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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许久,锦红还是问出了口:“凌菲啊,你对爷是什么感觉?”
凌菲正对着月亮出神,锦红一问才把她拉回现实,她抬眼疑惑的瞧着锦红,好像不知道她问的什么,但是随后又狡黠的一笑:“红姐姐,爷长的那么帅,舒府又有钱,有几个女人不喜欢的,比如,那个飞英不就是从五年前就开始惦记了嘛”这么一说,凌菲还真开始吃味起来,是啊,笑白身边有一大群女人盯着,时刻的准备前仆后继,她还对他有好感,她实在是太吃亏了。
锦红一听就知道凌菲在敷衍她,毫不留情地捧了一捧水从凌菲头上浇下去,温泉水还带着玫瑰花瓣从头上浇下来,水珠顺着凌菲的小脸流下来,红艳艳的花瓣却留在了柔顺湿了一半的黑发上,更增添了妩媚。
凌菲没想到会被锦红偷袭,也不管不顾地捧了水朝着锦红泼去,顿时,温泉池里荡漾着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就连在守院子的中年妇人也咧开了嘴。
两人玩累了,靠在池边喘着气,凌菲才低低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感觉,说喜欢,有时候又觉得他很讨厌,巴不得能离开。说不喜欢,可看见他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高兴。他对我的好和在乎,我都能看见,但是我心里又不喜欢他的这种方式。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只是他的一个宠物,现在爱极了,就捧着,疼着,等到他厌烦了,定然也会毫不留情的将我甩开。”
的确,笑白表现的从来都是对凌菲的兴趣,他就像一只淘气的猫,不断玩着自己得来的小老鼠,小老鼠稍稍惹了他生气了,他就大发雷霆,让小老鼠承受两倍的怒火,等到自己气消了,又讨好着跟着小老鼠玩。可是有一天他没兴趣了,就定然会忘了小老鼠,只是,陪了那么久,他真的能忘掉吗?等到那只小老鼠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就会感受到生活是那么的无趣,那么的空虚,那么的落寞,就好像原本完整的心少了一块。
锦红皱着眉听着凌菲幽幽的声音,伸出手理着凌菲的湿发:“凌菲,有些事情是要靠时间来证明,不要给自己太早的下结论。”笑白的感情也一样,什么都是需要时间的,时间一长自会渐渐看清自己的心。
凌菲发现自己矫情了,甩了甩头赶走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突然瞪了眼死死盯着锦红,大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现在轮到红姐姐从实招来了。”这些天,她越瞧越不对劲,每次回到信步园都能看到亦云和锦红在一起,起先还以为是亦云交代锦红工作,可是次数一多,这个推测就不成立了,有谁交代工作从早上交代到晚上的。要不是正忙于铭香居的事儿,她早就要问出口了。
锦红脸一红,原本小巧的瓜子脸垂得更低了,这个小丫头真是鬼灵精,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睛。锦红无意识的把玩着水中漂浮着的玫瑰花瓣,声音低如蚊吟:“凌菲,亦云公子向我——向我求亲了。”说完这句话,锦红简直要把自己的脸低到温泉池里了。
声音虽然小了点,但是凌菲还是清清楚楚听到了锦红的话,她惊讶的张大嘴巴,这——这两人发展的也太快了,竟然就在她在铭香居的这一个多月,就“暗渡陈仓”了她真是太小瞧亦云了,果然,跟在爷后面混的,也不是个简单的,都怪她的红姐姐太好骗了。等到她的红姐姐嫁人,她定要狠狠地宰亦云一笔。
凌菲佯装生气,转过身背对着锦红,鼓起小嘴:“红姐姐真是太不够意思了,都与亦云公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才让我知道,我真是伤心。”
瞧着小丫头一副不愿意理睬的样子,锦红还以为凌菲真的生气了,讨好的给凌菲搓背:“你那段时间吃住都在铭香居,想见你一面都难,怎么和你说,况且——况且,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凌菲一听就来劲儿了,哎呀,八卦啊,还是亦云的,让她知道了,以后请他做什么事就有把柄了哎。凌菲转过了身,栖到了锦红的身边,乌溜溜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红姐姐,红姐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来给我听听嘛”
