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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什么?此人现在何处?”“他叫韩非,是韩国公子。”
李斯惟恐嬴政怪罪于自己,又补充说道:“文中有冒犯大王之处,求大王海涵,小臣呈上此文时确实不知——”
不等李斯说下去,嬴政便说道:“李卿不必惊慌,这些文章令寡人爱不释手,句句都是金玉良言,处处说到寡人的心坎,我找你来是想了解文章的作者是谁,寡人想立即与他相见,向他请教依法治国的措施。”
此时,李斯有几分后悔,如果事先了解秦王的心思,自己就说这些文章都是自己所写该多好啊,大王会更加重用自己。既然告诉大王是韩非所作也没什么,自己再添油加醋夸赞韩非几句,大王仰慕韩非的同时也会高看他的,他与韩非都是一个老师教导出来的啊,爱屋及乌之心人皆有之。
李斯说道:“臣与韩非在先师大儒荀卿那里求学时,家师根据我二人的心性爱好不同,在教授学业时也各有侧重,家师要求臣侧重儒学,攻读经伦治世之术。而对韩非,则要求他法儒兼修,精研商鞅、李悝、申不害这些法家经典后,结合孔孟儒学形成自己的治世思想。韩非果然做到了这一点,他对帝王之术的钻研令家师推崇备至,只可惜他有口吃的毛病不擅言辞才没有受到韩惠王的重用,如今韩王安也没有重用他,只好在家著书立说。”嬴政一听韩非有口吃的毛病,颇为惋惜地说:“纵横之士都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两片不僵之唇立于朝堂让,他一个口吃之人因为生理缺憾不能发挥其长,无怪乎得不到重用。但寡人不忌讳他有口吃的毛病,想请他入朝为官,李卿辛苦一趟,到韩国把韩非请来。”
这是李斯没有想到的,他知道韩非之才远远超过自己,一旦来秦必然得到重用,相形之下自己就将失宠,略一思恃说道:“韩非尽管不得重用,但毕竟是韩国公子,只怕不会答应来秦的,即使来秦也怀有二心,请大王三思。”
“如今韩国已经朝不保夕,不用说他是韩国公子,纵然是韩王也会为自己考虑后路的,你先出使一趟韩国,力争把韩非请来,其余的事寡人与他见过面后再议。”
嬴政又补充说:“仪仗要隆重,礼节要全,聘礼要厚。”
李斯刚要离去,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急忙回身拱手说道:“大王,最近从雒阳传来消息,赵国又有使臣去请吕不韦,据说吕不韦也有赴赵接受聘请的心意。另有内线人汇报说,吕不韦虽然蜇居雒阳,但对朝中大小事务了如指掌,足见朝中仍有许多官员与他暗中往来。”
李斯的奏报触到嬴政的心病,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吕不韦在朝中为相十多年,许多旧臣都是吕不韦一手提拔上来的,有些人表面不敢和吕不韦往来,暗中相通是必然的,吕不韦的亲信遍布朝廷内外,就是宫中也不乏吕不韦的人。才显赫几年,其势力都足以发动一场叛乱,吕不韦虽然不同于是市井无赖之徒,丧心病狂,但正是吕不韦的沉着冷静含而不露才令他害怕,雒阳靠近东方六国,吕不韦在那拥兵谋反要比成有影响,纵然他无反叛之心,背离秦国到其他国任职也是嬴政所不允许的。嬴政又想起吕不韦被贬出咸阳时的那个送行场面,整个咸阳几乎倾城而出,送行的人连绵不绝,一直到十里灞桥,当然,看热闹的也大有人在,但朝中大臣中真心送别的却不在少数。去年的朝会上还有人提出招回吕不韦,被自己斥退了。任命魏缭为国尉时又有人提及吕不韦,想让吕不韦代替魏缭为国尉。尽管最近不再听人提出招回吕不韦的事,嬴政知道不是朝臣不想进谏,而是不敢。不说一般大臣,就母后也几次向他谈及了吕不韦,由于自己故意叉开话题才使母亲没敢继续谈下去,母后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了。斩草就要除根,与其让吕不韦成为自己的心病,不如趁早把他除去。嬴政苦苦想了几天,始终没想出一个好的办法,他不想像对待那样大开杀戒,因为吕不韦没有谋反的证据,将他杀害会引起朝臣公愤,如今正是用人之计,他不想给人留下一个兔未死狗就烹的印象,那样的后果势必让许多大臣寒心。恰在这时,嬴政收到吕不韦的一封信,嬴政打开帛书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大王陛下:臣吕不韦听说大王重用宦人赵高,此人乃赵国奸细,臣提醒大王疏远此人或早早处死此人,留之后患无穷。臣虽迁雒,心系王事,丹心可鉴,苍天有证,谨望大王慎听臣方,切切!
