗？”

日der看着欲言的saber，摆了摆手，“那么骑士王，我们就暂别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激起所有的热血与你一战的。……小主人，您还有什么话要吩咐吗？”

在日der脚边，趴在驾驶台上的少年却并没有回答。日der抓住他的领子，拎起来一看，这个身材矮小的master已经翻起了白眼，昏了过去。好像是吉尔伽美什释放乖离剑的时候，剧烈的气流把韦伯冲晕了。

“……振作一点呀，你这个家伙。”

日der叹着气把小master放入自己的怀中，拉紧了两头神牛的缰绳。公牛嘶叫着，出雷电，从蹄子处射闪电向天空奔腾而去。

“再会！”

伴随着雷电的轰鸣声，日der的战车向南方的天空中驶去。

爱丽丝菲尔终于从紧张的情绪中解脱出来，舒了一口气。再次环视四周，周边一带满是疮痍。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五个英灵会聚一堂，其中几个人毫不吝惜自己的宝具，在战场上肆意炸裂。

“轮的战争就激烈到了如此的程度，这样的圣杯战争在过去有过吗？”

爱丽丝菲尔并不是惧怕战场上被破坏的痕迹。圣堂教会的管理人要对圣杯战争的隐匿性负责。这里宛如遭遇了大地震一样，管理人一定会动员教会的人员。认真清扫战场吧。

saber还是沉默，凝视着日der飞过的天空。她那伶俐的侧脸上没有刚才拼死搏斗留下的兴奋和憔悴之色。只是凛然而又沉静地站在战场上。

少女穿着铠甲的身姿就像一幅画一样美得不可侵犯。

可是爱丽丝菲尔与saber沉着的仪态相反。因为她知道saber负了很重的伤。

“saber、你的左腕——”。爱丽丝菲尔说道。

“失态了，手是有点疼。不过就像日der所说的那样，如果不是墨淮的话，也许就不是手伤的问题了。”骑士王淡淡地诉说的语气。爱丽丝菲尔从中听不出任何让人不安的信息，saber的刚毅反而安慰了爱丽丝菲尔。

“……谢谢你saber。多亏了你，我才活了下来。”爱丽丝菲尔低头说着，saber向她报以微笑。

“我面向前方作战，是为了保护在我背后的您。爱丽丝菲尔。”saber回答道。

爱丽丝菲尔又再次痛感到了，saber的坚强、勇敢和温柔。

比自己整整小一轮还要多。尚未成年的少女身姿——如此娇小的身躯，纤细的手腕，但是她是一个真正的骑士，英雄。

“战斗现在才开始。爱丽丝菲尔。今夜的战争只不过是战争开始的最初一夜而已。”

“……是啊”

“都是势均力敌的强敌。从不同的时代被邀请来的英灵们……没有一个实力平平的敌手。”

“还有。。。。。。一个能与英灵大战的master。。。。。。”

saber的声音中没有焦躁和畏惧。在风暴来临之前，战士的心情是既平静又兴奋。战士昂扬的斗志和滚烫的鲜血，是无论任何时代任何世界都不会改变的。这是英雄之魂的证明。

少女紧盯着南方的夜空，冷静地说道。

“这就是……圣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