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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大亮的时候来了四个婆子,连拉带扯地把根本无法走路的我拖出了柴房,一直拖进了内院。楚老爷在上房门口的台阶子上立着,满面的怒容瞪视着我,楚夫人立在他的身旁,同样是一脸的厌恶和嫌弃。楚凤箫站在楚老爷的下首,眉头紧锁地望着我,仿佛这对修眉从昨天晚上由柴房离开后就没有舒展过。在院子的周围立着七七八八的家丁丫头和婆子等下人,管家雄伯也在一旁随侍,所有这些人中唯独少了楚龙吟。
婆子们把我推趴在楚老爷面前不远的地上,知道我起不得身,便没有专门让人押住我。听得楚老爷在上面沉声喝问道:“钟情!你给我从实招来——你究竟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为的什么混进我楚府来?!”
我平静地把自己入府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多余的话只字未提,提也没有用,楚家二老还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是错。便听得楚老爷道:“你虽是误打误撞进府的,隐瞒女人的身份却是万万不该!你欺上瞒下,诱惑主子,不知检点,综上种种,已是犯了我楚家数条家规——楚管家!”雄伯应声上前,“以上情况当处什么责罚?”
雄伯略想了一想,答道:“当处杖责五十、发卖至苦寒地为奴。”
“那还等什么?”楚老爷慢沉沉地道。
雄伯闻言便向着旁边站的几个家丁一招手:“打。”
几个家丁走上前来,有两个便来摁我的手脚,另两个去拿棒子——这可不同于昨晚那几个婆子,他们是男人,力气大手劲足,五十杖下来不死也得打去我半条命!眼看着那棒子已高高举起,正要落下,便听得两声齐喝:“住手!”抬眼看去却是楚凤箫和从上房屋中迈出来的楚龙吟同时发出的。
楚龙吟脸色很是苍白,步履踉跄地从台阶上下来,忽地身体晃了一晃便要往地上倒,被一旁的楚凤箫及时伸出手去一把扶住。楚老爷见状又恼又急,大喝一声道:“龙吟!你还想帮这奴才开脱么?!”
楚龙吟转头冲着楚老爷行了一礼,道:“爹,要打要罚,儿子悉数领了就是,还请爹莫要迁怒于情儿,儿子要娶她为妻,此皆儿子自己的意思,并非她蛊惑于我,望爹明鉴!”
他这一转身,我才豁然看见他那背臀部位的衫子竟浸出了斑斑的血迹——竟是昨晚被楚老爷令人打的!可见他一直都坚持着要娶我的意念,因而才惹得楚老爷一气之下下了狠手。再看从房里追出来的两个家丁,脸上都青青肿肿地挂了彩,想是楚老爷派这两人在房中看着他不让他出屋,被他将这两人放倒才得已从房中出来的。
“你——你这逆子!为了个奴才竟敢违抗为父的命令不成?!”楚老爷气得浑身发抖。
“龙吟!你要把你爹气死么?!”楚夫人也在旁恼得提声喝道,“你爹是一家之主,处理家事岂容你这做儿子的置喙?!还不赶紧退下!”
“不敢,爹要处理家事,儿子自不敢插手,只不过儿子还有一事要办——凤箫,”楚龙吟苍白着一张脸转过头来,“南书房西面墙橱柜,从左往右数第三列第四排的那个抽屉里放着情儿的身契,你这就过去将它撕了。”转而又向雄伯道:“钟情的卖身契既毁,从此后便不再是我楚家的下人,赎身银需要多少麻烦雄伯算一下,过后从我帐上划过去就是了。”末了才又转向早就气怔的楚老爷,“爹要处理家事,做儿子的当然不敢置喙,然而钟情已非我楚家下人,爹看来是不能再处置于她了,儿子甘愿为此事领受所有责罚,请爹下令罢。”说着便跪了下去。
楚老爷一时气得只顾哆嗦,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楚凤箫却已大步奔了南书房而去,听得楚夫人在身后喝道:“凤儿!你怎么也跟你大哥一样犯起浑来?!给我停下!”
