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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做官还是多少要贪些的,瞧瞧王掞,瞧瞧于成龙,这一干清官活得像什么样子。除了读圣贤书,再加上报效朝廷,其他的竟是一概不问,搞得自己一贫如洗不说,还带累妻儿受苦。说句实心话,官俸确实太薄了,也只有这些人能熬得清贫,换位处之,怕是我老早就忍不住贪他个天昏地暗了。
不知觉时日又走了一月,我正在家中弄狗,李卫一旁伺候,就是狗儿,这小子精灵剔透,就是不读书,远及不上坎儿用心。坎儿厚道些,邬瘸子给了个名字叫周用诚,现下充我书房里伴当。高福儿领着李德全进来,老远就嚷嚷着:“四爷大喜!”
雍正新纪(59)
我牵了狗出来,迎着李德全道:“你怎么亲自来了,什么事叫个小太监告诉一声就得。我这王府离得不近,颠散了你的老骨头皇上可要骂我。说罢,又有什么麻烦差事要我去办哪?”
李德全堆了一脸的笑,上前施礼道:“四爷倒是清闲,皇上差我来瞧瞧四爷伤好利索了没?”
“怎么了?皇上要派我差么?我这个阿玛也不心疼儿子,我病歪歪的还要给我活儿。老八老九他们不是这段时间得意得紧吗?找他们去!”手中狗子见到生人,也不叫,低吼一声径自扑上前去,我加力一拽,又倒仰了回去,我回头骂道:“狗儿,看你调教得好狗,见了生人就咬,哪天咬了大爷八爷九爷,我剁碎了你喂它。”又对高福儿道:“你也是,越发没规矩了,吵什么。什么事情,说!”
李卫上前牵了狗去,小声嘟嘟囔囔道:“还不是你说咬人的狗才是好狗么?”
高福儿一掌推开,笑道:“狗儿这奴才比奴才还没规矩,王爷您可宠坏他了。奴才刚才迎了李总管,给您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来。皇上晋了您和硕亲王!”
李卫狠狠地瞪了高福儿一眼,走过一旁。高福儿这人,见不得别人好,我待李卫和周用诚比他好着些,看不过眼,尽给了二人小鞋穿。我听了这所谓天大的好消息,嘴角一撇,这算得什么,老大早就是亲王了。再说,除了康熙那个位子,贝勒郡王亲王又有什么差别。懒洋洋地道:“那是皇上的恩典,我们做臣子的,尽心办事就是了。老李,上谕没发,你就透了出来,不怕皇上撕了你嘴么?”
“就是给老奴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乱说话。这回是皇上叫我来告知四爷的,皇上还有一道旨意,奴才先大着胆请四爷的赏。皇上说四爷的府里福晋操持不过来,小阿哥年纪幼小,指了镶黄旗富察氏的女儿给四爷做侧福晋。双喜临门,老奴也替四爷高兴!”李德全脸上泛着油光,吊皮的褶子耷拉着,倒和李卫手中狗子像是兄弟。
谁家的?指个侧室倒是没什么要紧,阿哥里头这种事情多了去,反正不是扔了到后院去守了冷房,就是被厉害福晋发落了不是,再好些的生个儿子女儿稍有些脸面又招了嫉妒。怎么说怎么不好的,凡是有些门槛子的人家,宁愿把自己女儿嫁了平民,都不想进了阿哥爷的府。谁家这么倒霉被康熙爷瞧上了,还硬指了我这里。四王爷不晓得怜香惜玉,是朝野里传开了的。不知道人怎么样,要是还凑合,家里也不差一个人的口粮,至多加几个侍候人,要是像老八家那口子又丑又泼,说不得就是抗旨也要退了。
“老李啊,你说大家子就是这样,没来由给指个自己没见过的娘儿。青梅竹马也罢,一见钟情也罢,总有个来头吧?想当年阿玛给我指了个河东狮,我委屈点就算了,到底打小算认得。这回又是哪家的葱蒜。要是个歪瓜裂枣的婆娘,你老李不是给爷报喜,是给爷报灾,我拼了挨皇上骂,也先拾掇你!”
