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武昌郡治鄂城东南,有一片很大的湖泊名为南浦,湖泊东北有南浦河直通长江,此时在南浦河口的江岸码头,停泊着二十余艘楼船大舰,更有中、小船队满载着土石频繁出入南浦与长江之上,鄂东之地尽为朝庭水师所据。
而在南浦河西岸,距城东数里的虎头山下,已修建成片的军营水寨,建康朝庭调来的水陆舟师便分驻于此。
三国时期,吴主孙权曾于鄂城建都,闻虎头山有凤鸣,于山顶筑凤凰台祭天,但其实虎头山范围并不大,也不高,山顶还残存着黄土圜丘和一些祭祀建筑,但于此驻足,鄂城与南浦、长江尽在脚下,方圆十几里景象皆可一览无余。
正是下午未时,凤凰台圜丘下的平台边缘处,数百士兵高举青罗伞簇拥,伞下王华与程道惠并立了望城东方向,宣威将军、护南蛮校尉萧思话已率京中调来的羽林军,及东宫五校的射声、长水二校尉一万二千、武昌郡大族私兵四千,共一万六千步卒于城东列阵,经过就近征调民夫七天的土工作业,南浦注入护城河的水源被截断,护城河快被填平。
之所以进展如此之快,在于侍中程道惠本就是武昌郡鄂城人,其家族世奉天师道,也就是五斗米道,不过“五斗米道”是非道门士族对天师道的蔑称。崇道的家族大多不事沙门,在其奔走相召下,天师道在武昌郡残余家族势力出钱出力,很快就募集出三千兵,提供近万石粮食。
程道惠时年六十余岁,头上黑纱描金线的高山冠下须发花白,一身先帝赏赐的绛绫松鹤纹纱袍衣袂飘飘,很有重臣风仪。
“看来黄昏时分可以试攻一轮,明日则可大举攻城了,待攻下这座重镇,我们是直扑江夏呢,还是再攻取江北邾城?”
“既然叛贼先一步下郢州,而荆州空虚,恐怕已经失守,且建平、巴东刘道球事先未调走,湘州张劭又投贼,可我等的使命是前往荆州坐镇,为稳妥计,是该先取武昌、西阳打开局面,再待朝中后援,只要有这个战功,朝中也无以怪罪,程侍中可以放心,只是下武昌之后应三路出击,这兵力就稍嫌不足,程侍中还要尽些心力才是。”
王华年约四十,正是年富力强,长得高大微胖,只是眉眼有几分阴鸷,又出声一流高门琅琊王氏嫡支,程道惠虽年长位尊,却也要仰其鼻息,闻言有些不满道:“武昌郡仅治鄂城、阳新二县,户数二千五百,口仅一万三千有余,已经征召不出更多兵粮,这得传书请求,让新任江州大中正兼行州事王令明调钱粮,命新任寻阳太守刑安泰率兵来助战。”
王令明便是原吏部尚书王惠,因江州是京西大州,向为建康门户,一般都是朝中重臣兼领,王惠出为江州大中正代行州事也不算贬任。
“呵呵……程侍中你可想明白了,那刑安泰原是谢宣明的人,现在谢宣明失势与徐羡之合流,刑安泰也就算是徐羡之的人了,之前萧思话将军已调五千江州兵,你当真还要再请他率兵来相助?”
程道惠大为不满道:“王侍中此言差矣,形势如此何必再抱着门户之见,王司徒领江州刺史却远在京中,王令明到任时日不长,也无法掌控州事,难以再调太多州兵,不请刑安泰支援,还能有谁?”
“也罢!那程侍中自行操持此事吧!”
程道惠面露不悦之色,却无可奈何,便自行下山去了。
“郎君!这个程道惠早前也与谢宣明、刑安泰过从甚密,与萧思话将军也有很深的关系,此地又是他郡望之地,郎君与他共事,可得小心提防才是。”这时王华身后一名部将闪身而出,躬身进言,又道:“而且萧思话将军是外戚,这心思难测得很,郎君须谨慎行事。”
“王崇!你与王扈二将,只需带好本部三十艘五千楼船水师,勿须再言,待此辈将兵粮调来再说,兵权归谁可还说不定呢。”王华闻言冷冷一笑,颇有不屑之色,随之沉吟道:“至于萧思话啊?嗯……”
鄂城东面鸣凤门城头,新任郡守是申恬,半月前才与胡崇之率兵五千攻取西阳郡邾城,后随着江夏被丰城侯攻取,鄂城传檄而定,他率三千兵进驻,本来还想着奉中府之命加征民户开采白雉山铜铁矿,却不想这么快就迎来了战事。
申恬立于城门楼下,手扶着城墙垛口,眼望着城下三里处,萧思话所率一万六千兵排开南北两里的大阵,护城河又被逐步填平,申恬倍感压力,却只能派兵分驻四面城墙,抓紧抢修城头防御工事,打算固守待援。
申恬曾在京中为殿中将军,与羽林监将军萧思话也算相熟,萧思话此时才二十四岁,是先帝孝懿皇太后萧文寿之侄,萧源之长子,袭父爵封阳县侯,是皇室外戚,现在显然投靠了宜都王,不然不会这么卖力。
“申府君!末将早前在京中,听闻先帝常称赞萧思话有栋梁之才,待之甚厚,看起来虽投靠了京中伪主,可说不定能劝降呢。”
