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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云一边上下打量齐厉,一边已经派人唤来了王府中力气大的婆子来,显然对齐厉把凌菲抱下马车这件事很是不快:“齐统领,皇上事先已经派人来通知过了,把凌菲交个我们吧,您可以回宫中复命了。”
那高大壮硕的婆子伸手过来接过凌菲,齐厉也不阻拦,看了一眼凌菲朝她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便告辞了。”
锦红跟在婆子身边进了王府,亦云也冷哼了一声跟在后面,心中对皇上身边的这个齐统领仍是不放心。
马车行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齐厉望着湘潭王府的方向,捏紧中的双手才慢慢地松开,这次,他是真的放手了,但是如果舒笑白那小子惹的凌菲不开心的话,他还是会把她夺回来!桃花目中那抹深情的光被埋进了心底,不知道何年何月,这道光才会再次闪亮起来,这辈子,他还能再遇到他愿意倾其一生的女子吗?还能再看见属于他的那颗星吗?马车的声音渐渐远去。
王府中还是老样子,凌菲再次回来满心的感慨,她心情急切的想要见到笑白,锦红无法,只要依了她,她腹间的伤口不能乱动,锦红吩咐丫鬟们取来美人榻,让凌菲躺上去,然后再把她抬进笑白的院子里。
凌菲一进去,锦红就退了出来,站在主院的游廊下抹眼泪,亦云立在远处的木槿树下看着她。月光透过木槿树,落下斑驳的树影,亦云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好像他的眼里只有她的存在,其他的已经化作了浮云。
自从他设计将凌菲交给凤凝阳之后,锦红就一直与他冷战,两人又都在王府中当值,以前,就算再忙,锦红也会无时无刻的关心他,但是这些日子,她再未与他说过一句话,更是没在一起用过一顿饭,有时他想学义了,让小厮通知她把学义带来,但是每次来的只有小学义一个人,她都是找理由避开。每每看到小学义茫然的不理解的眼神,他心中都是抽痛。
第209章 笑白醒来
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凌菲这一路终于没出什么事,也终于与笑白走到了一起,但是看着两人一个受伤一个中毒,她心里就不是滋味,打心眼里的心疼凌菲的遭遇。
她这泪有喜有悲,凌菲毕竟是亦云交到凤凝阳手上的,而亦云是她的夫君,如果凌菲真的出什么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和亦云。现在她安全回来了,她心中的愧疚减少了不少,这是喜;可是凌菲却伤成这样,这丫头活到现在说实话没吃过什么苦,还是头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这叫她怎么不难过,这是悲。
不过总的来说喜大于悲,这么想,锦红释然了不少,抬起头,主院被笼罩在一片月色之中,那站在木槿树下的人她自然也是看清了。
身子一怔,目光闪躲着不自在地移开,迈动步子就朝着抄手游廊的另一边走去,亦云一急喊出声:“锦红!”
她脚步移了移,终是停住,背对着他,眼眶又开始泛热,她听到亦云朝她这边走来的脚步声。“找我什么事?快说,学义还在奶娘那里,我还要回去照顾。”
亦云伸出手,想像平常那样理理她鬓边的秀发,但是她往前轻移了一步,他的手就空落落的伸在半空中,“我……”
锦红的头偏了偏,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亦云攥了攥拳头,鼓足了勇气,一把上前从锦红的背后抱住她,“我知道那次是我做的不对,现在凌菲已经回来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锦红一个忍不住,泪珠子就掉了下来,她与他冷战这么多天,他也是个高傲的性子,认死理儿,只要觉得自己做的对的事,就死硬着背对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做错。让他真心的道歉不知道多难。
锦红挣扎了两下,他手臂反倒是越勒越紧,她突然就哽咽的哭出声来,带着哭腔道:“就你这牛脾气,你知道我当时多担心吗,你就从来没把我当做你的妻子,什么事都不与我商量,如果凌菲出了什么事,不说爷饶不了你,我也会恨你一辈子。你做事怎么就不考虑考虑后果呢!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学义,如果你因为这件事受到什么牵连,以后,你让我向学义怎么交代!”
