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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扎噶尔,除了紧紧拽住马缰之外,其他再不敢有任何安抚的举动。
这也是驯马过程中的一条铁律,也是草原上人人都要遵循的一条原则。当别人正在征服一匹倾心已久的宝马,旁人是决不能掺和进去的,更不能有任何试图对马产生亲昵的安抚举动,否则就是犯忌,除非最后他放弃。
这时,覃五柄在两个骑兵一左一右的护持、指点下,终于也赶到了这里。
打眼一看,这家伙顿时大惊小怪地嚷嚷了起来:
“营长,你被弄出这么多伤出来了呢?哎呀,快点,你的鼻子也在流血,你还是先处理一下吧。”
扎噶尔刚要,高志远已经瞪着他喝了起来:
“覃五柄,你给我闭嘴。你是jǐng卫员,不是保姆或者卫生员,懂吗?”不跳字。
孟遥甩甩头,爬起身嘿嘿一笑,一面拍打着屁股上的泥巴,一面围着乌骓转起了圈子。
“乌骓,乌骓呀,你今天摔不死老子,老子就吃定你了。”
说也奇怪,孟遥说完,乌骓竟突然转过它的那个大脑袋,跟着孟遥的步子咴咴地哼哼了两声,然后猛然甩了甩它的大尾巴。
不知驯服过多少良驹野马的扎噶尔见状,顿时喜出望外地大叫起来:
“营长,有戏了,它已经开始对你有了初步的认识。快,赶紧用手在的脖子上顺时针摸一摸,动作要慢,手法要缓。如果它不反抗的话,你再两只手一起上阵,环抱着它的脖子两边一起抚摸,它一舒服,就成功了一半。”
“真的?”
孟遥半信半疑地伸出手,探出两个指头先在乌骓的脖子上轻轻划拉了一下,见它果然不再是扭头就咬,于是壮起胆子,一巴掌摁了上去。
乌骓油滑光亮的皮毛,轻轻就是一抖颤,嘴里轻轻地咴咴了两声。
扎噶尔不觉更是两眼直冒光,打着手势轻声喊道营长,比我想象得还要好。哎呀,看来这乌骓,果然注定就是属于营长你的宝马。”
哈哈,乌骓,乌骓,它的皮毛果然是手感超级的美妙呀。
开始还是翼翼抚弄着乌骓的孟遥,看到乌骓一副很享用的样子,不觉胆子慢慢也跟着大起来,几乎已经是双手环抱着它长长的脖子,就差一跃身重新翻身上马了。
突然,孟遥发觉手掌中十分的异样,似乎摸到了乌骓一把把淌出来的汗水。抬手一看,却是大吃一惊:
“老高,扎噶尔,乌骓流血了呢,我可一下也没打它呐。”
不料,两人一听,居然不约而同地冲他微笑着一摇头营长,现在叫汗血宝马了吧,说的就是现在。”
哦,对了。孟遥忽然也恍然大悟,想起了史料上记载的某些描写汗血宝马驰骋之后的那种神奇现象,于是不觉也是哈哈大笑。
又与乌骓熟悉了好一会儿,扎噶尔点头示意道营长,可以再试试啦。”
好嘞,孟遥伸手在乌骓漂亮的脑门上拍了拍,抓住马鞍腾空一跃,翻身跳上了马背。
乌骓不由得两耳高高竖起,下意识地咴咴嘶鸣着,前蹄开始不安地捯饬着,在原地使劲转起了圈子。
孟遥急忙伸出手,在它的脖子上刚要安抚一下,乌骓却突然又是猛地向下一坐,紧接着身子向前一冲,腾腾地又是狂奔起来。
我x,看来还是没有亲热够哇。
孟遥只好又俯身贴在马鞍上,随着乌骓起伏跳跃的身子,一摇一晃地驰骋起来。后面紧跟着响起扎噶尔的提醒声:
“营长,这次不要管手上的缰绳,脚下的马镫千万不要踩实了,就随着它的xìng子跑,直到它跑得没有力气,你再想办法与它亲近,兴许这一次就成了……”
“了——”
孟遥紧紧盯着马头前的无尽大草原,只觉得两耳间风声呼呼地响着,开始偶尔还能看到草原上一两棵稀疏的树木,从眼前一闪而过。再往后,便几乎看不到任何高过战马的植物,满目尽是一望无垠的草地,给人一种永远都跑不到天边的觉。
渐渐的,后面高志远、扎噶尔等人的呼喝声以及j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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