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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一份随身带来的中国地图。阿楠转身醒来,将头靠在我的臂弯里,问我地图上怎么有些城市的名字上画了红色的圈圈?我说这是我昨天晚上计划好了的回程路线,从广州到上海,上海到杭州,杭州到北京,最后再到长春。她听了有点不悦,抱怨的问我此行是来看她还是旅游?我一想也是,怎么又犯一心两用的老毛病,想到一些城市以后定会有机会去,索性放弃了上海和杭州,答应小惠直接买广州到北京的票。难得有假期,在北京逗留几天再回长春。
南欢北爱(十六)
阿楠撑着把刚刚从候车室买来的劣质伞站在车窗外,白色长裤的裤脚溅满了斑斑点点的泥。走的那天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我和阿楠站在小镇露天的简陋车站等每小时一班的出岛小巴,我们忘记了带伞,又怕错过了班车不敢到街对面的房子下面躲雨,只好看着身体一点点被雨水浸湿,小巴开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差不多全湿透了。坐上小巴颠簸着赶往阳江车站,微冷的风从开着的车窗外吹进来,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冬天般寒冷,并不如小说里的写的那么浪漫。
还是十天前的小站,一样的破败、脏乱,各种各样的人在里面来来回回。十天前我分明有些厌恶,恨不得马上离开,现在又见到时又分明有些恋恋不舍。在候车室给阿楠安顿了座位,叮嘱她不要离开,然后我去买离开的车票,并在一个提着十几把伞,操着当地方言走来走去兜售的中年妇女手里以12块钱的价格买了一把劣质雨伞。
阿楠有些惊讶地问我:“不是已经到了车站,怎么还买伞?”我说一会你回去的时候,说不定还在下雨。阿楠听了脸上倏地落寞起来,只是一瞬间又换成平和的笑容。不知道是被自己的话,还是小惠那一瞬间的表情感染,我一下子跌落进一个忧伤的深谷,再也高兴不起来。
阿楠撑着伞一动不动地站在车窗外,来来往往的鞋子溅起泥水弄脏了她的裤子。我把脸紧贴在大巴车的车窗上,雨水沿着车窗缓缓流淌下来,双眼有点模糊。开车前的十分钟里我一次次的跑下车和阿楠告别。和阿楠面对面站着,雨伞只遮住了我一半的身体,后背再一次被雨水打湿,这次却毫无知觉。彼此缄默,好像告别的话在站里已经说完,又好像还有一肚子的话来不及说。
车开走的时候,想起了我们在海滩上写过的字,忽然很想跑下车告诉阿楠要记得我们的诺言,却再也来不及了,阿楠在身后越来越远了,最终消逝在模糊的背景里,我望着窗外,脑子里想着我们两天前在沙滩上写过的字:“不离不弃,至死不渝。”想着想着,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什么都看不清。
南欢北爱(十八)
辗转回到长春后不久,这个夏天好像倏地结束。换上了长袖衬衫,又开始像潮水般的人群一样,每天朝九晚五。九月的空气里依然留有夏天的余温,人们慌张地穿过太阳透过大树投在马路上的斑驳树荫,没有丝毫留意。刺耳的汽车噪音将我对城市仅存的好感分散得支离破碎。
我已经无法回到最初,平静地继续和这个城市有关的生活,一些记忆的片段时常涌上心 头。永不疲倦的南下列车,破旧凌乱的汽车站,黄|色T恤衫和口香糖,小旅馆那扇朝北的窗,十里银滩那些看得见星星的夜晚,“世外桃源”的潮起潮落……与一个小镇有关的岁月,令人惆怅的晨昏交错。
有时候早晨醒来,我会陷入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仍然住在沿街的小旅馆里,推开那扇朝北的窗,看得见小镇的街。尚未开始营业的店铺,打扫垃圾的人,带着斗笠摆摊卖水果的商贩,提着个篮子从街上走过的孩子……
因为有爱存在,连怀念都那么清晰。
已经习惯每天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桌上的台历,用红笔把过去了的一天划掉,这样便可以真切地看到日子在流逝,距离约定越来越近。日子总是会被等待拉长,一年的约期只过去了可怜的一点点,约期长得让人心慌意乱。
