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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福宫里姑嫂叙旧,温情脉脉,星辉宫里陈昭容关起门来骂骂咧咧,完全失去了在外头的从容淡然:“一群没用的东西!拖后腿的废物!”
奶娘陈嬷嬷端了杯茶过来:“娘娘喝口水,这天干物燥的,当心嗓子不舒服。”
陈昭容拉着奶娘坐下:“妈妈累了一天了,也歇一歇。”
陈嬷嬷告罪,偏着腿在一旁坐了,陈昭容接过茶潦草喝了几口,仍是压不住心头的火:“我真是受够了,柳家老狐狸躲在家里不露面,你说他出的哪门子头!一个无家无业的妃子有什么好怕的?过两年失了宠还不知道怎么死呢!”
陈嬷嬷示意侍女去外头守着门,又劝陈昭容:“大家素日里有来有往,也互相扶持,老爷也是替娘娘向柳家示好,毕竟皇后先前总针对咱们,现在借此机会弥补弥补,对娘娘也是好的。”
陈昭容没好气地说:“皇后针对我那么久,又讨过什么便宜?前脚罚了我,后脚她就被陛下撵到佛堂抄经,老头到现在还没搞清楚坐龙椅掌江山的到底姓柳还是姓凌吗?你再怎么家大业大,能大得过皇帝去?你人丁兴旺,怕不怕诛九族?叫你一声托孤老臣你还真敢蹬鼻子上脸了,怎么不干脆学霍光废昌邑呢?”
陈嬷嬷吓得连忙摆手:“说不得,说不得!这可是掉脑袋的话!”
陈昭容脸色漆黑:“妈妈你以为他们两个如今办的事,比霍光轻到哪里去?霍光毒死许平君逼汉帝立自己女儿为后,他拿着先帝遗诏逼迫今上,就为了争个亲人死绝无家无业的妃子该立到哪一级!争半天还不是为我!这还不如霍光呢!”
想到陈玉芝干的事,陈昭容眼前都是黑的:“一帮男人成天朝政朝政,满嘴的齐家治国,最后就来齐皇帝家了?”
再想到今天皇帝给的赏赐,陈昭容更生气了:“如果顺利封了德妃,陛下和太后今天断然不会再有这样的赏赐,无非多给点金银,再赏些好首饰好衣裳。就算她能一直得宠,最多不过是生了儿女,将来跟着滚出宫当个老太妃,这些有什么要紧的?如今她富可敌国,就算无儿无女,来日做了太妃,在皇庄住着逍遥快活,谁还能把她怎么样?”
陈嬷嬷低声说:“妃嫔落罪还不是容易的?”
陈昭容冷笑:“呵,普通妃嫔落罪自然容易,可她如今是救驾的大功臣,手握丹书铁券,你以为谁还能动得了她?”
陈嬷嬷说:“妃嫔恩宠一辈子的有几个?说不定哪天今上就冷落她收回去了。就算陛下顾念旧情,来日龙驭宾天,一条白绫绞死她也不是什么难事。”
陈昭容摇摇头:“妈妈你太天真了,后宫唯有皇后可享食邑,但即便皇后也没有永业田,万亩永业田、万户食邑那是亲王的标准。陛下说是赏给五千家农户,其实就是给了她五千户的食邑。这就等于亲王以下郡王以上。但宗室分封,固定的只有这两样,别的赏赐都得看圣宠。汝阳亲王、衡阳亲王他们都是亲爹在世时候得到的爵位,也没有特别恩宠加赐。”
陈昭容深吸一口气:“今日赏给杨氏的皇庄和商铺,还有附带的人口,都是陛下私产,这些东西折算下来,比五千户食邑更多。这一个小小才人,实质享受的是高于亲王的待遇。陛下这是拿她当宗室待了。来日就算……反正宗室是一定会保住她的,就算新帝登基也不能推翻亲爹的恩典,因为没有哪个皇帝会告诉天下人:你救驾得不了好下场。新帝如果是个大度的,很可能还要加封她,奉养她,给臣子立个标杆。”
陈嬷嬷缓缓点头:“娘娘这样一说,我就懂了。就算不是皇室,只是普通人家,凌氏一族也不可能说:谁救了我家的人,我们会恩将仇报。”
“所以在这事上跟陛下对着干,完全就是蠢货!”陈昭容气道,“原本陛下太后只升位份,这就是把赏赐控制在了后宫范围,其实于前朝无碍,无非我们几个尴尬点,要向她行礼。但滔天大功只换了个德妃,还不是能分宫权的贵妃,相对来说已经是对我们最安全的做法了。忍过这一时,等将来新帝登基,她也不过就是个吉祥物,只要外头看得过去,哪怕深宫大院过不好又有谁知道?”
