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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滞的僵尸似乎完全发现不了阿尔萨斯的身影,这让王子心下松了口气。
隐身的阿尔萨斯溜进了城镇大厅,空荡荡的大厅之中,并没有恶魔的踪迹——但是白天恶魔使用的长剑却孤零零地摆在了大厅的正中间。
长剑被封印在了厚厚的冰中,明明是夏天,阿尔萨斯却感到了无比的寒冷。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阿尔萨斯大步上前,拿起了长剑。
随着冰冷的剑柄握在手里,一个同样冰冷的声音开始在阿尔萨斯的脑海之中回响。
“霜之哀伤……”
“这把剑叫霜之哀伤吗?很好的名字。”阿尔萨斯的嘴角露出了冷笑,“我会让敌人见识到真正的哀伤!”
第二天,手持霜之哀伤的阿尔萨斯又一次面对了恶魔。
这场战斗完全是昨天的翻版,只不过占据上风的变成了阿尔萨斯,可是王子却没有丝毫留情,闪耀着符文光芒的长剑切肉削骨,将恶魔击倒在了泥泞的地上,阿尔萨斯踏步上前踩住了玛尔加尼斯的身体,然后举起了长剑。
“再见了,恶魔!”
长剑刺下,玛尔加尼斯的血液喷涌而出,沾满了阿尔萨斯的战甲和他随风飘扬的头发。
阿尔萨斯不闪不避,静静享受着复仇的喜悦。
夏日的提瑞斯法林地忽然下起了雪花,大雪过后,阿尔萨斯的头发就这样白了。
静静伫立在雪中,阿尔萨斯丝毫不觉得寒冷,他闭上了眼睛,开始仔细聆听起了耳边那若有若无的低语。
————————
高朝终于来了,当誓约、霜狼、食人魔、天灾和联盟交织一处,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虎视眈眈的恶魔又有怎样的准备呢?哈哈哈,今天五更结束,明天再谈!(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 钟声为谁而鸣?
事实证明,芬利斯岛上的爆炸更像是一场闹剧,那些惨绿色的不明液体不过是染料而已——天知道谁会喜欢那样奇特的颜色。
而当克拉苏斯反复检查弄清楚这种情况后,他发现关于阿尔萨斯,自己已经插不上手。
如今阿尔萨斯已经是一个英雄了。
他的父亲泰瑞纳斯国王将他塑造成了一个坚强不屈的英雄,在面对恶魔的时候承担自己王子的责任,永不退缩——即使要做出一些难以接受的抉择,也要抗击恶魔。
实际上,这些话很大一部分都是对的,阿尔萨斯的确曾经是一个英雄。
而现在——
阿尔萨斯走在了进入洛丹伦城的路上。
钟楼上的巨钟响了起来,浑厚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洛丹伦城,阿尔萨斯知道,这口巨钟只有在发生了重大事件的时候才能响起——上一次敲响这口巨钟,还是洛萨爵士在赤脊山击溃兽人的时候。
本来阿尔萨斯以为,这口钟再次响起的时候会是自己和吉安娜结婚的时候——每次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父亲泰瑞纳斯都会摇着头,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当时自己并不明白这个笑容的含义,现在看来,泰瑞纳斯的意图可能是在自己结婚之前统一东部王国北部吧,那样的话,这口钟会以一种完全不同的理由,提前敲响。
自从拿起了霜之哀伤,阿尔萨斯觉得在主人的教导下,很多之前没有意识到的细节都有了不同的含义——抛弃那可笑的正义成见之后,阿尔萨斯有了一种掌握整个世界规律的感觉,握着冰冷的剑柄,阿尔萨斯终于可以冷静地思考了。
远远地眼看见了洛丹伦城的护城河,那个连通着洛丹伦复杂的下水道的地方曾经是阿尔萨斯童年为数不多的快乐所在,炎热的夏天在护城河里游泳,任侍卫在一旁担心地大呼小叫。
现在依然是炎热的夏天,可是阿尔萨斯已经不需要纳凉了,只要他愿意,周围很大一片地方都会被白雪覆盖。
在洛丹伦城门,大量的洛丹伦居民都在道路的两侧迎接着王子的归来。
“他们根本不在乎焚木村发生的一切,那里的人和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一个声音出现在了阿尔萨斯的心底,“洛丹伦人只在乎我解决了钟镇的威胁——这就是人性的自私。”
阿尔萨斯附身拾起一片花瓣,那曾经温柔的触感如今却已经不再能在阿尔萨斯的心底,激起哪怕一丝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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