申恬回头一看,见是原义徒营幢主,现为军主的京口人樊璋,不由叹口气道:“樊军主,你看萧思话如此严谨积极,七天就填平了城东四丈宽、四里长的护城河,这可是用命得很,岂是能劝降的。”
“可丰城侯率三千兵往援江北邾城,却过不了江,且说来奇怪,今日一早,那城下江岸码头的江州兵率水师往北去了,却不知是去攻打哪里?”军主樊璋很是担忧。
“此事已通报江北,我部无力援手,且待消息吧。”
那一百多艘江州兵的大小战船可是一支相当强的水师,申恬其实很担心,朱景符往援江北带来的船队虽不知藏在哪儿,但肯定会被敌军发觉,少不了一战。
“报……府君!有巡哨带回江夏使者,现在府衙,那使者声称是奉诏命而来,急着求见。”
申恬闻言一楞,面露喜色,转身快步顺梯道下了城头,赶回府衙后堂时,果然正有一名身着青色常服的瘦长中年文士坐在堂内用茶,另有一名面相粗犷,身材矮壮的络腮胡子壮汉,但都不认识。
“下官江夏汝南侯相江道源拜见申府君,此来确实奉有诏命,但在别驾黄湛手里,下官只是奉命行事。”中年文士又指了指身侧壮汉道:“这位自称是中府兵声曹的胡校尉,下官是出发时才带上他同行。”
兵声曹,申恬早在寿阳就知道了,但也不认识胡校尉,看了看这名颌蓄三缕长须,年约四十的江道源,有些糊涂了,一脸疑惑地问:“江夏封了个汝南侯吗?那黄湛何许人?”
“申府君有所不知,因晋末有汝南郡流民侨居夏口,曾立为南汝南县,我朝初立撤之,改以汝南侯相领南汝南、沙羡县事,不复设县令,而下官正在任,这有黄别驾的书信一封,更有中府水师陈道景将军署名,是用于取信申府君的。”
“黄湛?”申恬只听说过此人,还未曾谋面,接过书信拆开一看,纸尾果然有陈道景亲笔,这下不再怀疑,但才看了几竖行小楷,不由惊呼道:“什么?让某五日之内败出武昌,退往江夏?”
那胡校尉“嘿嘿”地怪笑了一声问道:“那申府君能守五天吗?”
“你是在怀疑某的治军能力么?别说五天,十天半月都能守,城内三千兵加郡兵一千,敌军不过一万六千,仅四倍兵力,我部又是在寿阳俘虏的领军府精兵整编,只是阵战不足,岂是你能过问?”申恬大怒呵斥。
胡校尉面露尴尬,讪讪一笑道:“黄别驾正在城西来山,很快就要转往南面南浦湖上,以便与敌将密会,而陛下想要的是他们的楼船水师,申府君不妨继续看下去。”
“离间之计?诱敌深入?黄别驾能胜任此事?”申恬看完书信,一脸疑重之色。
成仙难,难于上青冥!修真难,没有法宝没有丹药没有威力巨大的符箓,没有强悍的天赋。但是自从有了位面商铺就不一样了,有了位面商铺一切都有了。什么,修真界最普通的洗髓丹在你那里是绝世神丹!什么,你们那个位面遍地都是各种精金矿物,精铁灰常便宜!前世走私军火的商人,今生在修真界同样要将商人当做自己终生的追求。我只是一个做生意的,修炼真仙大道只是我一个副业。成为位面商铺之主,横扫诸天万界。商铺在手,天下我有!...
书名?阅女无限??呵呵,广大银民,请看清楚哦。吴县,这个二十岁的青涩小子,进城上学,居然一不留神,取悦于众多美女,在众女的帮助下,事业也是蒸蒸日上。且看主角如何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吴县的悦女事业中去。蹩脚的猪脚,由一个初哥,逐渐成为花丛高手。...
从农村考入大学的庾明毕业后因为成了老厂长的乘龙快婿,后随老厂长进京,成为中央某部后备干部,并被下派到蓟原市任市长。然而,官运亨通的他因为妻子的奸情发生了婚变,蓟原市急欲接班当权的少壮派势力以为他没有了后台,便扯住其年轻恋爱时与恋人的越轨行为作文章,将其赶下台,多亏老省长爱惜人才,推荐其参加跨国合资公司总裁竞聘,才东山再起然而,仕途一旦顺风,官运一发不可收拾由于庾明联合地方政府开展棚户区改造工程受到了中央领导和老百姓的赞誉。在省代会上,他又被推举到了省长的重要岗位。一介平民跃升为省长...
师父死了,留下美艳师娘,一堆的人打主意,李福根要怎么才能保住师娘呢?...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一个小千世界狂热迷恋修行的少年获得大千世界半神的神格,人生从这一刻改变,跳出法则之外,逆天顺天,尽在掌握!...
前世孤苦一生,今世重生成兽,为何上天总是这样的捉弄!为何上天总是那样的不公!他不服,不服那命运的不公。自创妖修之法,将魔狮一族发展成为能够抗衡巨龙的麒麟一族,成就一代麒麟圣祖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