陈昭容想想未来就觉得无法容忍:“现在可好,赐下丹书铁券,凡有罪过一概免除不说,还加了个保留位份不抄御赐财物。朝臣所得御赐之物能有多少?抱着个不能吃不能喝御赐之物,最后也不过就是体面地死罢了。可她一个光棍泥腿子有什么自家产业?连衣服都是皇帝赏的!”
陈嬷嬷安慰道:“她原先倒是个种地的,可是一万亩地,她能忙得过来?现在是会有农户替她种,可是年景不好,农户都成了流民逃亡了,官府都阻拦不住,她能如何?还不是被其他大家大族占了去。看天吃饭,早晚完蛋。”
陈昭容不耐烦地说:“妈妈,你根本不懂永业田是什么,皇帝赏赐给自己家人田地,能想不到这些事吗?御赐永业田,敢侵吞那就是欺君,农户敢私逃那就是背叛君主,连带着管理者地方官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田地农户已经是全都绑死在她身上了,就算旱了涝了今年没收成了,只要大夏不亡,她的地和人就在。”
陈嬷嬷也觉得憋屈:“那,那商铺也没什么好的,经商哪有那么容易做?要上税要疏通关系,还得抓得稳年景市场。蔡国公府今年可是赔得棉裤都要当掉了。邓通还有铸币权呢,最后一样是个饿死的下场。她一个光棍泥腿子又不懂经营,也值不了什么。”
陈昭容冷笑:“得了吧,洪福街是京城最繁华的商贸之地,日进何止斗金,谁不眼馋?可那是皇帝自己的商铺,谁敢向她收税?那些商铺都是皇帝的家奴在打理,甚至还可能有爵位有官衔在身,谁又敢去敲诈勒索?等于不管公的私的,一枚铜钱都抠不出来!你也不用跟我再提皇庄有什么不好了,那是皇帝的庄园,皇帝的产业,她说一句此乃天子禁地,就算嗣皇帝也别想硬闯。陛下要是再为她立个碑,新帝至此都得下辇步行。一个乡间野丫头,就这么踩在所有人头顶上了!她能有这般荣华富贵好日子,还得感谢我们陈老爷带头跪御门惹怒圣上呢!”
陈嬷嬷忙说:“老爷身在宫外,不明白里头的详细,单看她又瘦又丑又没规矩,陛下竟然还有这样过分的宠爱,谁不担心出一个妖妃呢?那妖精没来之前,可是娘娘最得宠啊!老爷这样做,也是为了给娘娘夺回圣宠嘛!”
“我再说一遍,陛下为什么过分宠爱黄毛怪?因为她救了太后!”陈昭容用力敲桌子,“为什么会救太后?因为柳家那个蠢货非要给太后喂葡萄!柳家得罪了太后,柳家给泥腿子送了功劳,现在他跟着柳家蹦得那么欢,是想等着满门抄斩吗?一个糟老头子不好好做他的官,夺的哪门子圣宠啊?夺夺夺,我用得着他替我夺宠?”
陈昭容越想越噎得慌:“如果妖妃现在有儿子,皇帝想立太子,那群臣阻拦议论非常正当,可现在闹的是个什么啊?这帮亲爹在外头闹腾不准封妃,皇后淑妃乐得不得了积极配合,还拉着我一起敲打六尚女官,敲打来敲打去,敲打到吃饭都吃不到新鲜的!今天本宫桌上的整鸡整鸭整肘子,臭味都快熏鼻子了,那黄毛怪却一口一块肘子肉吃得那么欢,韩宝宝这个死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陈昭容揉揉发红的鼻尖,她在行宫冻出来的感冒还没好利索,想到这又来了气:“不光大宴吃不上像样的菜,住行宫也全是残羹冷炙!我一想到还得让人先睡进被窝暖起来就委屈,什么乡下土财主的取暖法子!”
陈嬷嬷忙说道:“可不是吗,老爷他们也被折腾得不轻,听说就连蔡国公夫妇都没能睡个单间,皇后娘娘连下三次懿旨想把他们接过来吃顿饭,最后也没成功。这事大家都有怨气,要不然也不能夫人随便一提,大家就都告假不来。”
不说还好,一提这事陈昭容更加冒火:“成天和柳家争高下,争来争去风沙迷了眼看不清路,现在竟然搅和到一起去了,还敢带头串通告病不来,早晚传到陛下耳朵里,大家一起死!”
陈嬷嬷叹道:“娘娘别说不吉利的话。何况这事就算有罪,也到不了那么严重。”
“今日敢做这事,来日就敢做更大的事!”陈昭容愁怒交加,“他们到底明不明白皇帝太后就是因为恼了他们干预后宫,才要给这野丫头置办下抄不走夺不去的永业田宅?更可怕的还不是这般赏赐,而是陛下太后之所以会这样替野丫头考虑,是对我们这几家生了疑心和防备!帝王疑心谁能承受?”
陈嬷嬷一个激灵:“若果真如此,可要提醒老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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