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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4页）

李渊：我已经老朽，真的弹，有人给面子，有的人就不一定了。

李世民：父皇有怨气，是身边什么人冒犯了吗？

李渊：我年老力衰诸事不便，听说要削减宫女，心里觉得不痛快。

李世民：宫女确实要削减。

李渊：那就是二郎的意思了？

李世民：皇后和我，都没有意思要削减父皇这里的宫女。

李渊：那是我听错了？

李世民：恐怕是传错了。

李渊神情稍解，李世民再为他斟上一杯。

李渊：你现在是皇帝了，虽然不能饮酒，也要练一练，场面大了，免不了要有威风海量。

李世民：我来看父亲，是有事要与父亲商量。

李渊饮酒：我退为太上皇，除了家事，不必和我商量。

李世民：还是要商量，父亲当年封王封功臣，后来听说很为难，因为要赏赐觉得封得不公的人。我要是不再赏赐了呢？

李渊：你有本事摆平，你就不再赏赐吧。我看难。

李世民：我是想，血亲疏远的，没有功劳的，都降等级。不过这些人都是父亲当年封与的，恐怕父亲碍颜面，所以今天特地来请教。

李渊笑了笑：当年是我封的，我倒不失颜面，恐怕是你有麻烦。

李世民：父亲这么想就好。我是说到做到。大唐是太上皇立的，我既然执政，为的是太上皇立的大唐强盛。

李渊微笑：我听说宫里有个弹好琵琶的？

李世民：我知道父亲的心思。来人，带琵琶宫女来。

琵琶女：陛下，太上皇。

李渊：我听说你会反指奏弦。

琵琶女：愿为太上皇反指奏曲。

李渊哈哈大笑，倾身看琵琶女弹奏。

禁卫军在太极宫练习射箭。

李世民从一个军士手中拿过弓：射箭，无非是将箭射出去，击中目标。我们在这里射箭，风和日丽，征战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了。骑马，奔走，倒卧，随时都要能射箭出去。箭靶是敌军的骑兵，你射不中他，转眼他就到了你的眼前，性命攸关，不练好随时可以射箭，危险啊！

房玄龄快步过来：陛下，突厥信使到。

李世民：什么消息？

房玄龄：颉利可汗送马三千匹，羊一万只，一天以后就到长安了。

李世民：告诉信使，马和羊都退回去，让他们将历年掳掠的中原百姓送回来。

房玄龄：马和羊不妨留下来，让他们把人也送回来。

李世民：马和羊退回去，让他们知道我们要人的诚意，不要让他们以为我们贪求他们的财物。我们现在，要的是人口啊！

房玄龄：好。

房玄龄：陛下，不少大臣都在说，按照内廷的法律，凡是把武器带到皇帝居所的人，要处以绞刑。大家担心，现在这种情况，万一有人，哪怕失手，也会伤及陛下，后果就难办了。

李世民：你也这么看吗？

房玄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