楚凤箫充耳不闻,只管进了南书房,片刻后出来,走到我的身边一扬手,一大捧碎纸片雪花般地随着冬风吹了满院,低下头来看我,轻声道:“情儿,你自由了。”
泪水滑下面庞,心中百味杂陈。曾经设想过各种重获自由的情形,却不成想最终竟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泪眼模糊地望着跪在身前不远处的楚龙吟,对上他偏头看过来的深重的目光,听他柔声道:“情儿,是我无能,让你受苦了。”
我冲着他轻轻一笑:“老爷,不怪你,若我连这点困难阻碍都抗不过去,还拿什么勇气和力量来喜欢你?”
“傻丫头。”楚龙吟抿着唇也冲我微微地笑。
“你——你这逆子——”楚老爷方才气咽的那口气终于缓了上来,哆嗦着大吼,“来、来人!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给我打断这不孝子的腿!”
“老爷——”我急得下意识想要扑过去将楚龙吟挡住,却见他只低声地向我道:“情儿,等我,好好儿的,好好儿的等我。”不等我说话,他已转过头去又冲着楚凤箫道:“凤箫,带情儿走,谁敢拦她谁就是非法拘禁,即刻叫衙役来先打入大牢!”这话虽是冲着楚凤箫说,却也是说给院子里所有人听的,甚至是说给楚老爷夫妇听的,如此一来便没有敢再上来拦我或是动我一根指头。
“来人!来人!给我打!我打不得那贱人还打不得你这逆子么?!”楚老爷早就气得疯了,几步从台阶上迈下来,夺过一名家丁手中的棒子劈头盖脸地便冲着楚龙吟打去,楚龙吟只是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跪在那里,不闪也不避。
纵然狠狠地咬着嘴唇也无法阻止泪水决堤而下,看着楚龙吟沉默又倔强的背影,我又一次体会到了封建家庭的可怕,楚龙吟是孝子,所以才无法不管不顾地为了保护我而去忤逆他的父母,我的确因此而伤了身,可我心中却又莫名地感到安慰,不要说我没有现代人的骨气,如果你所爱的男人连生他养他的亲生父母都不孝顺,你还会爱他么?
楚凤箫趁着乱,走过来将我从地上抱起来兜在怀里,大步直接出了这内院,我隐约听见楚夫人在后面叫他,他却是充耳不闻,停都未停。院门外,庄夫人满是焦急地等在暗处,一见楚凤箫出来便连忙跑到面前,拉了我的手红了眼睛:“情儿……都怪伯母……把你害成了这副样子……都怪伯母……”
“与伯母无关……”我摇摇头,挣扎着想要下地,却被楚凤箫抱得更紧,听他向庄夫人道:“伯母,秋水可在?情儿受了外伤,只怕动了筋骨,还得要劳烦秋水帮忙诊治!”
“在、在!快跟我来罢!”庄夫人擦了擦眼睛,连忙转头在前引路,一直领着楚凤箫进了她和庄秋水所居的院子,推开正房门,一指里间床榻,道:“先把情儿放那里罢,我去叫秋水赶紧拿药箱过来!”说着匆匆去了。
楚凤箫小心翼翼将我趴着放到床上,我忍不住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望住他:“二爷,老夫人疼你,你的话她必然肯听的,还望二爷尽快回去在老夫人面前替老爷求求情,莫让老太爷下重手……算我求二爷了……”
楚凤箫蹙眉看着我,半晌方道:“你不必求我,他是我哥,不必你说我也会去替他求情的。你先在庄夫人这里好生静养罢,我有空再来看你。”说着便要转身向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向我道:“只怕大哥短时间内是无法出门了,你若有话带给他,我可代为转达。”
“……”我有满腹的话要对楚龙吟说,可说什么都无法将自己的心思尽数诉明,不……或者说,我想要说的楚龙吟完全知道,所以已没有必要再传什么话给他,因而将头一摇,“没有了,烦劳二爷代为照顾老爷。”
楚凤箫没有多言,径直出门去了。
庄夫人很快将庄秋水拉了来,见他不紧不慢地看了我一眼,把药箱放到庄夫人搬到床边的椅子上,伸手便要替我把脉,庄夫人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急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把的什么脉!先给情儿上药啊!”
庄秋水看了眼我捱打的地方,木讷地望向庄夫人:“娘,您说过,男女授受不亲……”
“你——你这蠢小子!”庄夫人急得跺脚,“事有轻重缓急,你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再说——再说情儿又不是外人,你有什么可顾虑的!”
“伯母,”我轻叹着插口,“事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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