锦红这话憋了很久了,自从他们在舒府完婚后,感情虽然很好,可就是缺了夫妻之间的那种同甘共苦的感觉。她可以毫不负责人的说,如果发生什么事,亦云定然会把一切都揽着,连原因也不与她说。夫妻之间有时候并不是相敬如冰就可以的,更多的是要理解,分享和信任。岁月流逝,再激烈的感情也会变淡,相知还需相守,方能一往而深,她与亦云之间就少了分享少了相知相守。
亦云眸底深处微不可查的一闪,他与锦红之间一直隔着的一道朦朦的雾好像被挥开了,他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眼眸深深,醇厚的嗓音在锦红的耳边响起:“锦红,以前我太忽略你的感受,我只是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味的挡在你们面前,而忽略了你们真实的想法,以后我改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
锦红泪流的更汹涌,在他的怀中转过了身,抬起迷蒙的视线看他,这些日子,他背着沉重的心理负担,整日担心元城的笑白,还要安排好王府的事宜,越渐消瘦,脸色更是青黑,说不心疼是假的,锦红抬手摸摸他的脸,然后埋进他的怀里,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出来。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的在他的怀中哭泣,但是两人的心却从未像现在这样贴的这么近,亦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拥着她,任她在他的怀中发泄,银白的月华洒在他们的身上,氤氲出一股柔柔的温馨来。
主院内的正房里,凌菲被几个丫鬟抬到笑白的床前,笑白还昏迷着,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眼眸紧紧地闭着。几个丫鬟都是前些日子里照顾过凌菲的,心里都明白她的身份,被她们扶着靠在床边,凌菲就怔怔地盯着笑白。
凌菲伸手摸着他的脸,笑白脸色暗沉,脸颊瘦的凹下去,平日里见到他都是月白风清的样子,此时看他如此憔悴,她的心就像被鞭子抽着。
手指慢慢抚过他的眉眼,高鼻,嘴唇,寻了他的一只手握在手中,掰着他的手指,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唤:“笑白,是我,凌菲啊,你能听的到吗?”明明知道他听不到,但是她还是想要说出来。
回应他的是笑白微弱不均匀的呼吸,她眼眶一酸就要忍不住掉下泪来,她一只手温柔的摸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与他的大掌紧紧相握,脑海中都是两人这么多年来的回忆,一幕幕的从她的脑中闪过。
她突然对着他温柔的一笑,经过这么多挫折和磨难后他们还是在一起了不是吗,现在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他们。
夜色朦胧,带着一些迷醉,她滑下去轻轻地挨着笑白躺下,盯着他英俊的侧脸,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的药草的味道,但是她能在药草味中分辨出他的味道,即便是很轻很轻,也很让人陶醉。渐渐的,她有些睡眼迷蒙,这些日子,她与齐行日夜赶路,到了京都的临城就受了那样的惊吓,一夜安稳的觉都没有睡好,此时在自己爱的男子身边,便彻底的放下心来。
她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摩挲,闭着眼轻声说着他们以前发生过的事,从运州舒府到铭香居然后又到龙山,再到京都,最后到元城,她恨不得将他们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要说与他听。好像这样笑白马上就能醒过来。
她睁了睁眼撇向他的侧脸,他安稳地躺着,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凌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神思飘飞,突然她想到了前世的种种,想到了自己的爷爷,想到了她莫名其妙的穿越。是缘是孽,难道上天早已安排好?后来她鬼使神差的就开了口。
“笑白,你知道吗,我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那里有我真正的家人,那里与这里截然不同……”她唠唠叨叨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很多现代的事情,就连电脑,电视机,飞机都要给他形容一遍,话语里都是怀念和向往。
她沉浸在回忆中,却没有注意,昏迷中的笑白眉头越皱越深,眼睫毛也在微微的颤抖。但是沉重的黑暗压着他,努力的想要挣开眼睛,可是每一次努力都是徒劳。
终于耳边的声音小了些,最后化为了绵长均匀的呼吸,他轻轻地吁出了一口气,昏迷中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浅淡的笑意。
黑夜漫漫,温柔缱绻。
东方泛起鱼肚白之时,凌菲才缓缓地转醒,实在是一些异样的感觉让她醒过来,她记得躺在笑白身边睡着前,周身没有这么暖和,呼吸间熟悉的味道也没有这么浓重清晰。
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身边,可是触眼却是一个结实的胸膛,还有颈下枕着的强健的手臂,身上被盖上了锦被,这些都是昨夜睡前不曾有的。她紧张地浑身一颤,睁大黑玉的眸子朝着自己的头顶看去,在与那双狭长闪着光彩的凤目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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