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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生抱着借小芳家的被褥棉絮,一路轻风地向前走去,小芳在后面提着那个烧糊了一角的红木箱小跑也跟不上。
那间小屋只能容一个人进去,一张床就占去了3 /4 的空间。小芳有些疑惑地向陈国生问道:“你就住这儿?”
“就住这儿。”
小芳呆在门口,怔怔地看着陈国生,“这么小的地方怎么住?”
“小是小点,可总比睡大街强!”陈国生弯腰钻出了小屋,拖了几块木板回来,在床和窗户之间钉了个小平台,权当书桌。
陈国生搞完后,得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冲小芳一撬大拇指,“怎么样,鄙人还是有两下子吧!你怎么啦?”陈国生突然发觉小芳的神色有些不对。
小芳抹了抹眼睛,支吾道:“没什么。”
第一天上班,陈国生拿了把大扫帚,“呼啦啦”地打扫着全厂的环境卫生。扫了一个小时,陈国生就抚着大扫把歇了一会儿。前面有所破旧了的厕所,两边用粉笔写着“男”、“女”二字以示区别。看着这两字,儿时的恶作剧不觉泛上了心头。那时陈国生刚学会“男”、“女”二字怎么写,一次和小伙伴嬉戏时跑到了这儿,自充英雄地擦去了厕所上原来的两个字,然后寻了根粉笔将“男”、“女”换了个个。一切完毕后,便与伙伴们躲在一侧等着看笑话。当时等了好久,才见过来了一个外厂人,那倒霉的家伙稀里糊涂地闯进了女厕所,但马上就被一声刺耳的尖叫赶了出来。那“倒霉蛋”跑出来后,就疑惑地看了看墙上写的字,那模样直到现在陈国生还记得。
可惜当时伙伴中有人笑出声来,被他发觉了,就跑过来一把揪住了陈国生的耳朵,把陈国生拎到厕所前强令他重新改过来。好汉不吃眼前亏,陈国生只得乖乖地照办了。
正想得出神,耳朵里飘来了一声颇有几分耳熟的、轻柔的呼声:“喂──”
陈国生下意识地一回头,“黎芳!是——你!”
是小芳站在面前,她困惑地说:“你刚才说什么?”
“噢,没什么——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老师病了,不上课。”
“那你也可以上自习呀。”
小芳任性地说:“不想上自习!”
“这可不好,听说高考就快恢复了,张铁生交白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小芳狡黠地一笑,“你管我干嘛?”
陈国生一怔,倒也是,自己算什么人?能在这儿发号施令?
“朋友忠告,算参考消息总可以吧!”
陈国生说完了,然后继续“呼呼”地扫地。
小芳有些异样地看了陈国生一眼,没有答话。这时,一个流着长长鼻涕的小男孩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冲小芳喊道:“姐姐,爸爸妈妈叫你快回去吃饭。”小芳有些无奈地冲陈国生笑了笑,“密探来了。”
陈国生不解其意,只得满腹狐疑地目送着他们姐弟离开了水泥厂。
中饭,他是在父母一个老同事家吃的,从他们的嘴里,才了解到杨厂长的一些事。原来,就在他读大学三年级那年,文化大革命的风暴吹到了水泥厂,结果杨厂长被作为刘少奇的黑走狗——惟生产论者的代表人物遭到了批斗。杨厂长个性刚直,忍不下这口气,不久就上吊自杀了。
杨厂长死后,当时造反派的头头——也就是现在的胡书记,就和其遗孀余阿姨结了婚。
老工人讲完后,滋溜灌了一大杯酒,感慨万千地对陈国生说:“我早说过姓余的不是好东西,是祸害人的妖精,杨厂长迟早要毁在他的手中。可惜杨厂长一直执迷不悟啊,唉……”
“为什么?”
“姓胡的用来整杨厂长的材料全是姓余的提供的……”
原来如此。老工人下面唠叨了一大堆,陈国生全没听进去,他的心,再一次落到了无底深渊。在那一会儿,他什么话也不想再说了,只一个劲地陪老工人喝酒。事后怎么散席的,怎么回寝室的,他都不知道。
第二天,大扫除才进行了一半,小芳又不知从哪儿溜了出来,吓了陈国生一跳,陈国生不由有几分严厉地说:“这么早来干吗?没有课?”
小芳嘟着嘴,腿不停地绕着脚尖抖动,显示着少年压抑不住的活力,“是没课。”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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