雍正新纪(60)
李德全一听,好像很奇怪:“四爷不是和文英姑娘很熟么?佟大人跟皇上提起,皇上还说四爷和人家姑娘两情相悦,立时就叫老奴过来了。”
佟国维这个老兔崽子,我没招惹他吧?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家的外孙女,自己不去管教,推将到我这里来。这些时候,烦得我不够么?皇帝也是,没有感情基础的,要强嫁不成?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的,当除你以外所有人都赞同的时候,一个人的声音总会湮没在一辞的众口之下。文英还是嫁了过来,而且似乎颇得人的爱戴,就连本应嫉妒的福晋,也认下了这个妹妹。十三十四送了几份不值钱的礼,拿走了一堆的古玩字画,说是新嫂子给的。不可改变的事实,不去多想,以后的事以后再操心吧?反正多一个暖炕的不是坏事,何况镇日里面对熟面孔多少也有些无聊。文英一手的好调味,做的红烧肉也好,康熙吃了都赞不绝口,算是万幸,口腹之欲,其实很重要的。
七月,山东巡抚袁守澄报山东大旱,请朝廷拨粮款。这种苦差事,多半是我来做的。没办法,领了旨意,随着户部运送赈灾的车队一路向南。
押车的兵士,是袁守澄派来的巡抚亲兵,领头的是袁守澄的河南乡亲,名字倒是响亮,叫刘狗剩,少林寺当过几年和尚,受不了青菜豆腐跑了出来,到同乡帐下当了戈什哈,混到现在也不几年。这帮子实诚汉子,比那些夫子们好交心,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请几顿酒,就四爷长四爷短叫得挺欢。
到了德州地面,路上出外逃生的人越发多起来,满路上挤的都是,拖家带口的,箱子包袱零碎东西,个个手里头提的满满当当,却没得钱,脸上都是饥色。刘狗剩以前却是要过饭的,见不得穷人受苦,看见呼儿唤娘的就如同撕扯自己心肝一样,将自己身上散碎银子都与了人,奈何僧多粥少,脱离了人群,就来到我面前,扑通拜倒在地,道:“四爷,这些人可怜,求四爷救救他们!”
“狗剩,起来。四爷也想,可是这么多人,怎么都不够啊?”我扶起他,看着路上涌来一拨又一拨的逃难人群。见着车队,一哄围了上来,伸手讨要。山东向称大省,怎么一回旱情就闹成这样,这才刚到山东境内,待到了济南,还不定又有多少呢?
刘狗剩眼睛瞧向车上,又一个头磕在地上,咬着牙:“奴才大胆,求四爷把赈灾的粮现在发下去!”声音有些哽咽,“四爷慈悲啊!刚才已经饿昏几个了。奴才打小讨饭,知道饿的滋味,奴才的娘就是饿死的。要是到了济南发,这批人都得死啊!奴才也知道四爷担天大的干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四爷您开开恩吧!”
周围难民纷纷落落俱都跪下,就是一众押车的兵士,又那个不是穷苦人家出身,此情此景,原先也都经过,想到自己亲人,情感不能收住,也都拜倒在路旁,带着哭声一齐道:“四爷开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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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新纪(61)
我最见不得人哭,辛辛苦苦种了一辈子粮食,到头来是被饿死的。老天不公啊!在这时候,不顺着民意,这些人流散到其他地方,或者哄抢,都是我不愿看到的。我发了粮,不过挨一顿训斥,大不了去了头上东珠,可是这些人,没有粮食,现下就要饿死。我扯起扑地痛哭的刘狗剩,道:“哭个球,四爷允了。你去叫德州知府来,叫他组织人张罗,其余人维持秩序,老弱排前面,谁挤了刀背抽他!”
刘狗剩满脸满头,被泪水黄土和得不成样子,见我下令,抹了一把,高兴地道:“四爷是活菩萨。我这就去。”又磕个头,转身骑马去了。
我寻了个阴凉地方,拴了马坐到地上。不对劲,山东各府各县的库里,不至于就空到这步田地,瞧着这阵势,怕不是满乡满县的人都出来了。山东的官员,干什么吃的,连自己地面上的事情都做不好。莫非是官员贪墨,府库里的银子,都被蛀光了不成?叫过一名当过乡老的老人,温和地道:“老伯,你们背井离乡,本地官员没有赈济吗?巡抚衙门没有放粮么?”
老人说道:“这位先生是京里来的吧!实话说,老头子活了这么大年岁,这般太平的时节,还是第一次。袁大人到我们山东,各府县官员也不敢贪了,治安也越来越好。一百多年了,几十位巡抚,都没有听说这样的好官啊!这次大旱,袁大人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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