锦红耐不住凌菲的软磨硬泡,只好将前后经过说与她听。
锦红是信步园里二管事,自然凡事都与亦云这个一把手接触多了起来,原本二人就是主仆,这样关系就变得更加亲密了。
笑白前些日子与凌菲一样吃住都在铭香居,信步园里的事情都交给了锦红,亦云不在,她自然接手大部分的事情,这一忙,就忙出病来了。一日早晨起不来,小丫鬟来禀报才发现锦红发了烧,头晕沉沉的,此时,恰好亦云回府,小丫鬟便将锦红生病的事告知了亦云。亦云派小厮请了大夫,并且还亲自照顾了锦红,直到烧退,锦红一醒,发现身边无微不至照顾她的竟然是她的主子,真是让她受宠若惊。
自这件事情之后,亦云对待锦红越来越好,有时出去了也不忘给她带她喜欢的东西,可是锦红心里虚着,亦云怎么说也是她的主子,虽然都是为笑白做事的,可是地位毕竟不同,亦云跟着笑白说不定就是舒家以后的二把手,怎么可能和她发生什么呢况且,亦云还比她小一岁,在天齐,“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甚多,像他们这个年纪的年轻夫妻,妻子比丈夫大的屈指可数。锦红过不了心里的槛,在亦云回了信步园就尽量躲着他,他给她带的礼物也婉拒,逼不得已要见面也是匆匆说了几句就要告退。
亦云是多精明的人,锦红的不安和抗拒他都看在眼里,一个多月后,他实在忍不住,一日晚膳后,趁着锦红汇报信步园里的情况时,他就对她摊了牌。直言直语的告诉她,他喜欢她,他不在乎年龄问题,更不在乎身份,她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只是他喜欢的女子,这和身份、地位、年龄都没有关系。他中意她,并不是中意她的身份、年龄。他要娶的妻子,是要与他共度一生、互相爱护一生的人,而不是名誉地位。锦红被亦云的话震呆,她对亦云不是没有好感,自从被元思拒绝后,她已经彻底的放开,此时她心里又装了亦云,她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自己是这么一个随便的人。
亦云看出她的想法,他说,什么都不要多想,只要跟着自己的心走,跟着自己的心回答,他定定的注视着她,不给她逃跑躲避的机会,他看着她的眼眸,认真的问她,是不是愿意与他白头偕老。锦红望着面前的男子,毫无意外,这一个多月,亦云已经感动了她,她心里确实也有了他的影子,人生好不容易可以放开勇敢一回,她今日就要勇敢的抓住她的幸福,锦红坚定地朝着亦云点点头,就落入了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中。
听完了锦红的故事,凌菲嘴角牵起,没想到,平时一副书生气的亦云还是个强硬派,在感情上出手真是快狠准,笑白这方面和亦云想比真是差多了。
不过,锦红如今已经十八,很快就要十九了,在天齐,这么晚出嫁的姑娘已经算是老姑娘了。虽然亦云差她一岁,不过两人站在一起,真是说不出的登对,她打心眼里为锦红高兴。从元思的情伤中走出来,与亦云喜结连理,锦红以后就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了,也有了值得依靠的人。
“以后红姐姐有了亦云公子,不会把凌菲忘了。”听锦红说了这么长时间的情史,凌菲都有些吃味了。
锦红被她说的哭笑不得,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就会拿红姐姐开玩笑。以后再这样说,就不给你带好吃的了。”
凌菲立刻撒娇般的抱着锦红的手臂讨好,这边温情洋溢,温泉池院门那边却剑拔弩张。
守着温泉池的微胖的夫人姓徐,她哆哆嗦嗦地跪在院门口微凉的石板上:“都是小妇人没有听清,还望姑娘不要怪罪”
“做错了事情,还要让人不要怪罪。说玫瑰花瓣呢,傍晚就让人吩咐过来了,到现在都没准备好,你这差事是不想做了?你让刘嬷嬷来用什么”立着抱着双臂的女子满眼的狠厉,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舌,随时准备咬人一口。
徐氏诚惶诚惧:“那来吩咐的小丫鬟没说清,小妇人真的不知道今日要来的是刘嬷嬷,还以为——还以为——是先前进去地那两位姑娘,所以把玫瑰花瓣交给了那两位姑娘……”徐氏的声音越来越低,恨不得五体投地来消除面前这个嚣张丫鬟的怒火。
“哦?你将东西弄丢了还有理了。刘嬷嬷是夫人身边的红人,今日她要来沐浴,你这刁妇还放其他的小蹄子进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这丫鬟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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