“相信梦想,相信爱。”
我定期会把最近的照片寄到阿楠学校。照片里有我的生活,朋友,办公室,还有经常散步的夜里街道,我无一例外的在照片背后写下了上面的字。
阿鹏自我走后搬去了公司宿舍住,房子借给一个关系不错的同学住着。每当被思念缠绕得难以解脱时我会打电话给他,他通常在夜里九点左右搭51路车过来,到常去的一家熏肉大饼店里吃饭。三个小菜四瓶啤酒,听我絮絮叨叨地讲些关于一个3700公里以外的小岛的故事。
他含糊地点头,把啤酒倒满我的杯子,然后举起自己的杯子示意我继续。
我跟着举起杯子,把那些冰镇的液体倒进胃里,它们在我的胃里欢腾,一些久违的情绪暗自涌动,让我有立刻长了翅膀飞回那个小镇的冲动。
白日里我忙碌的工作,用省下来的时间精心整理自己几年来的策划作品和个人简历,时常下班最后一个走,把白天整理的东西一张张打印出来,回家认真地订成集子。我在有序的筹备广州之行,此行于我是破釜沉舟,势在必得。为了将来能够在广州生存下去,甚至做好了当清洁工人的心理准备。
除非不爱,若是爱了,每个人都可以如此卑微。
南欢北爱(十九)
日子一片一片,雪花落下了又一个冬天。
这一年的平安夜出奇地安静,从早到晚手机一直躺在身边静默着不响。我一整天都在等阿楠打来的电话,其间三番五次的打电话到阿楠的宿舍,最后一次是夜里十一点二十分,宿舍已经熄灯一个多小时,阿楠仍然未归,我有一种不祥之兆。钟声敲过,收音机里一遍遍地说着圣诞快乐,要等的电话仍旧没有来。我站到阳台上抽烟,透过玻璃看到小路上尚未来得 及打扫的雪,路灯照在上面映着冷漠的光。
我抱着肩膀想象着阿楠没回寝室的一些可能,越想心越痛,越想越睡不着。索性穿了大衣到楼下走走,四周寂静,小区里春天栽下的榆树在冰冷的水泥围台里无力的将光秃的枝干伸向天空。沿着尚未完全修好的小路走向黑夜深处,心里不时掠过一阵恐慌,连夹着烟的手指都有些颤抖,看看表已将天亮,扔掉烟头往回走,心里是铺天盖地的绝望。
之后的几天阿楠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仿佛是忘了我的存在。再打来电话时,语气里若无其事,依然说爱,说些身边的细枝末节,关于平安夜的去处绝口未提。我不想深问,对她的爱已如中毒般深入骨髓,越是敏感越是清醒的感受到彻骨的痛。既然放不下就继续全心去爱,我想。
只是几次深夜放下电话,都会隐约的感觉到一个阴影横搁于心间,可到底是什么又想不清楚,脑子里重复出现一些记忆的碎片,那么温暖,让我依然相信终有一天它们会重新拼合在一起,组成一个完整的未来,这一切已经越来越近,仅剩下寥寥的几个月……想着想着天就白了。
然而其后的一个月并不如我想象得好。阿楠打来电话的频率与日俱减,到了后来甚至一星期都没有一个电话。打电话到阿楠寝室,通常都是不在。我感到阿楠渐渐地疏远着我,以她漠然的姿态。
“爱能留是福,爱难留该悟。”梅艳芳的《女人花》成了那段日子里最常听的歌。阿鹏还是经常跑过来喝酒,见我再也不提小镇和那个3700公里以外的女孩,便试探地问,我总是支吾着过去,反而一次次神经质地问起他对我个人的评价,弄得阿鹏经常不知道怎么回答。
南欢北爱(十九)
彻底的决裂是在一个寒冷的深夜,阿楠略带愧疚的电话宣告了这段感情的无疾而终,她说这隔了3700公里的爱情太累了。我什么都没有说,仿佛一切早在意料之中的平静,挂了电话。
事实上我也没有什么要说的,爱情是太个人的事,一个人心不在了,另一个人没有必要强求她留下来,妥协得来的爱情并不完整,终有一天会变成一个破碎的梦。脑子里偶尔也会 闪过留住阿楠的念头,却是全无勇气。若是相隔咫尺,纵是一个表情,一个拥抱,也能传递温度。可这3700公里的距离啊,就算我大声哭泣,到了那边也不过是一声微弱的叹息。
还是无法做到从容,一连几天都被一种无尽的倦怠缠绕。她从我的生活里抽身而去,所有的悲伤、痛苦、绝望乘虚而入,甚至连绸缪已久的梦想也因为她的缺失一下子空洞起来。生活就像处心积虑搭建起来的一个舞台,用我所有的梦想和爱。满心欢喜地看着它一点点成形,忽然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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