嬴政读罢帛书,哈哈一笑,递给侍立在旁边的赵高说:“高,吕不韦说你像赵国奸细,让寡人处死你呢!”
赵高暗吃一惊,见秦王政把帛书递给自己放心了许多,说明秦王并没有怀疑自己。
赵高读完吕不韦呈上的书信,嘿嘿一笑,说道:“文信侯的势力无孔不入呀,奴才让在受审时咬定吕不韦的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想不到他现在不仅知道是奴才干的,并想借大王之手除去奴才,这事也只有文信侯这样老谋深算的人才想得出来。幸亏大王英明一眼就能看穿吕不韦的卑劣伎俩,一般人还真被他蒙蔽了呢。”
赵高看似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极富心计,既说出吕不韦是报复自己,又拍了秦王政的马屁。
嬴政说道:“吕不韦这封信的真正用意,陷害你都是其次,他旨在向寡人表功与表心迹,希望寡人再次重用他。只可惜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越老越糊涂,这么笨的手段也来蒙骗寡人。”“还是大王英明,奴才本来以为吕不韦只是想诬陷奴才借大王之手报复奴才呢,原来真正的用意是想重新回来掌大权。”
嬴政把吕不韦的信投入火中,看着升起的火苗,忽然笑道:“寡人多日来一直为找不到合适的办法除去吕不韦而发愁呢?他这封信却提醒了寡人,也许是苍天知道吕不韦该死,特意来指点寡人的。”
嬴政也写了一封帛书,交给赵高说:“你明日带一千名虎贲军赶到雒阳,把此书面交吕不韦,他接信后必死无疑。”
赵高接过帛书不解地问:“大王何出此言,莫非大王也懂催命之术?”
嬴政嘿嘿一笑:“此书与催命符也差不多,你送去自然明白。”咸阳通往雒阳的官道上,赵高和一千名虎贲军星夜奔驰。赵高坐在军车里心潮起伏,偷偷抹着眼泪。
多年来,他是第一次离开咸阳这么自由地在外奔跑着,他的心像长了翅膀,早已飞回赵国飞回邯郸,飞到亲人的身边,年迈的老母是否还在人世,妻子改嫁了吗?两个可爱的儿子长多高了,是否成家立业?还有很多很多的事他都想知道。他曾几回梦里回到亲人身边,他是呼喊着妻子的乳名被惊醒的,而每天晚上入睡前,他又是回忆着往昔恩恩爱爱的小家庭进入梦境的。
赵高越来越感觉到他的心包括他的肉体,一天天被撕裂着,被撕成两半。一半夹着尾巴做人,对谁都陪着笑脸,一半晚上躲在被窝里想亲人,在梦里与亲人相见,回忆与梦成为他生活的一个重要部分,正是梦与回忆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勇气。
赵高感到可悲的是残酷的现实使他一天天远离原来的自己,远离他奉公子嘉之命来秦国的初衷,他也渐渐理解吕不韦与赵姬的背叛,这不能叫背叛,是生活所迫,是环境的必然,自己不也一天天背叛了赵国吗?有时他扪心自问,究竟应该怎么做?是自己背叛了赵国,还是赵国背叛了自己?一系列始料不及的事令他欲哭无泪、欲喊无声。他是受公子嘉之命来到秦国的,可是,公子嘉的太子之位都没有了,国家被赵王迁所有,公子嘉流落到代郡,自己留在秦国已经没有丝毫意义。即使他抱定信念为赵国殉身,秦国的现实他太清楚了,荡平六国只是时间的事,这个时间来得决不会太晚。现实改变了赵高当初的想法,他早已感到公子嘉与他都太可笑太天真了,根本不懂什么叫权谋,等他们明白这一切时太晚了,公子嘉失去了太子位,自己成为一个废人。
赵高昨晚上想了一夜,如果现在逃离秦国太容易了,尽管有一千名虚贲军,但谁也看不住他,正如昌平君轻而易举逃回楚国一样。可是,赵高经过慎重考虑后,他不愿意这样做,理由当然不是为了公子嘉的大计,更不是为了赵国,而是为了他自己。他羡慕,他钦佩吕不韦,尽管二人都有一个不得好死的骂名,人生自古谁无死,窝窝囊囊苟活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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